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柔被拖了下去。
安寧公主走到夏玉郎身邊,盯著他“你不求情了?”顯然,她還在為剛才的事耿耿於懷。
夏玉郎知道求情沒用,不過還是問了一句“你肯放了她嗎?”
安寧公主一口拒絕“當然不。”最好能將江心柔打死!這樣就不用毀婚了,就算皇兄知道,最多不過罵她一頓,了不起禁足三個月,她才不怕呢。
她早該這樣做了!
江心柔被拖到了院子裡,被侍衛壓在長凳上趴著,兩個侍衛麵麵相峙,扒褲子這種事他們做不出來,所以都沒動。
安寧公主見他們傻站著,怒道“愣著做什麼,還不動手!”
其中一個侍衛道“男女授授不清,這……”
安寧公主聽了,扭頭看向身邊的嬤嬤“嬤嬤,你去。”
“是。”
嬤嬤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手已經伸向了江心柔。
“住手!”
江心柔聽到聲音,這才從夏玉郎的迷戀中清醒過來,發現自己被按在長凳上,身後還有一個長相凶惡的嬤嬤,她驚恐道“我怎麼會在這?”
“住手!”原來是崔榮華的聲音。
安寧公主眯著眼“小丫頭,你想乾什麼?”她的語氣很危險。
崔榮華不慌不忙“公主,我表姑生您的氣,失手推了您也是有原因的,就算她有錯,您也不該賞她一百個板子啊,就算是青年壯漢,這一百個板子下去,也活不成了。”
安寧公主輕哼一聲“她挨過了這板子,本公主便不會再計較。”
崔榮華道“公主大人,您明知道我表姑挨不過一百個板子,還要強逼她,難道,您是想打死她嗎?”
“是又怎樣?”安寧公主已經毫不掩飾了。
江心柔抬頭,求救的看著夏玉郎“玉郎……”
夏玉郎麵無表情。
江心柔喃道“玉郎,玉郎,救我啊……”
此時,夏玉郎心中想的是,江氏女人不怎麼樣,惹禍的本事不小,這次是安寧公主,下一次,說不定是皇親國戚,京中權貴……這樣的一個禍害,他有點後悔了。
娶妻娶賢。
夏玉郎陷入沉思。
最後,還是隻能靠崔榮華,崔榮華見安寧公主有了殺心,便道“公主,若果您再這樣不分清紅皂白,非要將我表姑逼死,那公主您的所作所為,明日就會傳遍京城!”
“哦,你倒是說說,我做了什麼?”安寧公主不屑道。
“今日賞花宴,安寧公主您收買王府的下人,給來府賞花的姑娘下藥,還故意將未婚的姑娘與不知名男子脫了衣裳放在一起,汙蔑彆人姑娘的名聲……”崔榮華將之前的事慢慢說了出來。
如果江心柔在這被扒了裙子打了一百板子,彆說名聲了,連命都沒了,還不如現在來個魚死網破!
江心柔可以死,但不能被人這樣羞辱而死,京城裡沒有大秘密,若是江心柔的死活傳出去,那崔家以後就沒臉了。
“你一個小丫頭說的話,誰會信?”安寧公主陰冷冷的說道。
“不是還有證人嗎?”崔榮華輕聲道,“公主您不相信,可不代表京城百姓不會信,說不定過幾天,這消息便會傳到外省,公主,您覺得是這一百下板子重要還是名聲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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