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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朝陽公主駕到(2 / 2)

“呃,本小公主我沒事,你放心吧!哪有什麼危險,現在不是好好的嗎?我隻是環顧四周尋找我的心儀之物罷了。”朝陽公主朱夢曦兩條纖細的玉手掐腰,在其身旁左右,嘟著薄唇,挺著胸腹,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其心裡無法遮掩害怕之色,心裡“咚咚”“咚咚”地直跳,對其侍衛的統領漫不經心,但又表現若無其事地說道。

“殿下,可是……”

“本小公主說了,我沒事,不還有爾等在其身後保護,不是嗎?”

“是,臣子定會竭儘全力去保護公主殿下安危,定當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這才對嘛,本小公主是第一次出宮,赴遠方遨遊,至於本小公主的安危就拜托諸位了。”朝陽公主朱夢曦雖然心裡頗微感到害怕,但出生於皇族,是皇家國戚中人,幼年時,受皇叔的恩賜,從小就教她琴棋書畫,博覽群書。

她的天資聰穎,一學就會,深受嘉靖的喜愛,被他譽為“聰穎小能手”之稱。

剛剛的人影越來越近,忽影忽現,朝陽公主朱夢曦感受到了有所異樣,忽然感覺此人沒有任何敵意,隻是他靠近這裡究竟是……正當她冥想之餘,那個人影終於停止了,她,臉頰紅潤,濃眉大眼時不時闔了闔眸,用雪白的雙手搓了搓眼睛,是不是看錯人了?

若隱若現的那人便是陸雍鳴,他聞著濃鬱的脂香與體香交雜而來,出現在了朝陽公主朱夢曦身旁。

“好大的膽子,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敢出現在公主殿下身邊,是不是不想活了?”黃金侍衛統領當著公主殿下的麵叫嚷道。

朝陽公主朱夢曦看著這位俊美的男子,臉色羞紅,那塊熾熱的心“怦怦”的聲音上躥下跳,無法用行動去表達自己突然喜歡上他了。

“臣子隻是聞到公主殿下身上的香味,情不自禁地來到此地,一探究竟是何等國色天香的女子?無意冒犯,還望公主殿下多多海涵!”陸雍鳴臉部毫無羞澀,彎下腰來,一本正經地對其說道。

朝陽公主朱夢曦對陸雍鳴的神采奕揚,年少輕狂的氣勢深深吸引,陶醉其中。“大膽狂徒,公主殿下是爾等想見就見的,想說就說的?”

“一點也不害臊,誇誇其詞而已……”

“沒有像閣下這樣會說的,佩服佩服。”皇家衛士一個緊接著一個當著公主殿下的麵對陸雍鳴叫嚷道。

“臣子所說的話句句屬實,沒有半點欺瞞公主的意思……”陸雍鳴再次屈躬對不理會自己的公主說道。

陸雍鳴再次對公主謙說的時候,朝陽公主朱夢曦忽然間從夢境中晃過神來,癡望著陸雍鳴,微微一笑。

“這位公子,之前非常抱歉,說話有所怠慢。本小公主身後乃是皇家黃金侍衛,對公子你如此嗬斥,有沒有受驚,等到我回皇宮後,找我皇叔好好修理他們一番,替公子好好出這口惡氣。對了,不知公子來到此地與本宮會麵,是不是你喜歡上我了?”

“這……”陸雍鳴自小飽讀詩書,才華橫溢,與曹仁倆做過同窗,對天下事甚是不少,可是對“書中自有顏如玉”這個概念尤為敏感,因為他孩童時期,不怎麼接觸過女子,也從未聞過女子身上的味道是怎樣的?

