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宛心皺緊眉頭,“誰找你麻煩?是不是上次刺殺你的那些人?”
蘇唐搖搖頭,“那件事早結束了,是另外的人。我們還是彆說這個了,您最近過的還好嗎?”
她越要轉開話題,陸宛心越覺得其中有問題。
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先順著她的話說了下去,“我挺好的,隻是很想你。對了,你上次送給我的匕首,我一直隨身帶著。結果被幾位朋友見到了,她們非常喜歡,一直吵著問我能不能請你幫她們訂製。我怕你沒時間,所以沒答應,隻說先問過你再回複她們。你的意思呢?”
蘇唐點點頭,“可以是可以,但若想要與您那柄相同的就不可能了。那把匕首算是我的傑作之一,並不是每次製作都能達到那種程度。”
這話,自然是有水分的。
如果她想,完全可以製出更好的。
隻不過進行了那一次嘗試之後,她確定自己實在不喜歡那種過於繁複的東西。
在她看來,那太過浪費時間了!
但她這麼說,陸宛心當然是竊喜不已。
也就是說,這是女兒特地為她所製,獨獨一份啊!於是笑道,“不用那麼費神,簡單些也沒關係。需要什麼材料你儘管寫出來,讓她們自己找去,等你有空的時候再做不遲。”
“那就好。”
蘇唐從包裡翻出紙筆,將材料一一寫出來,遞過去。
陸宛心邊收起紙,邊不經意似的問道,“這次出城,我事後才聽說小原也去了,他對你還好嗎?”
蘇唐的動作頓下來,好一會兒才很生硬似的轉開話題,“這個不急說,我也正想問您一件事,您應該知道房明心這個人吧?”
陸宛心皺了下眉頭。
不急是什麼意思,難道說,原盛濤唐唐病不好?
可他明明一直表現的很大度,甚至連讓唐唐到原家來的話,也是他主動提起的。
他沒理由這麼做啊?!
難道說,他隻是做表麵功夫,實際上非常在意唐唐的存在?
論起來,她與原盛濤接觸並不算多。
尤其是丈夫過世後,原盛濤很少回原家,偶爾回去,兩人也隻會說些家常話,極少涉及其他。
所以,她對原盛濤的印象很好,一半是緣於她的丈夫,一半也是道聽途說。
有能力的年輕人,總是更容易得到人的好感。
從前,因為兩人從無衝突,所以她也沒細想過,原盛濤到底如何。但多了蘇唐的存在,她卻不得不想。
如果原盛濤真是兩套作派,那唐唐豈不是很危險!
陸宛心越想越是心神不寧,連蘇唐的話都沒聽進去,直到她又重複了一遍,才恍然道,“哦,當然,我知道。他怎麼了?”
蘇唐奇怪的道,“你不知道麼?他叛逃了!原盛濤非常生氣,之前還派人要捉拿他。”
“啊!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