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boss的近身殺手!
隨即車門緩緩開啟,那人穿著一身黑色中山裝,腳下一雙老北京布鞋,看上去十分的其貌不揚,如果紮到人堆裡,王嶽覺得自己壓根不會注意他。
不過王嶽想想剛才那一刀,直接把石頭給劈出一個大洞,而且是在這麼遠的距離,不免有些驚駭。
王嶽從上到下掃視了一番,不足一米七的身高,身板子也不算強壯。但就是無法小瞧這廝。
王嶽冷聲一笑,問道“你就是蕭軍和魯修的師父,顧家的第一走狗,晁年吧!”
那男子半眯著眼睛,可以察覺此人已經有些煽怒,不過表現得不明顯。隻聽他沉聲說道
“王嶽,你殺我兩個愛徒,這筆血債,恐怕,你得付出不小的代價。”
王嶽隨即把狼牙換了一個手握住,用小拇指摳摳耳朵笑道
“其實你可以救他們的,但你偏偏不救,這我就沒辦法了。”
晁年雙手背在身後,微微仰起頭,目光一沉,說道“我救過魯修一次了,不可能救他第二次。他學藝不精,死有餘辜。至於蕭軍,也是魯修誤殺。”
這點分析,倒是令王嶽有些吃驚。他隨即收起這份從容,對晁年更加上心了。
“怎麼,現在還要跟我動手嗎?你的其他幾個手下都跑了。要不我開車送你回市區?”
“哼!”晁年一雙眼珠子瞪得發亮,隨即雙手並指如爪,腳踏七星步,就這麼一瞬間,撲殺到王嶽麵前而來。
這變化來得太快,王嶽儼然有些招架不住,那身手快得隻能看見幾層手的影子,王嶽本能地用狼牙阻擋,鐺鐺鐺幾聲下來,阻攔了幾下之後,王嶽隻覺得手腕的位置一陣刺痛,下一刻,狼牙在半空中晃動幾下,伴隨著搖曳的寒光,掉到遠處。
而王嶽當即往後退去,再看看自己的手腕,兩個血洞。
而晁年單腳著地,來了個金雞獨立,一手背在身後,一手兩指如鷹爪,手指上赫然就是王嶽的血跡。
“好快!”王嶽眉頭一擰,竟然連自己都隻能看到幾重影子在閃動,更彆說要阻擋晁年的攻勢了。
“年輕人,你還太嫩了!”晁年的語氣沒有絲毫的傲慢,仿佛就實在述說一件事實一樣。
王嶽也趕緊擺開架勢,要對付晁年,恐怕隻有擒拿了,其他的手段,不適合對付這種硬手。
可就在王嶽準備動手之際,場中再出一人。
此人滿頭白發,一身開衫衣,外加一雙破舊的不屑,背後就握著一隻酒瓶子。
他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王嶽十分詫異,以他的“五感”能力,如果有人在附近,肯定是提前發現的。
可這老頭,竟然悄無聲息地出現了。
王嶽一臉錯愕地盯著他看,咦,這老頭,不就是在夜總會被人趕出去的酒鬼嗎?
晁年的表情也是微微一變,放下姿勢,站直了身體,目光掃向這老頭。
隻見這老頭腮幫子通紅,白胡子百發,滿身刺鼻的酒氣。他走到二人中間,卻是一口清醒地對晁年勸說道
“晁管家,已經死了兩個徒弟了,何必再鬥呢?”
在王嶽的注視下,晁年竟然十分恭敬地對著這酒鬼老頭雙手托掌,微微作揖道
“孟老,您怎麼會在這裡?”
這話問完,晁年眼神毒辣,直瞪著這位被他稱為“孟老”的酒鬼老頭。
而這一聲孟老,王嶽再驚幾分。
酒鬼老頭嘿嘿笑道,側頭說道“我家的院子就在這附近,本來想出來抓幾隻山耗子下酒的,結果聽到你們在這打打殺殺的,也就過來看看!誰曾想,晁管家竟然也出現在這裡了。”
晁年聽完這酒鬼老頭的話,身體穩了穩,又瞟了王嶽一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