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爹這幾日可是特彆生氣,燕牧私自出京都能被皇上輕輕放下,不過罰了三年年俸而已,他要是能幫他爹出口氣也是好的。
隻是這一跟,沒想到會發現這麼嚴重的情況。
得到消息的薛燁知道事情大條了,這不是他能去滅口的人,所以急匆匆回家了。
“爹!”薛燁急吼吼的,進門便大叫。
薛遠皺著眉頭,“這麼大呼小叫的做什麼!”
“爹,我……”薛燁正要說,警惕地看了一眼屋子,趕緊壓低了聲音,“燕臨發現了我們在城外練兵的地方。”
“你確定?”薛遠懷疑地看向兒子。
“真的,我今日見他一行人急匆匆出城,便叫人跟了上去,本來是想看看能不能抓到什麼小把柄呢,誰知道他直接衝著咱家那地去了,燕臨那個角度應該親眼看到了……”薛燁特彆急。
“這怎麼可能呢…燕家為什麼會查到這些?誰支持的他們?”薛遠來回踱步。
忽地,他停了下來,想到他前幾日進宮參燕牧私自出京的事情,這很不對。
當時他以為是邊疆不穩,才叫皇上輕拿輕放了,如今再看,好像不是那麼一回事。
他想起來了,他那日甚至沒見到燕牧出宮,這般隱秘,必然是皇上出手了吧。
所以,燕牧那日麵見皇上說了什麼,“來人!”
“屬下在!”
“那日在城門口截住勇毅侯時,確定那個為我們做事的人死了嗎?”薛遠忽然想到了這個問題。
“當時真的死了,都沒了脈搏。”
薛遠心中一緊,他覺得不好,事情怕是壞在這裡了,“那人屍體呢?”
“被勇毅侯小心帶走了,屬下記得,勇毅侯身邊跟著的人像是特彆擔心那人摔下馬,特彆快把人接住了……”
“有問題!一定有問題!”薛遠深吸口氣,看來,皇上那天從輕處置燕牧,也是做給他看的,皇上這是要動手了啊!
“雖然時間緊張,但隻要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一切都還來得及!”薛遠考慮著宮中的情況。
就在早朝時行動!控製住所有官員,這天下,他當年護持沈琅坐了上去,如今,換薛家坐一坐也無妨!
“薛燁,速速行動起來……去營地中等待消息……”
“爹?”薛燁有些慌張。
“不想死就快去!”
謝危那邊,得到薛燁出城的消息,笑了,“傳信給平南王,薛遠豢養私兵死士被皇帝知道了,薛遠狗急跳牆,要先下手為強!”
鷸蚌相爭,漁翁得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