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能換來什麼消息,“可如此。隻要她慌了手腳,就會想著來派人滅口。”
一旦派人前來滅口,那他們不是又能握有人證了麼?
且這回還不用找了藥源,直接就能指證了她是主謀。最後,也由不得她不交出解藥。
冷天翊無聲的勾起了一絲嘴角。
蘇晚荷見狀,就有些擰了眉頭的問“姐夫難道還有更好的法子?”
他話著沒有,卻想著由她折騰一下也好,由此掩人耳目,到也能給他不少的時間。
想著,就點了點頭,“既如此。那便這般做吧。”
蘇晚荷偏頭看他,總覺得他好像在隱瞞什麼。
本想出口尋問一句,卻不想,既惹得他一個撫頭揉腦。
看著那惡寒的笑容,蘇晚荷跟著就皺眉的撇開了臉去。
翌日一早,蘇晚荷就裝扮一新的抱著安哥兒,向著齊氏所在的院落行去。
介時廊苑的齊氏,才將將的起床梳妝。
聽著管事來報,她到是有些訝異的,皺眉問道“你才將說什麼?”
管事見狀,隻好又說一遍的道“世子夫人抱著安哥兒上門了。”
“可確定是安哥兒?”
管事答是,還說門房的人都有看到,“確確實實是醒了。”
“不可能!”齊氏臉色驟變,手中的簪子也跟著重重的插在妝台上。
她陰狠了眼神,直盯管事的道“那小賤人不可能會說了出來,是不是你們底下的人出了叛徒,想背叛了本奶奶?”
管事嚇了一跳,跟著就跪下喊冤的道“奴婢隨在二奶奶身邊,已是十年有餘,自府上起。奴婢就一直忠心不二,便是誰人背叛,也不會是奴婢背叛啊。更何況,奴婢一家都是家生子。也沒有背叛的理由啊。”
底下的人,隻知爺與冬雪的事兒,那毒也隻她知道,二奶奶如此說,不就是指她背主麼?
她眼露失望,跟著就又是跪著磕起了頭。
齊氏收回瞪她的眼,平息著心頭氣兒的坐直了身子。
看著還在磕頭的她,到是不耐的揮手讓了她起。
管事應聲而起。
她卻在平靜過後,著人好生的梳著發型。想著蘇晚荷的目地,跟著又狠了眼神的道“且看看,你想耍了何樣花招。”
想著,就喚著管事,“好生伺候著,就說本奶奶一會就來。”
管事應是,跟著就彎身的退了出去。
那邊被領到花廳等侯的蘇晚荷,吃著圓桌上的茶水。不時低眸的又與安哥兒逗笑兩聲。
齊氏自內室行了出來,見她一身藕色金線夏絲褙子,配著高梳的飛仙髻。
整個人珠光寶氣,到真真是氣勢十足。
看來,還真是前來掐架的?
哼笑的由婢女扶著走了過去。
在看到她懷裡的安哥兒時,目光一凝,跟著就喲了一聲。
“今兒是吹的什麼風,既把嫂嫂給吹來了。且還這般早,可是連著早飯也沒吃吧?”
蘇晚荷笑著抬頭。
見她施禮,就跟著頷首,示意了下對麵的位置。
齊氏應著坐下。
這才聽得她盈盈一笑的道“到是早早就吃過了早飯,想著二弟妹兒昨兒的話,自然就不敢耽擱的上了門。”
“昨兒之話?是什麼話?”她撫著發鬢,假意的挑眉問道。
卻聽得蘇晚荷,拿著絹帕湊近一分的道“自是親自前來相告的話。二弟妹莫不是忘了?”
“怎麼會?”她掩嘴兒垂眸,不屑的端正了身子。
蘇晚荷卻也跟著收帕,拍了拍安哥兒道“既是沒忘,那我便前來與你說上一說吧。”
“嫂嫂請說。”她勾唇輕搖頭上流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