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難擋聽說夫君你克妻!
冷天翊挑眉的掀簾進來,對她的冷眼也不在意。
眼神掃向那與他福身的兩人。
就見冬雪瞬間就白了臉色。
蘇晚荷接收到她看來的眼神,隻當沒看見般,起身與冷天翊福了個身。
冷天翊的眼神又掃向了她。
她這才揮手的,令蘇媽媽退了下去。
簡單的說了下青竹的事情。
他到是訝異的挑了挑眉,沒想到蘇府會這般輕易就同意了。
還真是為著添人,無所不有其極。
冷哼的行去榻上坐下。
蘇晚荷問著他如何今日這般早就回了府。
他隻道軍中無事,自然就要早上一點。
說著,就問著她道“教引來了?課程也商量好了?”
蘇晚荷憋嘴,敢情是為著心頭寶呢。
不動聲色的點了點頭,她站在那裡拍著安哥兒,將課程和要上的時辰,都與他說了。
說到最後,又反問著他道“姐夫可有覺著,有什麼不妥地方?”
冷天翊話著沒有不妥。
卻是坐在那裡,看著她有些似笑非笑。
蘇晚荷隻當看不見,轉了個身子,向著外麵睇了眼道“瞧著太陽下去了不少,正好,哥兒今兒還沒曬太陽呢。”說著,就福身。轉過身子就朝外麵行了出去。
冷天翊挑眉,把玩了下手上戴著的玉板指。
隻道她這氣性還真是大。
兩天了,就因著調戲的摸了下她的下巴,既是兩天沒有好臉色不說,如今更是連著伺候的茶水也不上。
他嗬笑的躺在了榻上,挑眉閉目的想看來,要讓小狐狸露爪子。還是得常逗逗的好。
想著,就像發現了新樂趣般,開始慢慢的將薄唇給勾了起來。
蘇晚荷並不知道他的打算。
在接下來的日子裡,可以說自教引上門,她便開始有些懂了齊氏的算計。
香姐兒在偏院上課的第一天,就被挨了打。
挨打的原因,不但是因為行不好禮。還因為她不服管,在被打後,咬了教引麽麽一口。
蘇晚荷抱著安哥兒趕去時,她更是口不擇言的罵著她是個壞女人,說她是故意讓老婆子打了她。
看著她竭斯底裡的吼叫,蘇晚荷也拿她沒有辦法。
著人去傳了阮姨娘過來。
也不知她與她說了什麼,過後。就見香姐兒很是委屈的掉著眼淚兒,跟著就福身話道“香兒知錯了,還請母親再給香兒一次機會。”
蘇晚荷挑眉,尋眼看了教引麽麽。
她到是眼深的盯了阮氏一眼,後又衝著蘇晚荷點了點頭。
阮氏見將香姐兒給安撫好後,在扶著蘇晚荷退出院時,隻道著,“姐兒從小就未受過打,自然有些吃不住,還望夫人莫要與她計較才好。”
蘇晚荷話著不會,卻很是在意她說了什麼。
偏她防得滴水不漏,自已也無從下嘴。
她這邊白日裡,抱著安哥兒儘量走在外麵,少回房。
那邊的教引麽麽,卻給她提了個醒,說是小兒過後,雖規矩仍不好了,但再挨打,卻是能忍下的再沒有吭了聲。
蘇晚荷知道她說的是阮姨娘。
皺眉話著,“知道了。”謝過她的提醒時,也讓她再不要打了香姐兒。
教引麽麽到是深看了她眼。
卻聽得她道“你隻管嚴肅點就行,她還太小,打不得。”
教引麽麽話是,到也隨了她的意,在這之後,就再沒有打過香姐兒。
雖說香姐兒沒有再挨過打。
可先前被打過的地方,卻至此後,再也沒有好。
阮姨娘給她小心的塗著藥膏。
卻見香姐嘶嘶哭泣的問“為什麼腳會越來越疼。”
阮氏隻道是教引麽麽打得過重。
擰了藥盒時,問著冷天翊這幾天可有去看過她。
卻聽她搖了搖的道“沒有,爹爹又去軍營了。”說著,又不解的癟嘴問道“姨娘,為什麼傷口又不讓我給爹爹看了?”她先前不是讓她一定要給爹爹看麼?現在不讓看,要好了的話,那她不是就白白挨了打麼?
阮姨娘卻無聲冷哼的,將她摟在懷裡道“總之你聽姨娘的就是。姨娘是不會害你的,你不是想讓爹爹永遠隻屬了你一人麼?”見她點頭,她又陰陰一笑,摸著她的小腦袋道“爺一定會屬了你的,麽麽還罵你麼?”
“罵”香姐兒嘟嘴,她一點也不想學了規矩。
阮姨娘卻翹著嘴角的道“那是因為你不乖,所以。她才會罵了你,你看安哥兒,不吵不鬨,多得人喜。不但你爹爹喜歡他,就是姨娘也很是喜歡他呢。”
“我不準姨娘喜歡他,也不準爹爹喜歡他?”
香姐兒哭鬨起來。
阮姨娘卻小心的拍哄著她,“好好好,姨娘不喜歡他,隻喜歡香姐兒,可香姐兒也要像了安哥兒才行,那樣,不但姨娘喜歡,大家啊,都會喜歡你的。”
安哥兒?香姐兒皺眉。
她討厭安哥兒。
阮氏挑眉。蘇鬱蘭都不敢拿她的香姐兒,逼她鬥狠。
她蘇晚荷到是敢,竟然想借此來除了她,那她就先廢了她。
阮氏陰狠的笑著。
冷天翊自軍中操練回來時,香姐兒已是連著上了兩天的課程了。
他來不及去秋水院,在到達暄羿院,問過安哥兒的情況後。又順道的問了嘴香姐兒的事情。
蘇晚荷到是如實的跟他說了下頭天的情況。
在說完後,又話著,“已是著教引麽麽停了處罰,其它的,隻著稍加嚴厲就行。”
冷天翊點頭。
蘇晚荷卻想著阮姨娘這兩天來的表現。
每每香姐兒要鬨了脾氣時,她都很是及時的趕了過來。
香姐兒那般聽她的話,若是她能趁著和教引麽麽。一起好好教教香姐兒的話
想著,她便狀似不經意的開口說道“姐兒好像很聽了阮姨娘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