“想乾什麼?”
吳剛說完後就衝了過去,一拳擊在鄂隆的臉頰上。鄂隆的牙齒立刻被打飛了幾顆,吳剛一把捏住他的脖子,順勢把他從被窩中拉了出來,然後提在半空中。
鄂隆光著被吳剛卡住脖子提在半空,雙腳離地,兩隻手不斷的撲騰,白眼珠向上直翻,就剩下一口氣的時候吳剛猛然放手。他才重重跌倒在地大聲的咳嗽起來,並不斷的喘住粗氣。
“媽的!真想現在就宰了你!”吳剛惡狠狠的看了他一眼,然後走回王嶽身邊。
自始自終都沒人出言阻止吳剛,如果不是想從鄂隆的嘴裡知道“開膛手”喬克的下落,連王嶽都想上去把他捏死。
王嶽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女人此刻已經被嚇得花容失色,雙手死命的拽著被子,還以為遇到幾個進屋劫色的了。
“你,穿好衣服滾出去。”
王嶽手指女人,語氣冰冷,令人不寒而栗。
女人拚命的點著頭,也顧不上害羞,就在四人麵前快的穿起衣服,下床後就衝了出去。
王嶽四下看了看,卻沒有現可以坐的地方,於是讓吳剛到隔壁“借”幾張椅子過來。
吳剛聽完就走了出去,緊跟著大家就聽見了砰的一聲,再然後,吳剛雙手舉著沙走了過來。
幾人緩緩坐下,王嶽從口袋裡掏出香煙遞給吳剛一支。
王嶽用眼角看了一下鄂隆,見他光著身體坐在地上看著自己,眼睛裡已經沒有了白天的那般囂張,取而代之的是驚恐。
“把衣服穿上。”
王嶽冷冷說著,啪嗒一聲點燃了香煙,鄂隆乖乖站起身,套了一件睡衣在身上坐在床上。
“鄂隆,現在我還不想為難你,告訴我,‘開膛手’喬克在哪裡?彆說你不知道,我們有證據表明,他受傷之後進了你們東正公司,在這棟樓包紮了傷口。而且我們已經查清楚你們公司的運營情況,都是幫助跨境殺手集團做掩護,幫他們偷偷運輸槍火彈藥,武器設備。”王嶽麵無表情的說道,把所有證據都攤牌了。
鄂隆聞言知道他們和殺手集團做買賣的事情已經敗落,但略微一思考後就有了主意,對方既然這樣說,那就代表他不敢動我,至少在我沒告訴他“開膛手”喬克的下落之前。
“嘿嘿,我做這一行,就知道這一天遲早會來。這買賣從我爺爺傳到我爸,再傳到我,算是沒白活幾十年。”
鄂隆陰冷地笑了起來,笑罷對著王嶽問道“你就是王嶽吧,我在新聞上見過你,戰鬥英雄。聽說最近軍方痛失了一位乾將。看你們這火氣衝衝的模樣,死的是你朋友吧?嘿嘿,失去朋友的滋味如何?”
王嶽聞言手一顫抖,手指中的香煙立刻變成兩段掉落地麵,其他三人則看著鄂隆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王嶽緩緩閉上眼睛,做了幾個深呼吸後把眼睛睜開,對著鄂隆說道“鄂老板,我勸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彆以為我不敢殺人。死在我手裡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
“耐心?你們大不了就是把我殺了,反正做我這行的,也難逃一死,但那又怎樣?我就是不告訴你‘開膛手’喬克的下落。我要讓你永遠不能為兄弟報仇,讓你永遠生活在無儘的痛苦和悔恨之中。嘿嘿!”
鄂隆說罷竟然從口袋裡摸出香煙,他臉上的恐懼減輕了,點然後抽起來。
這個倒是讓王嶽有些意外,這個家夥也是個連死都不怕的主?
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那他還怕什麼呢?王嶽此刻感到異常的煩惱,如果鄂隆不告訴自己“開膛手”喬克的下落,那自己就真的不能為英勇報仇了。
稍後,王嶽起身離開沙推開落地窗走到欄杆邊,看著無儘的黑夜沉思起來。
沉思了良久,王嶽忽然醒悟過來鄂隆之所以是這樣的態度一定是有所依仗,我這種人的性格他多少了解一些。他認為我在沒有得到開膛手喬克的下落之前不敢對他怎麼樣。既然這樣,我就不按常理出一次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