賢妻難擋聽說夫君你克妻!
也就是說,趙氏能擁有此毒,定是與苗疆,有著莫大的關係!
可她一個小戶之女,又怎會與苗疆有所牽扯?
想著裡麵的事情,蘇晚荷不動聲色的將信折好。
著蘇媽媽將之送與冷天翊後,就再不想管的閉眼假寐起來。
而那邊的冷天翊,卻在接到她著人遞來的信後。
幾乎是瞬間就變了臉色,跟著提馬欲走。
不想,那派去隨行在安陽侯身邊的隨從,卻在這會兒前來,與他小聲的道了句什麼。
冷天翊聽罷,立時就陰沉了臉色。
重調馬頭後,就向著安陽侯府,直奔而去。
馬蹄踏進。連著府中的巷道。
卻見前麵,有一輛板車,拖著一口漆黑的普通棺木,正停在了侯府的後門。
冷天翊眯眼,縱身下馬急躍間。
還不待眾人反應。就已是一掌,將那緊蓋的棺板,給推劈開來。
扶靈的幾個下人,嚇了一跳。
前麵坐在襲黑普通馬車上的老侯爺,卻掀簾的下了馬車。
見到他。擰眉了下。
卻見冷天翊,在冷眼看清那棺中所躺之人後。
探息摸頸間,連著諷刺的道“父親到是狠心,怎就不繼續瞞了?”
“我早已知紙包不住火,如此也算是與你有個交待吧。”
“交待?”他冷笑的看著他愧疚痛苦的臉色,就好像,他原本就會放過她似的。
老侯爺卻已揮手,著人將棺木蓋好。
隻道“天熱,不能久放。”
眾人應是,跟著就卸了門攔。要將棺木,向著門內推去。
卻見冷天翊卻是擋道的問“入哪?”
“自然是祖墳。”老侯爺淡眼看他,似解釋般的道“總歸是我負了她,不能連著最後的一點念想,也駁了她。”
冷天翊哼笑,“那母親呢?”
老侯爺凝臉。
冷天翊卻步步逼近他,直用著利箭般的眼神,直視著他。
卻聽得他已是閉眼頹廢的道“且進屋在說吧,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說與你聽。”
冷天翊沒有吭聲,見他行進了院。
跟著就去到棺木旁,將趙氏的脖子,狠狠一擰後,這才背手陰臉的向著府中行去。
前院老侯爺的書房。
婢女們上了盞。
老侯爺正端盞,悠悠的看著行進的他。
似回憶般的問著他道“可還記得為何會移權給你?”
“難道不是因為聖上,要奪你的兵符,你借機老三犯事兒,故意轉交給我的?”
他凝了下臉,隻歎道“這隻是一部分的原因,另一部分則是因著這個。”
說著。就起身,從書架上的一暗閣後,抽出了一封有些泛舊的書信。
遞與他。
在冷天翊看時,就又道“當初浩兒犯事,被你削去一臂。我便想著,為著安陽侯府,不在我手上落沒。不若趁此,就將權移給正值聖眷的你。”話著,又忍不住搖頭歎笑,“可權利這個東西,哪就是說放,就能放得了的?”
“正值徘徊之際,你姐姐不知從哪,聽說了咱們府上的事兒。為著讓你不再受欺。她便寫信前來,威脅著,讓我將權交由與你。否則的話,她便要揭發趙氏,讓你知道你母親是怎麼死的。”
“可我也是在那時。才知道你母親既是死於她手,被她欺騙了多年。雖說我很是憤怒,可終究卻因著那幾分舍不下的情誼,替她違心的瞞下了,製毒養盅的事。”
話完。就見他混濁的眼中,已是泛起了少許的晶瑩,“若早知會有今日,我當初,就不該犯了渾。”
他歎息擦眼。
冷天翊卻將握在手中的書信。漸漸的捏緊了來。
信上的內容,雖有揭發趙氏的語言,卻並未有趙氏犯事的證據。
隻說雖隻是猜測,也定會讓冷天翊不會輕饒了他們。
可那時的冷天翊,正值年少輕狂。意氣風發,聖眷正濃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