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萌新係統綁定後,我帶飛全場!
春桃不解的目光落在司卿的麵孔上,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奴婢很快就回來。”
跟著趙大夫出去的這一段路,春桃心裡想了很多,方才進默娘子房中之時,她本是想跟著自家小姐一同進去的。
可是,就在她家小姐剛進門的時候,她家小姐就把門關上了,像是在刻意阻撓她進去一樣,剛剛也是如此,半點兒不離默娘子身側,就算默娘子名義上是她家小姐的師父,她家小姐對默娘子態度未免也過於殷勤了些吧?
對,沒錯,就是殷勤這個詞。
她們家那向來不食人間煙火的大小姐,竟然有這般殷勤對待一個人的時候,這很難不讓春桃多想。
難道,難道他們家小姐喜歡上這位教授女紅的先生了?
突然冒出的想法讓春桃大驚失色,這怎麼可能?
她家小姐那般的人物怎會有這樣的想法。
春桃強迫自己壓下自己心底的疑惑,跟隨趙大夫將藥方討到手裡,親自在小廚房裡盯了一會兒,端著熬好的藥汁,亦步亦趨的向默娘子的房間走去。
踏過院門,剛剛要走進臥房的門時,從一旁不知跑過來了一個什麼東西,狠狠地撞向了自己的肩膀,手中端著的藥碗叮叮當當的傾倒。
春桃皺起眉頭,正想要發火,抬頭,就見是他們家二少爺站在自己身前。
“二少爺,您這般急急忙忙的過來,是找小姐有什麼事嗎?小姐如今不在主臥。”
看他們家二少爺這急匆匆的樣子,怕是又要找他們家小姐說什麼事吧,不知道為何,這段時間二少爺在他們院子裡來往的次數變得越來越多。
春桃將盤子端的更緊了一些,警惕的目光掃過司雨急切的麵孔。
“我聽聞妹妹院中叫了趙大夫,可是誰生病了?”
司雨再是怎麼急切也明白,在他家妹妹的院子裡,實在不是他可以隨意莽撞的地盤。
聽春桃主動同自己搭話,也就慢下了自己的腳步,回過頭來,看向春桃手中被自己撞翻,已經撒了半碗的藥碗,微微擰眉,還真是有人生病了。
“府上的消息竟然傳的這般快了嗎?”
“院子裡是叫了趙大夫,不過不是小姐生病了,而是那位默娘子染了些風寒,方才趙大夫已經過來看過了,給開了些藥方,奴婢剛才正要端著藥去默娘子房中呢,不巧就碰上了公子。”
要不說說話是一門藝術呢?
春桃三言兩語的就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解釋的清清楚楚,又不動聲色的說出司雨耽誤她辦事的實情,語氣裡,句句沒有埋怨之意,卻讓司雨臉頰覺得微微發燙了起來。
他剛剛竟然撞翻了他心上人的藥碗嗎?
都怪他,都怪他,他怎麼就學不會穩重一些呢?
“既然是給人熬的藥,應當還有多餘的吧,你現在趕緊去換一碗,小妹那裡,我去替你說。”
說著,竟要大步邁進院內,春桃見司雨這副毫不避諱的樣子,眉頭緊緊皺起,連忙開口叫道
“二少爺留步。”
司雨現在心情正急切著呢,得知心上人生病,他現在什麼念頭也沒有了,心心念念的就是想要去好好安慰她一番,那般嬌嬌弱弱的人物,在府中這樣夾縫中生存就已經夠難受的了,現如今生了病,身子怕是愈發的難受了,他得在她身邊好好的陪著哄著。
“還有什麼事情?”
春桃這丫鬟,他往日裡也是見過的,平日裡乾活挺利索的,現如今,怎麼連說個話都吞吞吐吐的說不清楚。
“少爺,默娘子是府中外來女眷,您就這樣急匆匆的闖進去,恐毀於她名聲,少爺,您不妨幫奴婢去盛一碗藥汁來吧,奴婢現在替您去進屋裡同小姐稟告一番,也好不失了禮數。”
司雨聞言,停留在原地,是了,他的觀念還沒有轉變回來。
潛意識裡仍舊覺得默娘是那花樓中的嬌娘子,即是花樓出身,對這些名聲什麼的向來是不看重的。
是以他剛才急匆匆的沒有半點顧慮,全然忘了現如今默娘在他府中的身份,是教授他妹妹女紅的師父。
多多少少,名聲上也是得給她留些麵子的,不能再像以前那般不懂規矩的隨意湊近嬉笑打鬨了。
起碼在人前,是絕對不能再做那樣的事了。
“也好,是在小廚房的位置嘛,本少爺就替你跑一趟嘛,你這丫鬟,彆在這裡慢吞吞的了,還不快進屋,替少爺我把小妹叫出來,就說我來了。”
司雨接過春桃手中的托盤,大步向小廚房的方向邁去,春桃長長的呼出一口氣,看向司雨急匆匆的背影,暗戳戳的輕呸了一聲。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她家小姐嫡親兄長的份上,她才不會給他這般好臉色看,同樣都是一個爹媽生的,怎麼他與她家小姐的差距就這樣大呢?
她家小姐何等尊貴的人物,怎麼有這樣一個草包哥哥?
罷了,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還是趕緊把他來了的消息告訴她家小姐,這二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三天兩頭的來這裡,就像是這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勾住了他的魂一樣。
勾住了魂……
想到這兒,春桃不由又想起她家小姐今日的反常,之前不敢想的猜測一時之間全都聯係在了一起,麵色一時之間變得十分難看起來。
想到床塌上那位的好顏色,眉頭緊緊皺起,整個小臉都皺成了一副苦瓜樣。
該不會真的是她想的那樣吧?二少爺也是因為院子裡那位默娘子才會變得如此反常的?
仔細想想,還真的是這樣,她們府上這位二少爺,還真的是自從這個默娘子進府之後,就常常來他們院子裡閒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