到了弱冠之年的今天,才真正知曉了女子身上的香脂味是如此的濃鬱,心裡巴不得去伸手撫摸一下這位公主的肌膚,但因為他正是文人雅士,作為謙謙公子,才更要遏製這一壞習性,對方更是當朝皇帝侄女,掌上明珠,嘉靖更是把她當做了自己的親生女兒去看待,她想要什麼,就給她什麼,榮寵萬千。

“公子,本小公主說的是心裡話,真的很喜歡你,你怎麼和我說話吞吞吐吐的呀!是不是本宮長得不太好看,很不符合公子胃口,所以才……”小巧玲瓏的小嘴很會說,除此以外,她撅著誘人的桃臀,柔荑般的玉手,雙手磨合,食指點點,雖然看似十六七歲的小女伊人,但她處理事務果斷、冷靜,其實已發展到成熟女子應有的度量。

“不是公主你不靚麗,臣子覺得公主出身高貴,又知書達禮,為人謙和,吾家地位平平,出生於農耕世家,與公主的身份地位完全不符,多謝公主殿下的承蒙厚愛,還望多多諒解!”

“本小公主會在意公子出身地位嗎?如果本殿下注重出身名利的話,豈會和你聊這麼長的時間?”朝陽公主朱夢曦不厭其煩地解釋道。

“那……請問公主姓甚名誰?為何從千裡之堤的皇宮前來這江都縣城之中?”

“本小公主名曰朱夢曦,這個名字是皇叔給我起的,我父王朱厚烴乃是當朝皇帝的堂弟。可惜不幸的是,在我很小的時候,父王被倭寇圍剿遇害了,母親在我出生臨塵時,難產而死,所以我父母儘雙亡,出生降臨之餘的第二天,我就被帶到宮中由乳娘照顧,大概在我垂髫之年,就隨我皇叔一起生活,從那時候起,便一直留在皇宮,一步未出過遠門。皇叔每到退朝之餘,一回到寢宮就教我學寫字。直到現在,本小公主才借此夕陽未落時分,來到江都縣城逛一逛,溜達溜達,順手就買了一副猴型麵具,然後就遇到公子你了。”

“公主與在下遭遇的經曆十分相似,還與我的一位結義兄弟也極其相似,咱們三個真可謂是同病相憐啊?!”陸雍鳴經深思熟慮後的感慨萬千,對三人遭遇的家事相似而感到懊惱、怨恨。

星辰閣樓上,有位憔悴的文人君子正佇立在閣樓的天花板上,眺望著遠邊星際,欣賞“疑是銀河落九天”壯觀嘉景,深深地其吸引。

他陶醉於星辰閣樓外的星河,剛剛對陸雍鳴所說的話是他身臨其境之時,仰空而感,沒有回旋搖看。過了些許片刻,曹仁睜開眉眸,發現陸雍鳴不見了,撓一撓自己的額頭,“難道是我發呆太久了?”於是,曹仁就四周找尋陸弟,星辰閣樓樓上找不到任何他的蹤跡,“不在樓上遊走,也許可能會在樓下躑躅著,參觀拍賣會場。”曹仁心裡由此聯想。

他來到樓下時,隱隱聽到有兩人嘻言笑語,含情脈脈。躲在牆角露出餘光乍看,居然是陸弟竟然和一位婀娜多姿的女子在談笑風生,他揉搓自己的雙眼,簡直不敢相信眼前之景,不由得感到驚訝、詫異。因為他和陸雍鳴從打小,就生活在一起生活,一起寒窗苦讀三年五載,從未了解他從小還有個青梅竹馬的“小棉襖”。

曹仁左思右想,以下弟的這種剛烈倔強、處理事情非常的果斷,絕對不會讓人發現有任何的蛛絲馬跡,如今看來,陸弟這人深藏不露,納屋藏嬌,真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很是萬分地感動!

