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正是因為我是三大爺,為咱們院儘了更多的力,所以我多抓兩把花生瓜子也是應該的。”
“行行行,你應該的,抓完了沒,抓完了幫我抬抬後車輪。”
李建東推著車往院裡走,閻埠貴在後麵幫他抬著推進去。
李建東讓人去敲鈴鐺開個簡單的會。
五分鐘後,所有人在中院集合,分東西。
每戶拿著一個盆,叫到名字的就上前端著盆接著,一家一大捧花生,一大捧瓜子,還有5個橘子。
“還有沒有沒發到的?”
李建東分完東西後,對著住戶們問道。
見沒人回答,他這才繼續說道,
“今年嗎,咱們院能獲得這個先進大院獎勵,是所有人共同努力的結果,剛才我問了老閻,咱們小酒館這幾個月也賺了不少,公共資金也存了接近一百元。”
“我建議從裡麵拿出30塊錢慶祝一下,大家有沒有意見?”
“沒意見。”
住戶們齊聲歡呼,都想吃頓好的。
“好,既然沒意見,那麼老閻你就拿錢出來,其中25塊錢給大清和柱子去買肉和菜,剩下五塊錢給咱們院買兩副麻將和幾副撲克。如果錢不夠就再添一點,爭取這個年咱們不但吃好喝好,還要玩好。”
李建東大聲宣布。
話音剛落下麵又是響起一片歡呼。
南鑼鼓巷這麼多胡同。
四合院沒有三十也有二十多個,彆人院裡過得怎麼樣,大家都能看得見。
沒有一個院,有自己的產業和公共資金,更不可能動不動就組織全院聚會,改善生活。
有李建東這麼一個為大家著想的一大爺,住戶們都感到很幸福也很知足。
除了極個彆人,比如易中海.
自從聾老太被判兩年。
易中海在院子裡唯一的同盟,也沒有了。
以前他就鬥不過李建東,現在孤家寡人,更是不敢作妖。
按理說他和李建東無冤無仇。
可易中海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就是對李建東不服氣。
“老易,你怎麼了,怎麼又不高興了?”
李慧蘭看出易中海心情不佳,上前拉著他胳膊問道。
易中海有些煩躁地甩開他:“沒事,你彆來煩我。”
李慧蘭知道,他肯定還是為了,那個一大爺的職位放不下。
上前勸道:“老易,這一大爺不當就不當吧,李建東當這個一大爺做得也挺好的,咱們院跟彆的院比起來,幸福多了,其他院的人,在外麵說起咱們院,都特羨慕。”
易中海聽到這話,不但沒有想通,反而更加煩躁了。
“你能不能少說兩句,都說了沒事,你能不能離我遠點?”
“唉!”
李慧蘭歎口氣,她很了解易中海的脾氣,知道勸不了,也就不勸了。
下午全院聚會。
易中海‘感冒’沒有參加,不過他參加不參加,也都一樣,根本就沒人在意他。
前中後三個院分成好幾個戰場。
李建東和劉海中、何大清、許富貴四個在李建東家打麻將。
賈東旭帶著幾個師弟,還有丁秋楠這個小師妹一起玩撲克。
還有一群孩子在玩鞭炮,一小串鞭炮被拆開,塞進牆縫裡點著,塞進樹洞裡點著。
閻埠貴則是不知道從哪裡搞了一副象棋,拉著傻柱在下棋。
他大概覺得傻柱比較笨,跟他約好了輸一局就是一把花生或者瓜子。
傻柱是剛學會,覺得輸贏不過一把吃的,就同意了。
沒想到,才下了幾局,閻埠貴就開始覺得吃力,隻好借口坐得太久腰酸結束戰鬥。
徐慧真從外麵走到中院,站在李建東家門口喚道,
“大清哥,四點了,那邊配菜都準備齊了,你打算什麼時候過去開火做飯?”
