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個家族研製過不少毒,很難解,這次你妻子中的毒像是他們研製的。”
之前那難民裡傳出來的毒,最後被薑梔解了的毒,據薑梔的了解應該就是從他們家族流傳出來的。
當時貌似他們研製了新毒,想要找一批人來試驗一下。
薑梔當時查了,但之後卻被事情耽誤了,沒查下去。
當然,這也不是薑梔第一次跟他們對陣了,所以薑梔能認出這毒應該是他們家族研製出來的毒。
“不過也可能這毒不是在針對你的妻子。”薑梔又道“可能是被有心之人取得了,來加害你的妻子。”
諾頓?赫伯特也點點頭“有可能。”
那他就要查查自己身邊有誰和那個家族有過接觸了。
“行了。”薑梔沒再繼續跟他說這件事,也就是看在孟清淮的麵子上給他一個思路“接下來我就給瑪麗·康格裡夫夫人施針了,你們要先出去。”
“阿爾弗雷德·托拜厄斯會長可以留下。”
諾頓?赫伯特見薑梔是真的有本事,自覺的離開了房間,順便還將房間裡的幾個傭人都帶了出去,給薑梔留下了一個安靜的環境氛圍。
薑梔施針的時間很久,這段時間諾頓?赫伯特也沒閒著,他去開始著手調查自己身邊的人誰對瑪麗·康格裡夫下了毒。
薑梔出來時,已經過了很久。
瑪麗·康格裡夫夫人也因為疲憊睡下了。
薑梔和阿爾弗雷德·托拜厄斯被門口的傭人帶著去找了諾頓?赫伯特。
諾頓?赫伯特在大廳,就是之前和孟清淮談論的地方。
隻是現在他的臉色不再像上次薑梔見他和孟清淮說話時的溫和,而是一種極致的陰沉。
孟清淮就從來不會做出這種表情,孟清淮相比於諾頓?赫伯特不同,孟清淮是平時就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氣場和表情,而諾頓?赫伯特則是平時一副溫和樣子,而當他露出這樣顯露本性的陰冷表情時確是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讓人感覺如墜冰窟。
此時大廳裡並不是沒有彆人。
就在諾頓?赫伯特的麵前還跪著一個身穿傭人服裝樣式的中年婦女,她兩邊還站著兩個男人,看起來像是押她過來的人。
那個跪在地上的女人臉上很是恐懼。
薑梔和阿爾弗雷德·托拜厄斯臉上沒有絲毫的異常。
諾頓?赫伯特見薑梔和阿爾弗雷德·托拜厄斯兩人出來,臉色好了不少,對他們道“你們隨便坐。”
等薑梔兩人坐下了,他又問,“施完針了?怎麼樣薑小姐?”
“還行”薑梔回道“等之後我還會給瑪麗·康格裡夫夫人再施針兩次,等到時候我們再約時間。”
“好。”諾頓?赫伯特趕緊回道。
“諾頓,你這是乾什麼?”阿爾弗雷德·托拜厄斯看見廳裡的情景問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