“嘖!嘖!嘖!”曹仁嘴裡發出驚歎之語。

就當他驚歎不已之時,更意想不到的情況是那楚楚動人、體態豐腴的青年女子,翹起臀部,使出吃奶的勁用豐滿纖瀛的玉胸,緊貼在陸雍鳴的手臂前,他儘力用手腕遮住,也擋不住她的玉體之香,香氣撲鼻,亦讓人找到幼嬰時期吮吸之意。縱使是天神臨塵也無法拒之,更何況是普通凡夫俗子?隻不過惑人心神罷了;額頭上的烏鬢雙寰高髻,秀絲長發上的金簪鑲嵌著赤凰圖雕,耳畔上與鬢發間彆戴金釵,顯得其身份額外的高貴,孰能媲美。

陸雍鳴聞著各種奇香,眼神呆滯,神魂顛倒,打破了君子之道的桎梏,已經無法勉強自己的所言所行,其欲用嘴巴去蹭朝陽公主朱夢曦的吹彈可破的肌膚,與她的嘴唇的距離隻差微毫,兩人的心“怦怦”直跳。

就當兩人快要咬上難以窒息的那一瞬間,冷不丁有人阻止了其羞羞的事發生,那個人正是從牆角偷望而來的曹仁。

“咳嗚,‘春色滿園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你們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卿卿我我的,意欲何為啊?”曹仁臉色羞紅,不好意思地從牆角旁的門簾緩緩走出來,對這對才子佳人的不矜持之舉調侃道。

“呀!究竟是何方宵小之輩在這裡打擾本小公主的一覽春思?”朝陽公主朱夢曦對剛才的所言所行沒有半分的羞澀靦腆之意,反倒像審問一位階下囚的凡人那般,有之前的暖暖曖昧之情的小嬌女,瞬間就變成了遇事非常果斷的倔強本色的小公主。對剛才擾亂她喜歡的人未能流露出對他的愛意後,就已經觸犯了她,對其指責道。

聽到那人話語憔悴之音,陸雍鳴就已經大概知曉是自己的曹兄長來到了這裡,隻是略有洞察,不敢深入揣摩,況且被朝陽公主朱夢曦誘人曼妙的身姿和源源不斷的芳香給阻塞在其中,無法專注於外麵的情況。

曹兄,你來啦!”陸雍鳴揉著頭嘻言笑道。

“怎麼?我還就不能前來瞧觀一下這位弟媳嗎?”曹仁苟不言笑對其解釋。緊接著又對朝陽公主朱夢曦拱手笑道“在下是陸雍鳴的結義兄長,有勞姑娘細心照料吾的弟弟,還請剛才的一己之言,還請多多包涵。”

聽到兩人的交談,她從話語中隱約明白了陸雍鳴之前就與其說過幼年時的他還有一位結義兄長,莫非就是此人。

朝陽公主朱夢曦撇了此人一眼,其憨厚老實,又那麼的文質彬彬,再加上又是本小公主一見鐘情之人的哥哥,於是將自己剛剛嬌氣公主一麵收斂了起來。臉頰上頓時泛起了陣陣的紅光,紅光萬丈,錚錚奪目,吸引了周邊人士對此女子的矚目,覺得其不僅長得秀麗絕豔,而且知曉如何收斂嬌縱之態,真乃貴人也!

“年輕人,好福氣哈,找到如此美人嬌妻……”。街道上有一位中年婦人經過,望著兩人旁的嬌女臉蛋通紅,對著揉頭的陸雍鳴盈盈欲笑而道。

陸雍鳴聽到路邊人說的交融話更是無法梳理二人的關係,想告訴他們與朝陽公主朱夢曦隻是萍水相逢,一見如故罷了,關鍵他們能相信不?

