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萌新係統綁定後,我帶飛全場!
嚇得司卿連忙坐正身體,伸出雙手擁沈默入懷。
在沈默的重力作用之下,司卿被撲倒在床上。
“哈哈。”
不同於司卿的慌亂,沈默倒是頗為開心,竟然笑出了聲來。
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沈默笑得這樣開朗,司卿平複了下慌亂的心跳,懷中緊緊抱著沈默,伸出手,在沈默的後背用力拍了拍,頗為氣惱地開口說道
“我說,你這是故意的吧,有什麼好笑的,莫不是早就想好了,要把我壓在這?”
沈默卻是自顧自的在那兒傻笑著。
“你知道嗎?司卿,這是我出事之後第一次依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我以前真的以為我再也沒有站起來的機會了,司卿,我現在真的很開心。”
司卿聞言,抿了抿唇,心裡不由得為之動容。
“是的,你靠你自己的力量站起來了,你做到了,你真的很了不起。”
說著,司卿緊緊抱住了沈默,兩人在床上交疊相擁著,片刻後,沈默像是反應了過來了什麼,連忙將身體側到一邊。
“我沒有壓傷你吧,現在感覺怎麼樣?我身上的味道是不是很難聞?我一會兒去清洗一下。”
看著沈默這樣慌亂盯著自己的視線,司卿衝他笑著搖了搖頭。
“沒有壓倒我,就這一點力度,要是想壓到我的話,那每天晚上豈不是我都要受傷。”
沈默輕笑出聲。
“不過也確實多虧了司大佬給的動力,今天晚上,你可彆反悔啊。”
“我司卿,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從來不做反悔的生意。”
“這可是你說的……”
第二天早上,司卿抬頭望著天花板,瞬間生出一種想要抽死昨天自己的衝動,說什麼不會反悔,隻是沒有被折磨到最深處。
她就納悶了,昨天沈默做康複訓練那樣刻苦花費了那麼大的氣力,怎麼到了晚上還會有這麼大的精神頭呢?
就仿佛是一個得到了什麼寶物的毛頭小子一樣,一直努力的開發著。
這人,哪來的這麼大的精力,莫不是回轉丹最近給他喂的太多了,他生了一些副作用?
聽著浴室裡傳來的水聲,司卿長歎出一口氣,而後伸出手揉了揉自己現在還疲軟的腰肢,瞬間下定了決心。
她絕對不要做第一個死在床上的女人,所以從現在開始,她要開始禁欲養生了。
[宿主宿主,小七報告已經寫好了,現在就傳送到宿主腦海裡,宿主你看一下哪裡寫的不妥當,小七現在就可以去改的。]
小七剛把那份文件傳到司卿腦海裡,得出空來,掃了一眼司卿現在的狀態,就看到司卿裸露在外麵的紅印子,眉頭不由狠狠一跳。
[宿主,雖然小七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不過這種事情做多了對身體也不好的,宿主,你和反派大的還是稍稍節製一點吧。]
‘……’
你以為她不想啊?關鍵沈默也得聽他的,對於這檔子事上,沈默有他特有的堅持,簡直是司卿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不會停下來的地步。
司卿靜下心來,閉上雙眼,看向剛剛傳送在自己腦海當中的報告。
‘總體沒什麼缺點,就這樣發給主係統吧。對了,最後加上一句話,讓它儘快幫我處理這件事情,如果再晚一點的話,我可能就要被困在這個位麵出不去了,囑托它儘快把這件事的幕後黑手給查出來。’
3000小時的運行,幽冥空間有絕對的的監督權和監視權,是以,如果要找到這件事情的幕後黑手,讓主係統那邊重塑整個小世界,查看整個小世界的世界觀與bug漏洞,很快就可以找出答案。
[好的,宿主,小七這就把這件事情上報過去。]
[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一直顯示發送失敗?這到底怎麼了?]
‘怎麼了?把話說清楚一點,又發生什麼差錯了?’
[宿主,是這樣的,小七剛剛嘗試把這份報告傳到幽冥空間裡邊,結果顯示一直發送失敗,好像是咱們與幽冥空間那邊的聯係被人阻攔了,小七這邊的能力有限,沒有辦法和幽冥空間取得聯係。]
這人到底是多大來頭,竟然能夠直接阻斷幽冥空間的溝通體製。
[宿主,咱們好像被徹底困在這個位麵了,現在任務進度也一直停留在了那裡,看樣子,是徹底把咱們和幽冥空間的聯係給屏蔽開了。]
司卿抿了抿唇,這樣的事情倒是第一次見。
不過,既然這人能有能力把幽冥空間的溝通方式給切斷的話,那麼,要鎖定他是誰就不難了。
倒是沒想到竟然會是這人,她早該想到的,這些個位麵下來,這人對自己的抵抗確實已經達到了一定的地步。
事情真是變得越來越有意思了,她還從來沒有和這種東西對抗過,不知道最後的結果是孰敗孰勝呢。這樣想著,不由得笑出聲來。
[宿主,都到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笑的出來,咱們被困在這個位麵了,咱們回不了家了,現在該怎麼辦啊?]
‘彆慌,小七,我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任務者與幽冥空間聯係,是依靠係統作為中介,那麼,你們係統和幽冥空間聯係,是依靠什麼作為中介呢?’
小七仔細想了想。
[係統進入到3000小世界當中之後,所要遵守的規則以及運行體製也交由了3000小世界的主意識來代辦。如果要想和幽冥空間那種外部世界取得聯係的話,是需要通過主意識那邊的通道的。]
說到這兒,小七徹底反應了過來。
[宿宿主,你的意思是說主意識那邊發生了問題,所以導致咱們被困在這裡,消息傳送不出去了,怎麼可能?主意識是主神和天道大人兩個人一手創立起來的機製啊?]
‘怎麼不可能?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活的夠久,什麼東西就見過了,你也說了。幽冥空間之前並不是一帆風順的,之前不是遭受過一次大規模的崩亂嗎?我猜這位主意識,恐怕那時候開始就已經反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