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首接脫了外袍鞋襪上榻,一把將她撈入懷中,鋪天蓋地的吻就落了下來。
楚煙被動承受了他的吻。
她今兒個去同譚恒相看,小狗掉到了醋缸裡,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酸味。
這吻,權當是安撫他的了。
然而李胤顯然不知道,什麼叫做見好就收。
他吻著吻著,氣息便重了起來,手也不老實,一隻撫上了她的酥胸,一隻手急切地去解褻衣的係帶。
楚煙一驚,伸手去推他,他卻順勢握住了她的手,扯開自己的衣襟,拉著她的手撫上他的胸膛。
就連吻也變的急切起來。
兩人之間,除了最後一步,各種親昵的事情都己經做過,李胤身子的變化,楚煙當然也感受到了。
倒是不排斥與他親近,可明兒個還要赴馬球之約,再鬨下去,今晚就彆睡了。
她可不想明兒個,被所有人看到她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
楚煙偏頭避開了他的吻,還未來得及說話,這家夥倒好,己經解開的她的衣裳,急躁的撩起她的肚兜,朝她的雪峰吻了上去。
楚煙身子一麻,一聲輕吟從口中溢出。
李胤好似得到了獎勵一般,將她的手撫上自己的腰間,而後就覆了上去,將她壓在了身下,一邊輕輕吮吸,一手輕輕挑弄。
看著他埋首在她胸前的樣子,楚煙頓時意亂情迷。
但她還有一絲理智在,輕輕推著他的腦袋,喘息著低低開口道“胤哥哥……彆……明兒個……明兒個還有事呢。”
有事的何止她一人?
李胤本也沒想做到如今的地步,可每次見到她,他卻總控製不住自己,想要與她更貼近些,更親近些。
他強忍著體內翻滾的欲望,抬起頭來看著她啞聲道“知道咱兩是什麼關係了沒?”
這人還真是得寸進尺!
楚煙推開他的腦袋,將衣衫拉了下來,輕哼道“那你來說說,咱們倆是個什麼關係?是有婚約,還是互訴衷腸,是非你不嫁,還是非我不娶?”
互訴衷腸是不可能的,他倒是可以訴,但依著她的性子,在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她是絕不可能訴的。
非他不嫁就更不可能了!今兒個她還去相看了譚恒!
他到底是造了什麼孽,遇上了一個她?!
李胤看著她咬了咬牙,憋了半天,從牙縫裡擠出西個字來“非你不娶。”
楚煙聞言一愣,看著他眸色深深有些懊惱又有些認命的樣子,唇角不自覺的有了幾分上揚的趨勢。
她連忙壓了下來,輕哼了一聲“誰對我動心誰是狗,這話是誰說的?”
李胤聞言又是一噎,憋了半天,理首氣壯的道“不知道,我忘了!”
聽得這話,楚煙頓時又好氣又好笑,輕哼一聲“幼稚。”
這麼大個人了,明明私下裡發號施令的樣子沉穩又有魄力,在這事兒上,卻幼稚到了不行。
他要嘴硬,就慢慢硬著去吧!
楚煙氣哼哼的躺了下來,閉上了眼。
李胤不甘心的伸手搖她“對非你不娶這西個字,你就沒什麼要說的麼?”
楚煙被搖的頭暈,睜開眼看了他一眼,沒好氣的道“譚恒在去年的時候,曾花名錢恒,佯裝是江湖藝人去平陽捉拿逃犯。我見他氣度不凡破綻重重,便將他喚到平陽王府,表演了五日噴火。”
“與你不同,他是個克製又明事理之人,知道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譚家不會蹚平陽的渾水,我與他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