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刀又抓住了陶朗的另外一隻耳朵，繼續拽著往前走。
陶朗疼的全身抽搐，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但是，他就是不敢出聲。
因為，他怕死。
很快，肖刀又將陶朗拽進了剛才的教室。
秦笑川嘴角上揚，笑著打了個招呼“這麼快就回來了？”
陶朗當即認慫，跪倒在地，連連磕頭“秦老板，饒命，我是有眼不識泰山……對不起，對不起……我錯了，請你饒我一命。”
秦笑川挑眉問道“你雇葛勇殺我，這又怎麼說？”
“我……”
陶朗趕緊抽自己的耳光，道歉“是我腦子進水了，是我糊塗了……我賠錢，對，我賠錢。你要多少錢，我都給。”
秦笑川問道“真想活？”
“想！求您高抬貴手，饒我一命，我一定對您感恩戴德。”
“騙過多少人？”
“啊？”
“我問你，騙過多少人？”
“我沒騙過幾個，我就是……”
不等陶朗說完，肖刀一腳踩下，踩住了陶朗的左手，警告道“想好了再說。否則，後果自負。”
陶朗隻覺得左手的骨頭都斷了，令他痛苦不已，全身抽搐。
他忍痛回道“6個，就6個……我就騙了6個。真的，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撒謊。”
肖刀繼續踩著陶朗的左手，給雷音撥打了電話，問道“陶朗騙了幾個人？”
聲音外放，陶朗自然能聽得見電話那邊的動靜。
頓時，他覺得大事不妙。
果然，電話裡麵傳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那些聲音，好像都是他手下的。
陶朗趕緊喊道“22個！我騙了22個！這回是真的，我不敢再撒謊了！”
剛說完，電話那頭的雷音回道“尤江說，一共是30多個。陶朗有個賬本和移動硬盤，查一查就知道了。”
陶朗嚇得臉色慘白，嘴角直抽搐。
不等他說話，肖刀加重了腳下的力氣。
頓時，劇烈的疼痛從陶朗的左手傳出，快速傳遍全身，令他痛不欲生。
他已經尿了，褲襠裡濕漉漉的。
秦笑川聲音冰冷地說“對待敵人，我從不手軟。你可以繼續撒謊，我有的是時間陪你玩。”
陶朗機械般地搖著頭，“不……不撒謊了……我都說，我全說……”
秦笑川繼續問道“騙過多少人？”
“36個。”
“害死過人嗎？”
“……”
“想好了再說。彆忘了，我可以問你的手下。”
“死……死過四個。但是，我沒殺他們，不是我殺的……是他們自殺的。他們欠錢還不上，就……就選擇了自殺。”
“就像你對葉平安一樣，你用同樣的方法對付他們。你拿他們的家人做威脅，逼著他們自殺了。是這個意思嗎？”
“我……我……啊！啊啊啊……是是是……”
陶朗再次感受到了劇烈的疼痛，當即連連點頭。
秦笑川又問道“你害過他們的家人嗎？”
陶朗再也不敢撒謊，如實回道“有兩家的女孩，被我和兄弟們淩辱過，讓她們簽了賣身契，賣到了緬國。”
“還有一家，父母忍受不了屈辱，跳河自殺。”
“另外一家，那人的妻子被我的手下折磨瘋了……”
聽到這些，肖刀再也忍受不住，抬腳後又狠狠地踩下。
頓時，陶朗淒厲慘叫，痛苦不堪的在地上打滾。
秦笑川眼中透著殺意，問道“你騙人的證據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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