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惡心是隨了誰啊?”
見孫昊惡狠狠的盯向自己,孫員外微微睜大雙眼。
“你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還要怪我嗎?”
“不怪你,難道要怪我那個被不知道賣到什麼地方,那個可憐的老母親嗎?”
被賣到什麼地方?
之前也聽孫流那個家夥說過,說他懷疑他的母親並沒有死去,隻是被孫員外賣到了什麼地方去,這就告訴司卿,這裡麵可能牽扯到了一樁巨大的秘密。
索性就坐在一旁當起了看客,沒有打斷這父子二人的對話。
“誰說你母親被賣了?”
“難道還用其他人告訴我嗎?我母親下葬的時候,那口棺材是個空的,你真當以為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嗎?不隻是我,大哥,二哥都十分清楚,你這個人表麵上披著一層人皮,其實就是一個賣妻求榮的惡心玩意兒。”
將孫員外剛剛咒罵自己的話全都還了回去,孫昊露出一抹暢快的微笑。
“這種殺人排解心情的方法很爽吧?那天晚上,我見你也是拿刀那樣刺向那女人的胸口的,就像我那瘋了的二哥一樣,不得不說,父親,我二哥真不愧是你所有的兒子裡是最像你的那一個呢,你們兩個,就連殺人舉刀的動作,都出乎意料的一致呢。”
聽孫昊這樣說,司卿微微挑眉。
孫昊這屬於瘋狗式玩法呀,自己不好了,就將全家都拖下水。
“你,你在胡說些什麼?”
孫員外的神情明顯有些慌了,孫昊見狀,微微笑了笑,而後看向司卿。
“這位姐姐,有興趣聽我給你講一個故事嗎?”
司卿衝他點了點頭,緩緩勾起一抹溫和的笑容。
裴行之就坐在對麵,將這一副全然收進眼底,這一大一小兩人對視淺笑的表情,都是放在平常,這兩人長的都這般好看,倒是一副美景。
但是現在,卻顯得十分毛骨悚然。
“榮幸之至。”
孫昊見狀,唇角的笑意越發上揚了。
這人真是有些意思,若是他早生個幾年的話,將來應當會被這人所迷吧。
“大概是五年之前吧,一位富豪最看重的繼承人突然在外麵帶回來了一個野女人,全然不顧富豪給那位繼承人選擇的更為有權有勢的富家小姐,於是富豪生氣了,拚了命的阻撓著兩人在一起,可那位繼承人對此的意誌十分堅定,這一來二去的,就與富豪生了嫌隙。”
“父子二人開始誰也不理誰,到最後,那位繼承人甚至要搬出家門,畢竟是最喜歡的兒子,富豪哪裡能真的放心,索性直接給了那女子一大筆錢,想要讓她離開那繼承人。”
誰到這,孫昊頓了頓。
“姐姐你猜,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這人講故事倒是挺講究互動的。
聽著這小變態一口一個姐姐的叫著司卿,裴子默現在的心情簡直鬱悶極了。
抬頭,看司卿對他笑眼相迎,裴子默微微低垂下眼眸,難不成,司卿就喜歡這個調調的?
這樣想著,微微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