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泊浮生數十年,身邊竟無一人可以信任。
君默這些年過的,一定十分辛苦吧!
這樣想著,司卿看向君默的目光當中,不由得帶上一絲憐憫。
伸出手,欲把粘連在君默耳旁的那縷發絲移到腦後,君默的眼睛就睜開了。
司卿不動聲色的把伸到半空中的手收回來,麵上緩緩勾起一抹微笑。
“醒了?現在也到晚膳的時間了,我去吩咐他們布膳。”
司卿說完就要起身,轉身,剛要離開,手腕處被一力道緊箍住,男人用的力氣不重,堪堪隻能留住司卿的腳步。
司卿回眸,疑惑的看向躺在床上的君默,隻見君默微微抿唇,唇低垂的眼眸裡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什麼。
下一秒,司卿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來時,司卿已經被君默拉著撲到了他的身上。
“君默,你在做……唔?”
驚呼聲還沒有說完,司卿的唇瓣就被人堵住了,君默是發了狠一般瘋狂的掠奪,伸出右手,大掌捂住司卿的後腦,將司卿後退的餘地一一堵住。
左手攬在纖細的腰肢上,狠狠貼向自己的身體。
唇瓣上傳來的觸感,美好的讓他忍不住沉淪其中,本來隻是想要淺嘗輒止,卻不想被這美妙滋味迷暈了眼。
漸漸的,君默不再滿足於雙唇相貼,牙齒輕輕在死前的唇瓣上咬了一下,趁著人兒痛呼,啟唇,繼續了新一波的攻勢。
從前行軍打仗的時候,軍隊裡的老兵曾給他普及過一種紅色的果實,皮非常的軟,裡麵的果肉已經軟到了極致,稍微一掐都能掐出水來的那種。
現在想想,用那種果實來形容司卿,卻是最貼切不過的了。
良久,君默鬆開司卿,司卿趴在君默的胸膛上,大口喘著粗氣。
她不明白,事情為什麼會突然間變成現在這樣,毫無征兆的,君默就對她做出了這樣的舉動。
司卿的身體愈發的疲軟起來,趴在君默的胸膛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
溫軟褪去,君默的神情逐漸清醒了起來,微微低頭,看向趴在自己胸膛中的司卿,眼眸裡劃過一絲慌亂。
該死的!
他怎麼沒有忍住,現在她該怎麼想自己?
“對,對不起。”
一想到司卿可能用厭惡的眼神盯著自己,君默便忍不住率先道歉。
聽著君默的聲音,司卿微微挑眉,看樣子已經徹底清醒過來了。
“你最好給我解釋清楚剛剛發生的事。”
司卿本想撐著起身,卻發覺自己的身體軟的嚇人,根本用不上一點力氣,索性就趴在君默胸膛處。
君默微微抿唇,他不知道該怎樣向司卿解釋自己剛剛的舉動。
既怕解釋不清楚,司卿從此厭倦他,又怕表達出自己的愛意,司卿卻拒絕他,一時之間,支支吾吾的,不知道從何說起。
等了一會兒,司卿感覺周深力氣恢複,撐著君默的胸膛,借力起身,離開了床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