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關南郊。
一處等待拆遷的城中村內,隻有兩戶人家亮著光。
但是,那不是燈光,是燭光。
這裡,已經確定拆遷,幾乎所有的村民都已經搬走。
唯獨,剩下兩家釘子戶賴在這裡。
晚上,這裡陰森森的。
偶爾,會傳出野貓、野狗的叫聲,讓這裡顯得更加沒有生氣。
姚翰把車停在路邊,將賈年扛到了一處廢棄的房子裡,並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這處房子,離釘子戶很近。
隻要釘子戶還在,這裡就拆不動。
所以,短時間是沒人發現賈年的。
等有人發現賈年屍體的時候,什麼證據都找不到了。
姚翰倚在牆邊,氣喘籲籲地歇了歇。
隨後,他將防風火機打著後,點燃了賈年的頭發。
賈年已經徹底昏睡過去。
突然,他感覺到了一陣疼痛,瞬間疼醒。
頓時,更加劇烈的疼痛從頭頂傳來。
他想喊叫。
但是,嘴巴被膠帶粘住,根本喊不出聲。
他想掙紮。
但是,全身被綁著,根本動彈不得。
在他眼前,站著一個戴著帽子的人,看不清模樣。
他不是在喝酒嗎?
怎麼會出現在了這裡?
難道,我被打劫了?
隻是,不容他多想,對方摘下了帽子,並打了個招呼“賈總,我們又見麵了。”
賈年還是沒看出對方是誰,但是,他聽出了聲音。
瞬間,他寒毛直豎,渾身打了個哆嗦。
“嗚嗚嗚……”
賈年說著什麼。
姚翰搖頭“賈總,沒用的。我不想聽你說話,不想聽你解釋,更不想聽你求饒。”
“你可以坑我,哪怕打我、罵我都行。但是,你不該拿我的家人來威脅我。”
“賈年,你不給我活路,那我隻能這麼做了。你彆怪我,我也是被逼無奈。”
姚翰又打著火機,陰冷地說“當趙茗茗這麼對我的時候,你可是在看熱鬨。今天,也讓我看看你的熱鬨。”
姚翰將火機湊近了賈年的眉毛。
賈年疼得嗚嗚大叫。
姚翰又將火機湊近了賈年的鼻孔。
賈年疼得全身抽搐。
姚翰折磨了一陣賈年,才說“你可能很好奇,我為什麼能將你帶到這裡。嗬嗬,我可以告訴你。”
“對,我有幫手。我的幫手就是秦笑川。至於他為什麼幫我,你不妨猜猜。算了,讓你猜你也猜不著。我直接告訴你吧。因為——”
“我把魏成功的死因告訴了他。”
聽到這句話,賈年才恍然大悟。
要不然,他根本想不明白秦笑川的動機。
姚翰拿出了一塊毛巾抖了抖,繼續說“在沒動手之前,我還想著如何折磨你,好泄泄我心中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