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不會寂寞。
難怪昨天三番五次地攆走他。
原來是有人陪。
“你把《心愛》那條項鏈送給了白芷?”徐如風突然問道。
傅時筵眼眸微緊。
沈非晚倒是什麼都給徐如風說。
“新聞上看到的。”徐如風似乎猜到傅時筵在想什麼,解釋了一句,又說道,“那條項鏈是沈非晚母親的。”
傅時筵本有些不悅的情緒,這一刻愣了一下。
他看著徐如風。
“她應該很珍惜的。”徐如風說,“聽聞上次參加活動就想要拍下來,結果被你拍了。沒想到你不是拍下來送給她,而是送給了另外的女人。”
傅時筵怎麼都覺得,徐如風好像在責備他。
儘管,口吻很平淡還很溫和。
“當然,我沒有資格去說你和白芷之間的事情,婚姻之事兒外人本不應該插手,晚晚也從來沒有回家說起過你和他婚姻的事情,我隻是覺得,項鏈這件事情你確實做得不是太妥當。”徐如風直言道,“這條項鏈對晚晚很重要。”
“她母親的項鏈,怎麼會出現在char秀場上?”傅時筵有些詫異。
根本沒想過,這條項鏈和沈非晚會有什麼關係。
他就覺得隻是喜歡。
或許那條項鏈就是很容易讓女人心動。
白芷看到的第一眼,也是愛不釋手。
“當年沈氏集團一度陷入瀕臨破產的困境,到處都拉不到投資,銀行也不房貸,沈非晚的母親就把自己這條項鏈典賣了,再後來等沈氏集團在沈非晚母親的帶領下重新回到正軌,再去贖回那條項鏈時,已經過了典當期,早就被人買走了。”徐如風說道,“至於為什麼最後又落在了char的手上,這確實不得而知。在這條項鏈沒有再出現之前,根本不知道這條項鏈去了哪裡。”
傅時筵抿唇。
心裡多少有些情緒波瀾。
難怪沈非晚會這麼生氣。
“這條項鏈可以說是沈非晚母親留給她最後的遺物了,對她意義非凡。”徐如風說,“如果可以,我希望你能夠把那條限項鏈還給沈非晚,我相信她會很感謝你的。”
“項鏈被弄丟了。”傅時筵也沒有再隱瞞。
是感覺到徐如風好像並沒有那麼大的敵意。
他此刻給他說這麼多,隱約還覺得,他在調和他和沈非晚的關係。
“弄丟了?”徐如風驚訝。
傅時筵點頭。
“那晚晚或許真的很傷心。”徐如風說,“她和她母親的感情很好很好,可她母親去世得太意外了……”
傅時筵緊抿著唇瓣。
那一刻居然有點,愧疚。
他沒想到這條項鏈對沈非晚有著如此大的意義。
正時。
沈非晚打開了洗手間的房門。
她緩步地走出來。
腰間的痛讓她走起路來極其不自然。
她自己都覺得好笑。
傅時筵大步走過去,想要抱起她。
“彆碰我。”沈非晚大叫。
傅時筵皺眉。
這女人,真的為好不得好。
剛剛對她的愧疚,真的是分分鐘破功。
“你剛剛抱我碰到我腰,差點沒把我痛死。”沈非晚沒好氣地說道,“還不如我自己慢慢走。”
傅時筵抿唇。
他剛剛碰到她傷口了?
沈非晚也沒多做解釋,一步步緩慢。
剛走了兩步。
手臂被人輕輕地托住。
她抬眸看著徐如風。
徐如風輕笑,“小心點。”
沈非晚點頭。
然後默許了。
傅時筵就這麼看這兩個人親昵的背影。
心裡莫名一股無名怒火。
這兩個人當他死了嗎?在他麵前這麼肆無忌憚?!
該死的。
他還覺得他們兩個很般配。
他吸氣,表示不在意。
兩個人不管如何,名義上都是親戚關係。
倒也不至於,讓他去多想。
而且……
為什麼要去多想。
他和沈非晚之間,沒有到要去多想的地步。
徐如風小心翼翼地把沈非晚扶上床,給她擰好被子,才說道,“我回去了,問了一下你的主治醫生,今天如果頭不暈,沒什麼其他異樣,就可以出院了。”
“嗯。”沈非晚點頭。
“出院後還是要注意身體的撞傷,彆太大意。”徐如風繼續叮囑。
“好。”
“身體如果有什麼異樣,一定要到醫院來做進一步的檢查……”
“你好像不是她的主治醫生。”傅時筵插嘴。
終究是聽不進去了。
在徐如風麵前,沈非晚乖得不像話。
想起這段時間沈非晚對他的橫眉冷對。
越想越不是滋味。
徐如風輕笑了一下,“那我走了。”
沈非晚點頭。
徐如風離開了病房。
嘴角的笑容也在走出去後,隱退了下去。
餘留的,隻有苦澀。
病房中。
傅時筵沒好氣地說道,“人都走了,還看?”
沈非晚收回視線。
她看著傅時筵,眉頭一揚,“你在吃醋?”
二更見~
愛你們,彆忘了投月票啊~
宅需要你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