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多女少的星際求生存!
三人聊的也算投機,就在院子裡隨意找了一個地方坐著,聊以後的人生,陶陶覺得前所未有的輕鬆。
雖然很多事情還不明朗,但是家人在身邊,還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外婆說的非常對,這個時候的自己就應該好好學習,享受一下生活的多姿多彩。
“陶陶?”覃瑤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打斷了陶陶的胡思亂想。
“媽,您怎麼來了?”
“瞎跑什麼?連個招呼都不打,不知道大人擔心的嗎?我又不會限製你的出行!”覃瑤皺著眉頭,眼裡滿是擔心,揉揉陶陶的頭發,捏捏她的小耳朵,又拍了拍她的肩。
“對不起媽媽,我忘記了,以後肯定不會了,再說師尊和大師兄都在,我肯定沒事的。”陶陶眨巴眨巴眼,希望覃瑤能原諒自個兒,但此時覃瑤的注意力很明顯被陶陶身後的人吸引了注意力。
“您好!我是諦銘,他是李奇!”諦銘很有禮貌的介紹,這可是陶陶的媽媽啊!
“你好!我是覃瑤,是陶陶的媽媽!”覃瑤一邊說著,一邊望了扶蘇一眼。
“媽媽,外婆說他可以和我一起先熟悉一下課程,到時候可以一起上學呢!”覃瑤聽到陶陶這樣說也就沒有再問什麼了,打算回去問下母親。
既然能被母親安排做陶陶的同學,想來應該是不差的。
“瑤瑤,你過來了!”覃姨和離境正好從房間內出來。
“媽!我過來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上忙的!”覃瑤開心的迎了上去。
“宴會準備的怎麼樣?”覃姨開口問道。
“沒什麼問題了,路程遙遠的親戚朋友們也差不多都到了,住宿什麼的都已經安排好了,隻是輕塵那邊說有點事情被絆住了,他說一定會儘快趕過來。”覃瑤有些失望。
“沒事,隻是一場家宴而已,能趕回來最好,趕不回來也沒什麼,他和陶陶見麵不差這一會兒,你不要太擔心了!”覃姨寬慰道。
“外婆,媽媽,什麼宴會啊?”陶陶也過來了。
“辦個小宴會跟親戚朋友們介紹一下你,忘記了?”覃姨笑問道,即使現在情況很不好,也要對家人微笑,能團團圓圓在一起已經是上天眷顧,覃姨覺得隨著年齡的增長就越來越覺得幸福不是常態,不幸才是
陶陶覺得外婆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除了慈愛,還有些心疼,似乎還有些難過和憐憫。
“師姐?”離境適時提醒,覃姨這才回神。
陶陶偷偷看了一眼師尊,發現他也奇奇怪怪的,雖說這次醒來之後老是唉聲歎氣的,但也沒見過他如此無精打采的樣子,兩個人聊了什麼,難不成這天還真塌了?外宇宙的大部隊入侵了?自己的宇宙沒救了?
不管陶陶怎麼胡思亂想也沒想出個眉目,就隨他去了,反正到時候肯定會知道的
“媽,我們先回去休息一下吧?宴會明天下午開始,也讓小陶陶好好調整一下作息,而且離境師叔也是剛醒,需要多休息呢!”覃瑤對著離境禮貌的微笑了一下,卻驚得離境後退了一小步。
陶陶眼睛一轉,原來世界上還有師尊怕的東西啊?他倆是不是還有其它的關係?
“走吧!離境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免得明天跑來跑去,況且你這裡還得再裝修一下子才能居住。”覃姨堵了離境的後路。
“我還有弟子在醫院呢!我先去看看他們!”離境的樣子很明顯就是想跑。
“鹿鳴和雲旗已經安排好了,您就彆操心了。”覃瑤補充道。
陶陶這才想起來當時被傳送走的二師兄和荷華,忍不住把頭轉向了扶蘇,扶蘇輕輕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陶陶看他眼神琢磨著應該是荷華沒事,也被安排好了。
諦銘看到陶陶和扶蘇的互動臉上麵色不露情緒,隻是低了低頭,李奇忍不住後退半步。
離境最後沒辦法,找到的理由都被一一駁回,隻能半推半就的上了飛行器。
飛行器上沒一會,陶陶就開始困得不行了,頭一點一點的,像小雞啄米似的,覃姨一邊錄像一邊拉過毯子給陶陶蓋上,還把陶陶的頭托到自己的肩上,好讓她能睡得跟舒服一些。
覃姨和陶陶依偎在一起,也是漸漸的睡著了,而離境看著相互依靠的兩個人,內心有些難過,難道這就是陶陶的宿命嗎?
扶蘇看覃姨和師尊兩人自房間談完話後對陶陶的情緒明顯不對勁,心裡忍不住有些擔心,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就算是闇的入侵,按照師尊的脾氣來講也不會這般沒有氣勢啊!
而一旁的諦銘倒是沒什麼反應,但是扶蘇覺得諦銘知道的比自己想的還要多,現在被蒙在鼓裡的恐怕就隻有自己和覃瑤殿下了。
可陶陶這麼小,又能做什麼?難道是和她的變異異火和變異精神力有關?師尊為什麼不讓陶陶使用異火?是怕被彆人看出來,還是有其它原因?
一定要找師尊問清楚才行!
打定主意的扶蘇,再下了飛行器看到荷華與俊彥走過來接到陶陶後,就直接堵住了離境“師尊,我有事找您!”
“彆問!現在還不是告訴你的時候我們也在想辦法!”離境似乎知道扶蘇想要問什麼。
而離境的回答讓扶蘇心中大亂,一直引以為傲的控製力,在此時悄然瓦解,兩人即將錯過時,離境的手臂被扶蘇一把抓住“師尊,還請您今日解答徒兒的疑惑。”離境忽然覺得手臂有些緊,袖口內的鈴聲大作,被離境一把按住!
所幸眾人離得稍遠,又隔著衣服,才沒有聽到,離境眯著眼睛打量了扶蘇許久“你的膽子也太大了!萬一失敗,你知道是什麼後果嗎?”措辭之嚴厲,是扶蘇生平未見。
“隻為名正言順留在她身邊而已!”扶蘇也是針鋒相對,毫不相讓。
“你!”離境生氣的一甩衣袖,掙開扶蘇的鉗製,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他一直以為自己這位大弟子是個孤寡到老的命,沒想到還是個癡情種,離境已經沒有辦法形容此時自己的心情,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