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名亡國公主小護士逆襲記!
司馬容狐疑地走了一圈,除了這些可疑的厚被子,還有不停呻吟的嫻貴妃外,這四麵大開的窗子又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冷嗎?為何還要開著窗戶,不怕著涼?
正在這個時候,嫻貴妃還連續咳嗽了幾聲。聽聲音,就感覺像是風寒的症狀。而且幾天過去了,太醫說嫻貴妃的症狀是一點變化都沒有,一直這樣反複反複。稍有一點起色,好像又會消失不見。
“嫻貴妃的胃口好嗎?”
“隻能吃下一些較為清淡的,太為油膩的東西都會吐出來。”
司馬容一下心理就明白了,這個嫻貴妃十七八九就是在裝病。這樣的症狀多半就是感冒脫水,而其他的跡象全都是假裝出來的。
但是到底應該怎麼讓她自己自動放棄裝病呢?這個問題顯得有點頭大,她左看又看,研究了好久都還沒有頭緒。隻能作罷,帶著紫雨走出了嫻貴妃的宮殿。
“紫雨,今天我們吃什麼啊?”想著想著一點頭緒都沒有,她的饞蟲就又出現了。想著晚上回去不知道青衣做了什麼好吃的,自己就真的有點餓了。
“郡主啊,今天我們隻能餓肚子了。青衣繡花的時候,把手給傷了。”
啊?一聽到這個噩耗,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真是早不把手弄上晚不把自己弄傷,偏偏這個時候,我的美食,我的晚飯啊。嗚嗚嗚,討厭的繡花針,討厭的……
繡花針?那個尖銳的針直接就戳在了她的腦海中,一下子,她就有了想法了。但是這個想法的實施,還是有點困難。
首先就是怎麼找到一個精細的類似針頭的東西,如果找到了還要找到一個可以懸掛的架子。至於藥水的配置,她已經了然於胸了。嘿嘿,如果真的做成了,那就有的嫻貴妃受的了。
她是沒受過這種一直被針紮的感覺吧,讓你裝病,讓你陷害皇後,就讓你嘗嘗陷害的後果吧。
想著想著,她就不自覺得咧開了嘴。
“你要找什麼?”
街上車水馬龍,大皇子就看著她這樣漫無目的的走了好久好久,可是卻還是沒有任何要買東西和進任何一家店的感覺。那她急急忙忙把自己拉出宮是為了什麼啊?
正當大皇子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司馬容高興地大喊一聲,“鐵匠鋪!”
鐵匠鋪?跟在身後的大皇子和紫雨簡直就傻眼了,好端端地跑到那裡去乾嗎?難不成一個堂堂郡主,還需要私造兵器不成?
還沒反應過來呢,她就已經跑到鐵匠鋪裡饒有興趣地開始參觀起來。
“你們這裡是不是什麼都能打造?”
“當然。”鐵匠顯得胸有成足,很是驕傲。不能說是天下第一,但起碼在這個城鎮裡麵,他家的鐵匠鋪打出來的東西,那可是數一數二的。
“那好,你們能不能打造一把比這個繡花針還要細,還要小一點的針頭?”
鐵匠看著她手裡那枚已經算是很精細的繡花針,開始有點犯難了。還需要比這個還細,那這個製造功夫還真是要爐火純青。
“怎麼,不會嗎?”看著鐵匠為難的樣子,她都有點開始犯愁了。本身離得近的鐵匠鋪就這一間,如果這間不行的話,那他們還得要去彆的地方尋找。這件事不宜拖得太久,不然皇後的嫌疑沒洗清楚,還不知道嫻貴妃還要鬨出什麼幺蛾子呢。
“額……我試試把。”
說著鐵匠就乾了起來,拿著繡花針做模子,一點差錯都不能有,眼睛全部盯在了手裡的繡花針上。
大皇子看的很疑惑,這丫頭到底是要乾嘛啊?那麼細小的針頭,是要用來乾嘛?可是司馬容卻一路賣關子,一點說出口的意思都沒有。大皇子和紫雨也是沒辦法,隻能任由她想乾嘛就乾嘛。
等了好幾個時辰,眼看著天就要黑了。她著急地看著鐵匠手裡的東西,生怕今天又是無功而返。
“你看看,這樣行不行?”鐵匠擦了把臉上的汗,把一根細針遞了過來。
她拿過來仔細看了看,雖然比現代的針還是要粗了點,但是還是勉強可以用的。再說了,這樣的細針已經可以達到輸液的效果了,粗一點或許疼痛感加倍,嫻貴妃就更有的受了。
“很好很好,就這樣吧。”她付了錢,興高采烈地就回宮去了。
一回到宮裡,她就把自己關在了房門裡。也不管大皇子和紫雨,自己一個人悶頭乾起來。因為這件事情,他們兩個也什麼忙都幫不上。
配置的生理鹽水其實很容易,不過就是講究鹽和水的比例。可是難就難在她現在沒有什麼測量的工具,隻能大概的去配置。但是看嫻貴妃這幾天被子捂得出汗,恐怕早就已經脫水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還是水多一點比較好。
“你到底在搗鼓什麼啊?”大皇子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她在弄那個鹽水的支架。吊掛著瓶子裡裝滿了水,那個針頭還在細細地冒出水來。
這麼奇特的造型,大皇子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場景,越發把他搞得迷惑了。
“你聽說過生理鹽水沒啊?”
生理鹽水?這是什麼意思?大皇子疑惑的看向她,更是一頭霧水了。
“就是平衡人體內……”正說的起勁,可是一看到大皇子似乎看到怪物的表情,她一下就停止了。再這麼說下去,她就要穿幫了。立馬改口,“哎呦,反正就是治病救人的東西。”
“你怎麼會這些?”
“三娘教我的啊。”說謊都不帶打草稿的,司馬容低著頭臉紅心跳地開始收拾起哪些東西來。這些東西明天隻要帶到嫻貴妃麵前,一插,她不被嚇死,也痛個半條命去了。
隻是一說到三娘,她整個人就覺得有點酸痛了。不知道三娘現在到底在哪裡,過的好不好?當初要不是為了她去救皇上和大皇子,何至於會弄成現在的下場?想到這些她的內心就對三娘充滿了愧疚。
她真的很想再見一麵三娘,隻要確認她現在過得很好,她也就放心了。
本書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