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難擋聽說夫君你克妻!
蘇晚荷小住的幾天裡,蘇鬱蘭一直臥床,時斷時續的沉睡不已。
冷天翊自那夜過後,每日裡隻著了一個小廝前來尋問病情,其餘的,連著一絲多餘的關懷也無。
蘇晚荷將抄好的經書,送與了蘇鬱蘭,每每看她醒來時眼中的落寞與淒苦,就忍不住泛起少許的唏噓。
她雖不知道他們兩人,在那夜她出去後,談了些什麼,可左不過與讓她替代的事情有關。
以著冷天翊這些天的表現來看,想來也是不同意的,可蘇鬱蘭除了落寞淒苦外,並未有其他情緒,或是另外的手段實施。
想來,該是得到了想要的結果,而冷天翊雖應下了,卻由此而對她心生了芥蒂。
蘇晚荷不知該如何評價這兩人,按理來說,她與冷天翊同屬了受害者,該是理解他才是。
可蘇鬱蘭作為他的妻子,如此對待,又何嘗不是一種薄情的表現?
或許,這個時代的男權就是這樣。
富貴高門之間,夫妻大多帶有政治掛勾。
男人與正妻,能做的大概隻有相敬如賓。
男人可以因著不是理想的正妻,找著心儀的女子為妾,可女人,卻隻能選擇從一而終,守在這四方天地。
蘇晚荷在青竹幫著打扮好後,就推門出了偏廂。
望著侯府上空的四方天地,並不覺得有多絕望。
冷天翊不滿於她,或許,於她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今兒是安哥兒的百日宴,蘇夫人並著蘇府的人,想來會提早到達。
待到下響過後,怕是該對她說明白的事情,也到了攤牌的時侯。
行去主屋內室,難得的這麼早,蘇鬱蘭已經醒了。
雖說還不能下地,到是精神的盤了頭,著了大紅的金絲石榴裙。
靠在枕上正吃著粥,見到她來,就忙著她坐下,與她一同再吃點。
蘇晚荷沒有拒絕,跟著吃了碗香糯的梗米粥。
待到飯後簌口,坐在床邊與她說話的功夫,齊氏過來,與她說起了今兒宴會的流程。
蘇鬱蘭已經全權放手給她置辦,待她說完,也未提異議,隻道一聲辛苦她了。
卻見齊氏看向蘇晚荷,問著蘇鬱蘭可要領著她,去待客的地方,認識認識上府的各府夫人小姐。
蘇鬱蘭聽此,隻深看了她眼的搖頭道“她怕是還不習慣那場麵,再說是侯府之事,斷沒有反客為主的理兒。”
“大嫂說得是。”齊氏笑過之後,就辭彆的出了主院。
齊氏一走,蘇晚荷就跟著起身,想讓蘇鬱蘭趁來客之前,暫歇一會。
蘇鬱蘭點頭,卻並未放她走,而是囑她就在暖閣暫歇,也免得一會蘇夫人來了,來來回回的跑動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