想到這裡,還是算了吧,不然被朝陽公主朱夢曦知曉他會推卸責任,將此事如實稟告當今聖上,可會大難臨頭。

派人前來銬其枷鎖,押配到京城,如向皇上如實招供與朝陽公主朱夢曦的不軌之舉。輕者,雙方名節不保,囚禁牢籠,永不見天日。

重者,會牽連家族親友,一同發配到邊疆,在寒風瑟瑟的邊疆,過著風餐露宿、舉步維艱的生活。被受牽連下,世人會唾罵自己是不孝子,不孚眾望所歸,遭到不朽的罵名,遺臭萬年,含恨而終。如向皇上不如實招供與朝陽公主朱夢曦之間發生的任何事,那就是欺君之罪,會被株連九族,屬乃大忌,也會讓世人知曉,弄得其籍籍無名,人所不齒。

婦人的一番話讓周圍的氣氛瞬間沸騰,原本曹仁隻是開玩笑想緩和當時那場似真非真的畫麵,促進兄弟倆之間深厚的親情。

結果被朝陽公主朱夢曦聽到了,她的心情不知是怎樣想的,陸雍鳴臉色淤腫,顯得格外發青,似乎已經達到臨界點似的,生怕真的會和自己的腦海裡想的那樣會被屠殺殆儘。

曹仁靠近陸雍鳴時,發現其黑眸無光澤,眼眉毫無皺動之意,感覺整個人的骨骼愈發僵持,曹仁就用衣袖揮揮仍無動於衷,靈魂脫離於軀體了?就當他萬般無奈之際,身旁的朝陽公主朱夢曦用纖柔修長猶如鮮嫩筍芽般的指尖戳了戳陸雍鳴的臉頰,說了一句“公子,你怎麼了?”。

陸雍鳴才逐漸從緊張窒息的心境中踱步走出,這才晃過神來,臉色淤青迅退,勉強支撐身體的下半截,至於,上身被朝陽公主朱夢曦那麼一搞,身體上的肌膚沒有鬆軟,反而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隻是沒有能輕易地察覺出來。

“陸弟,你終於醒了。”曹仁強架陸雍鳴,等他緩過神來才逐漸放開其手。

“公子,之前咱們不是很投緣嗎?怎麼怕知道咱們倆的關係,直接擺攤了?”朝陽公主朱夢曦用紗巾遮住櫻桃小嘴笑嘻嘻地問道。

“這位姑娘,你就彆在我兄弟麵前開玩笑了,行嗎?”曹仁本身體質就虛弱,再加上剛剛手扶陸弟時,耗了太多的體力之後,仿佛生命垂危,油儘燈枯那般,苟延殘喘地對朝陽公主朱夢曦說道。

朝陽公主朱夢曦看到曹仁體弱多病的樣子,就連忙說“小女不知閣下體質匱乏,還望其多多寬恕。”

“無事,無傷大雅。彆人看到了也會這樣說的,吾都聽膩了。”曹仁牽強地用衣袖揮擺,表示其無錯。

“朝陽公主,你就彆糾結了,不關汝的事,其兄幼時體弱多病,一直到現在郎中看了以後,都覺得無藥可救……”陸雍鳴對朝陽公主朱夢曦解釋道。

“等本小公主回宮之後,找禦史大夫給閣下治病,定會妙手回春,藥到病除!”朝陽公主朱夢曦斬釘截鐵地對曹仁回允。

“公……公主,你居然是公主。”曹仁不可思議地望著她,“從身材和穿著方麵就應該猜到的,其身後有黃金侍衛守護其中,我這麼笨啊,早該想到的。”心裡不停地徘徊。

“有勞公主殿下了。”陸雍鳴衣袖未整,拱手相謝。

“多謝就不用了。快到了江都縣城拍賣物品的最佳時間,兩位公子可願意和本小公主殿下一同圍觀拍賣會現場之景嗎?”朝陽公主朱夢曦鄭重地邀請曹仁與陸雍鳴兩位公子一同欣賞此次拍賣會現場的壯觀之景。

“這……”

“咳咳,承蒙公主厚愛,那曹某就當門不讓了。”朝陽公主朱夢曦強拉著陸雍鳴的胳腕立刻就走,“嗬嗬……”曹仁搖頭可泣,“陸弟,你終於找到心儀佳人了,為兄替你感到高興……”。

隨後,一列整齊的皇家侍衛健步向江都縣城拍賣場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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