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朔扭過身子準備給她係,結果孔萱故意往前湊,在他耳邊道,“不要,勒得人家胸疼。”
白朔的收放在那兒也不是,收回來也不是,看著孔萱簡直不知道該說什麼。
半晌後,孔萱還是係上了安全帶,白朔係的。
孔萱笑的腰都直不起來,靠在座位上看白朔。
孔萱到的時候,羅笙已經收拾好了,大概就是還有幾句話要和孔萱說說。
“阿萱,”羅笙看著她,然後對一邊的白朔道,“前幾次沒有注意,原來是閣下這麼有福氣,和阿萱在一起了。”
羅笙前麵一直忙著招魂的事情,沒顧上白孔萱這個看起來不大重要的男朋友。
“你好。”白朔客氣地笑笑。
孔萱也笑著,道,“那是當然了,我眼光很好是不是。”
羅笙再仔細看了看,說,“比我們家兩個都高,很好。”
孔萱吐了吐舌頭,對白朔道,“你先去吧,我一會兒打車回去。”
“好。”白朔說完,就上車離開了。
羅笙見他離開,帶著她進了房間就問她,“阿萱,上次魔界來人了,你怎麼不告訴我。”
孔萱隨意地說道,“沒什麼大事,送了一個東西給我,我已經問了我媽來著,她說那是她給我做的荷包,也不知道怎麼到的魔界,他們說是長琴的遺物。”
“遺物?”羅笙驚訝。
“哦,他們說聖物,對我來說沒什麼區彆。”孔萱在沙發上坐下。
“你知道荷包是什麼意思嗎?”羅笙隱晦地提醒。
“裝銀子吧,”孔萱想了想,“還能乾嘛?”她從桌子上拿了一個水果,是鬼界的果子。
“那是定情信物。”羅笙提醒道。
“定情?”孔萱差點被噎到,“定什麼情?”
羅笙摸摸她的頭發,“阿萱啊,你一定要想起來,你肯定忘了很重要的事情。”
孔萱皺著眉頭,“我什麼都想不起來。”據說她當年傷的非常重,現在脊骨的傷有時候都會疼,沒斷都是好的。
記憶也是斷斷續續的,腦子裡隻剩下幾個對自己非常重要的人片段,這些年陸陸續續想到了一些,至於其他人,她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阿萱,荷包的意義肯定不尋常,尤其是在三千多年前,你可以問問你母親,她送你荷包的時候,昆侖神尊是什麼態度。”羅笙繼續說。
孔萱一手撐著下巴,“我爸那人,我媽就算給我夾一筷子菜他也想拿眼睛瞪死我的,問他倆沒用,不過荷包真的很重要,定情的話,我覺得什麼都可以。”
“那是母親送的。”羅笙無奈地看著她。
“羅笙姐,你是什麼意思?”孔萱回過神來,把手裡的果子放下了。
難道她和長琴有奸情啊?
那絕對不可能,孔萱想都不用多想,她揚名六界的一大原因,就是因為少年的時候和血海魔獸一戰,自此和魔界結下仇恨。
羅笙也不再多說,“你還是早些想起來,記憶也是你生命的一部分,我記得你當時傷的是脊骨,不是頭,更何況你是神女,阿萱,我從來見過哪個神族會失憶,何況是你。”
“你說得對,我上次回去的時候,問過世尊,卻沒有答案。”
“世尊不見得知道你的故事。”
“我知道了。”
“好了,”羅笙道,“你也不急,該來的總會來,我要走了。”
孔萱起身施禮,“謝謝羅笙姐。”
“鬼界大事,我該做的,你且安心。”
孔萱點了點頭,然後羅笙帶著身邊的黑白無常離開。
非常簡單的道彆,孔萱拿出荷包,心下疑惑。
定情?
她怎麼可能用一個荷包把自己賣了,何況還是長琴,據說他是個斷袖分桃的人物,和她能有半毛錢的關係。
她看了一下時間,才下午四點,回家太早,白朔那個公寓,連個ifi都沒有,她才不要早早回去。
這個荷包孔萱拿起電話,“媽這個荷包你送我的時候我又沒有很開心?”
青鸞真看電視劇,道,“我想想想不起來了,你到底從哪個犄角旮旯找回來的?”
“媽,你想一下嘛。”
青鸞放下電話問了她老公一遍,青鸞聽完,給孔萱說,“你爸說說你當時可嫌棄了,不過後來一直帶著,不過媽媽猜啊,你一定是喜歡,你這麼傲嬌,肯定是喜歡又不跟我說,你從哪兒找回來的?”
“那我肯定是很喜歡了,我要把它當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要自己做的,你拿我的禮物當定情信物,瞎說。”青鸞嗤她。
孔萱在這頭笑了,心情大好,她就知道,“媽,我最愛你麼麼噠,我去逛街購物,你想要什麼,我都給你買。”
孔萱這時候聽到那邊男人的聲音,“你媽媽缺什麼我都買,自個玩去。”
“爸,你專製。”
“掛了。”浮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