何大清頭也沒抬說道:“打完這一圈就去。”
李建東看了眼座鐘道:“哎喲,還真是四點了,要不打完這把就結束吧,反正放假了以後,玩的日子多著呢,咱們明天繼續。”
劉海中和許富貴也都同意。
畢竟何大清是今晚聚會的主廚,不能因為打麻將耽誤了吃飯。
小年全院是在一起過的。
大年三十就各自在各自家裡過。
晚上沒有電視機,看不了春晚。
李建東就陪著秦淮茹一起包餃子,雖然傻柱自從入職派出所,已經很少做飯。
但在收徒係統的百倍返還下,還是幫李建東將廚師等級提升到了7級,包個餃子還是不在話下。
兩人正忙活著,門突然被敲響。
李建東過去開門,一看是何大清:“怎麼了大清,有事?”
何大清抽了抽鼻子說道:“酒菜肉丁餡兒的餃子。”
李建東笑起來:“你不會是聞著味兒過來的吧,我可沒準備你的。”
何大清哈哈笑道:“我一個廚子,還能來你家蹭餃子吃?我過來是想問問你,這幾天用不用自行車?”
李建東很少用自行車,更何況這幾天過年。
於是說道:“我不用,你要用嗎?”
何大清道:“你不用的話,借我騎兩天,有人給我介紹了個活,是咱們軋鋼廠以前的大老板,從初一到初四這幾天,一天一頓飯10塊錢。”
李建東一愣。
“你說的不會是婁半城吧?”
“對,就是他,以前軋鋼廠還在他手裡的時候,我就給他做過飯。
不過,當時他身邊有個宮裡出來的大廚,我排不上號,今年也不知道那個大廚去哪了,反正是找到我這來了。”
何大清對這種事,還是挺自豪的。
那可是婁半城!
這種人想找廚子哪裡找不到好的?
能找到他何大清頭上,可見他何大清的廚藝名聲在外。
李建東沒想到,何大清會跟婁半城扯上聯係。
這大概就是何大清沒有跟白寡婦離開,所產生的蝴蝶效應吧。
不知道,有何大清和婁半城這層關係,婁曉娥會不會提前跟傻柱走到一起。
“你稍等一下,我去給你拿鑰匙。”
李建東轉身回屋,從秦淮茹那拿來自行車鑰匙,然後遞給何大清。
何大清帶著鑰匙離開了。
一夜過去。
大年初一。
李建東早早起床打開門,他是這個院的一大爺,還是好幾個徒弟的師父。
按照習俗,他要等小輩給他拜完年以後,才出門拜其他人。
秦淮茹也起來了,穿著新衣服正在煮餃子,餃子剛下水,賈東旭就帶著閻解成和傻柱一起來拜年了。
“師父,師娘,過年好。”
賈東旭三人走進屋裡,身上都穿著嶄新的衣服。
可彆小看這一身新衣服,好多人家過年的衣服也打個補丁。
新三年,舊三年,縫縫補補又三年,這話可不是胡亂說的。
國家連糧食都不夠吃,哪有地方種棉花,沒有棉花,生產不了布,沒布哪來的新衣服?
也就40號院這群人,在李建東帶領下,小日子過得紅紅火火後,才舍得過年給自己添一身新衣服。
“好,你們也好。”
李建東笑著應道。
秦淮茹則是掏出六個紅包遞給三人,“這是我跟你們師父的紅包,一人兩個都收好了。”
“謝謝師娘!”
賈東旭三人也不客氣。
雖然他們已經過了收紅包的年齡,但作為徒弟,收就沒問題了。
許富貴帶著許大茂是第二批來拜年的,秦淮茹也給許大茂發了紅包。
看著單獨來拜年的傻柱,許富貴突然問道:“傻柱,你爸呢?”
“我爸接個活,去給人家做飯去了,路比較遠,公交這兩天又不上路,所以天還沒亮就走了。”
許富貴譏笑道:“你爸真是鑽錢眼裡去了,大年初一去給人做飯?”
傻柱不知道怎麼回應,乾脆不接這個話茬。
李建東替他解圍道:“老許你有所不知,大清今天這活可不一般,連續四天,一天一頓飯十塊錢,叫我也去乾。”
“嘶!十塊錢一天?”
許富貴聽到這個價格,果然被震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