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在路上看到了一些像晴晴的女人罷了。”
“那些信件你還留著嗎?”
“在我家裡的書房裡。”
肖默撥通了趙進的電話,囑咐趙進把魏仲書房裡的信件全都取到警局。
“我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那些女人是不是就是之後的受害者?”
魏仲衝司卿點了點頭,無力地坐在椅子上。
“她們長的可真的像晴晴,我把她們做成人偶的過程當中,仿佛都能夠感受到我第一次製作工藝品時的心情。”
說著說著,魏仲還笑出聲來,仿佛沉浸在過去的快樂當中,無法自拔。
“那你的拋屍地點是怎麼選的?”
魏仲聳了聳肩,頗有些不在意的開口說道
“能怎麼選?”
“我兒子是在哪裡遇到他們的?我就讓她們的美麗永遠殘留在那裡,也算是給我兒子的一個禮物罷了。”
司卿微微點頭。
真相越來越近了。
和肖默走出審訊室,司卿悠悠的歎了口氣。
“真相越來越近,我卻有些不敢去揭開這層麵紗了。”
肖默微微抿唇。
“不管結果如何,咱們的職責不就是負責把這層迷霧給驅散嗎?”
司卿點了點頭。
“那麼不大點兒的孩子在經曆這樣的家庭巨變之後,心理肯定是會發生變化的,沒有得到科學的引導,直接進入了福利院,儘管福利院裡有不少善良可親的工作者,可難免也不能給孩子他們缺失的愛,長久以來,長歪的心裡不但沒有得到正確的引導,反而會有愈來愈深的苗頭。”
肖默微微點頭。
“對青少年的心理教育確實該提上日程了。”
兩人沉默地站了一會兒。
“如果咱們的猜測屬實的話,對魏路的處罰會有多重?”
肖默仔細想了想,片刻後開口對司卿說道
“畢竟他沒有親自殺過人,估計最多也就是個加期了。”
司卿微微點頭。
若有所思地沉默了會兒,而後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法醫室。
“老大,你猜的果然沒錯,從四年前那位受害者開始,一直到去年那位受害者,她們都曾經在福利院裡做過義工,而且,她們都去同一家福利院裡也獻過愛心,就是咱們北城的陽光福利院。”
方成匆匆趕回警局向肖默彙報。
而後,趙進也走了進來,把從魏仲書房裡找到的信件全都擺在了肖默的書桌上。
肖默拆開那些信件,仔細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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