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婚後,傅總每天都想官宣!
“是啊,一條項鏈而已!既然在你看來這麼不重要的東西,你為什麼不讓白芷還給我?!對你而言,白芷重要所以她要什麼都可以,我不重要,所以我所有想要的東西都無關緊要!”沈非晚聲音越來越大。
對傅時筵的怒火也毫不掩飾。
傅時筵被沈非晚吼得,有些愣怔。
他實在沒有想到,沈非晚會這麼在意這條項鏈。
是,他能夠感覺到沈非晚對項鏈的喜歡,但他覺得,比起這麼一條項鏈,沈非晚更喜歡錢。
他給她足夠的錢,她應該沒話說。
“不說了。”沈非晚發泄完之後,也不想再廢話了。
她從來就沒有對傅時筵有過期待,傅時筵也不可能在乎她的感受。
她現在和傅時筵說話,就是在對牛彈琴。
沈非晚重新躺下,背對著傅時筵,和傅時筵保持絕對的距離。
傅時筵冷眸看著沈非晚。
看著她似乎生氣到身體都在發抖。
“項鏈丟了。”傅時筵突然開口。
沈非晚當沒有聽到。
她現在自動屏蔽傅時筵的聲音。
她不想聽到狗叫。
“沈非晚,我說那條項鏈是弄丟了,不是因為給了白芷。”傅時筵聲音大了些。
是明顯感覺到沈非晚對他的排斥。
根本不聽他的解釋。
沈非晚眼眸微動,她回頭,“你說什麼?”
傅時筵咽氣,再次重複道,“我說那條項鏈被白芷弄丟了。昨天白芷去參加一個通告,今天我讓明祺去取回來,然後就不見了。”
沈非晚沉默了幾秒。
是在思考,傅時筵口中的真實性。
當然,雖然她看不起傅時筵,但她並不覺得傅時筵會找這種借口來撒謊。
準確說,傅時筵根本不屑來騙她。
她的情緒他壓根就不需要照顧。
可她並不覺得,項鏈就真的丟了。
最大的可能就是白芷藏了起來。
對白芷而言,現在媒體鋪天蓋地都在報告傅時筵把《心愛》送給了她當定情信物,一旦這條項鏈再重新出現在任何人的脖子上,都是在打白芷的臉。
反正這條項鏈她以後也不能戴,倒不如爛死在自己手上,保住她的名聲。
沈非晚突然冷笑了一下。
笑得傅時筵眉頭一緊。
沈非晚這是在不信他,甚至是在嘲笑他?!
“傅時筵,如果我說這條項鏈就還在白芷手上,你信嗎?”沈非晚直截了當。
“你什麼意思?”傅時筵臉色一沉。
一旦說他白月光的壞話,他就開始不淡定了。
“我說項鏈就在白芷手上,她隻是不想還給你,因為這條項鏈媒體說是你們的定情信物,她還給你,以後這條項鏈再出現在任何場合,都是在打她的臉……”
“夠了沈非晚!”傅時筵直接打斷她的話,“汙蔑彆人之前,是不是應該有證據?”
證據?
這麼一條小項鏈,白芷要藏,輕而易舉的事情。
她到哪裡去找證據?!
她也不覺得傅時筵會信她。
她隻是生氣到,不吐不快。
“傅時筵,我們什麼時候可以離婚?”沈非晚話鋒一轉。
“怎麼,拿離婚來威脅我?”傅時筵眼眸一冷。
“你和你爸的協議還有兩年是嗎?”沈非晚問他,對他沒有期待,就不會再生氣了。
傅時筵冷冷地看著她,沒有說話。
“你隻要能夠完成協議目標,重回傅氏集團,你媽就不會再以死相逼不讓你和白芷在一起是嗎?”沈非晚繼續問道。
“你想說什麼。”
“好,就兩年,兩年後我們好聚好散。”沈非晚一字一頓。
“沈非晚,你最好清楚你現在在說什麼!”
“很清楚!”
說完之後,沈非晚翻身睡覺。
想了想,她又從床上起來。
她抱起一床棉被。
他們現在都是各蓋各的。
她直接走向了臥室的大沙發,“以後也分床睡。”
傅時筵就這麼看著沈非晚一通脾氣後,睡在了沙發上,依舊是背對他的方式。
心裡莫名一陣火大。
他咬牙,也直接躺下睡了。
沈非晚要作,隨便她!
翌日一早。
沈非晚被電話鈴聲吵醒。
傅時筵也剛起床。
沈非晚從沙發上爬起來,接通了電話,“暖暖。”
“你知道沈非遲進傅蘭珠寶了嗎?”林暖暖激動地說道。
林暖暖就真的像個傳送信息機。
什麼信息她都能第一時間告訴她。
“哦。”沈非晚應了一聲。
就是無動於衷。
“你不介意?”林暖暖詫異,“我說你那綠茶婊妹妹進了你老公的公司!”
“我沒有老公。”沈非晚直言。
傅時筵此刻正洗漱完從浴室出來,就聽到沈非晚這句話。
他眉頭一緊。
“你和傅時筵離婚了?”林暖暖驚奇。
“這叫喪偶式婚姻。”
傅時筵黑臉。
“……6!”林暖暖佩服。
“還有其他事兒嗎?”沈非晚淡漠道。
“哪怕你對傅時筵沒感情,但是沈非遲這女人,從小到大欺負你,現在還要勾引你那死了的老公!你就真的不介意傅時筵讓沈非遲在他身邊?”
“不介意。”沈非晚毫不在意地說道,“現在傅時筵吃屎,我都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