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的意義是什麼?!
趙仁國不好意思的扶著趙墨走了,他感覺挺丟臉的,兒子長得高大帥氣竟然還自己動手,白瞎驢子這外號了!
趙墨做手藝虛脫的事已經在醫院流傳,不少護士小姐姐還看著他偷笑,趙墨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真踏馬的社死啊!
趙墨坐在三輪車後麵,幾分鐘後來到鎮上的家,在郵局的家屬樓房三樓,老爸扶著趙墨慢慢的上樓,趙墨光上樓就花了五六分鐘,還出了一身汗。
在浴室裡洗澡後趙墨就躺在床上休息,中午唐雪買菜回來做好飯,一家人吃完飯,趙墨拿著一個蘋果啃著。
“兒子,以後少乾那事。”唐雪教育著趙墨。
“什麼事啊?”趙墨莫名其妙。
“用手那事啊!你這麼虛,不就是那事做多了!”唐雪一臉鄙視,做了還不認。
趙墨滿臉通紅“我沒有,老媽你彆汙人清白!”
“那你怎麼這麼虛?”
“……”趙墨不知道該怎麼解釋,狠狠咬了一口蘋果“總之我沒有!”
“兒子,有就有,爸媽也不會笑你,隻不過以後少做點。”
“哼!”趙墨吃完蘋果回房去了,越解釋越沒人信,乾脆不說了。
“老趙,你也是男人,你得跟兒子好好談談。”
“呃,放心了,兒子長大了,知道怎麼做的。”
“知道怎麼做還虛得暈倒了?”
“行了行了,你去上班吧,我在家和兒子談談。”
唐雪上班去了,趙仁國敲了敲趙墨房間門“兒子,我進來了啊!”
“進來吧,爸,你不會也以為我那個吧?”
“咳咳,放心,哪個男人沒做過?有節製就好。要不然影響以後生孩子。”
“爸,你出去吧,我想睡覺。”趙墨覺得兩口子那是認定他做手藝了,懶得爭辯了!
“那你以後記得啊,彆太頻繁,還有,在大學找個女朋友。”
“知道了,爸。”趙墨有氣無力的擺擺手。
“那好,我出去了,記得吃藥。”
趙墨找著醫院開的藥,六味地黃丸,龜鹿口服液,桂附地黃丸,難怪中午吃的黃鱔和山藥呢,自己這腎虛算是坐實了,算了,吃吧,反正現在他確實很虛。
趙墨按照瓶子上的說明倒了一把地黃丸扔嘴裡嚼著,還挺好吃,然後又喝了口服液,躺在床上睡覺。
這幾天家裡的夥食都是補腎的,豬腰子,狗鞭羊鞭,黃鱔,泥鰍,山藥,秋葵,當歸燉雞等等。
這幾天趙墨又加了三點體質,總算沒那麼虛了,沒想到爸媽卻認定了他腎虛的事實,能這麼快恢複,這都是食補補的呀!
趙墨被食補了幾天,氣色好了不少,唐雪鬆了一口氣,認為兒子好這麼快都是自己的功勞,和兒子話裡話外都是讓他找個女朋友,彆做手藝啥的。
趙仁國和唐雪跟著食補,火氣自然也大,天天打籃球,趙墨在想爸媽是不是還想生個妹妹。
趙墨現在體質4力量3耐力3精神4,和普通人差不了幾點了,身體好了,自然得出去賺錢了,係統暫時靠不住,商城得綁定伴侶才能開放,但他喜歡的人還在讀高中,總不能隨便綁定一個吧?
所以短時間隻能靠他自己,而他又不是什麼特彆聰明的人,不是天之驕子,隻能靠夢中的記憶了。
但夢中的事他也不是所有發生的事都知道,頂多記得一些比較重要的事,而要靠這些事去賺錢得有資本才行,比如軟件開發遊戲開發智能手機,他一竅不通,隻能些思路讓專業人員研發。
至於股票,他從來沒有研究過,隻在網上看到某某股票大漲,翻了幾百倍,買這些也要有資本。
所以做文抄公是最快出名賺錢的手段了,雖然搶彆人的飯碗不太好,但既然有機會,誰又願意放過呢?
我不生產作品,我隻是地球的搬運工!哈哈。
趙墨能記住的作品不多,小說最多記得一些大概劇情,讓他寫他也寫不出原來的味道,而且周期太長。
趙墨瞄準的是音樂行業,歌詞少,他能記得住,而能讓他記住的都是些耳聞能詳的音樂,都是夢中的世界經得起考驗的作品。
現在彩鈴行業大火,趙墨也準備喝口湯,賺到第一桶金。
大陸曆2005年7月5號,趙墨告彆父母去了州城,說要去做暑假工,父母給了他兩千塊錢,加上他這些年攢的零花錢,趙墨帶著4230塊錢來到了州城。
現在趙墨家鄉的縣城工廠普通員工工資一個月也才600塊錢,一年能存個四千就不錯了,趙墨說的是普工,可不是技術工,也不是有編製的人群。
現在的交通不怎麼方便,沒有高速公路,沒有火車高鐵,現在坐大巴到州城得九個小時左右,主要是路不好,彎彎曲曲的,都是山路,水泥路都沒有,還是柏油路。
下午五點多,趙墨才到州城,拿出老式的手機給爸媽打了個電話報平安,父母囑咐他在外要小心點,彆乾壞事,末了來了句少做手藝活,趙墨鬱悶的收起電話,到大學城附近找了個出租屋,一個小單間,150一個月,水電另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