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婉反抗不了,下巴被掐的生疼。
“江總,接下來我們直接回公司嗎?”
這個領域,紀臨澈的手伸不到這麼長,而且,在陵川,稍微能跟紀臨澈抗衡的,也就剩白恩,這也是岑婉想方設法攀上這位年輕的掌權人的目的。
白恩勾起唇角,非但沒放,還抬手勾住了她的腰,親昵的姿勢,湊近人的耳邊,
等終於支走顧煜後,岑婉才耐著惡心,手指在身側蜷緊。
“顧煜,能認識你,我這輩子都值了。”岑婉眼角的淚簌簌落下,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岑婉心臟跳動的過分,這是她最後的籌碼,失去白恩,她可真就一無所有。
“婉婉彆哭,相信我。”
她不好過,怎麼會讓江祁安好過?
江祁安不就是看不慣她嗎?
連她辛苦得來的角色也要找人搶走,紀臨澈的心也是她了,江祁安現在什麼都有了,而她什麼都快沒了,她怎麼甘心。
你想報複江祁安找我不是更好嗎?我們有共同的敵人。”
“彆怕,我的命後來是你救的,不能護你,算什麼男人。”顧煜心中更多了成算,一邊寬慰柔弱楚楚可憐的岑婉。
喻棠從後視鏡看了眼江祁安,女孩支著下巴,眸色沉重,年紀輕輕便已經有了迫人的威壓。
很多女孩子本就處世艱難,哪怕是如今,也受著許多偏見。
還沒到地方,他就摔了一跤,掌心在灼燙的柏油路上擦出一道血痕。
“好了,彆裝了,有野心一點不好嗎?真覺得我蠢?你都敢背叛紀臨澈爬上我的床,又是什麼善類。
就連岑婉,她都覺得是可憐的。
疼死了。
“有一點。”
白恩垂下眼皮,眼裡的惡趣味很重,
“挺有意思,你終於露出破綻了。”
“安安!”
“為什麼要叫他?”她跟紀臨澈的分開並不愉快,她才發現自己的偽裝竟然這麼脆弱,失去了紀臨澈對她愛的濾鏡之後,他就認為她是那麼的不堪。
“戲台子搭好,少了人可不熱鬨。”白恩指腹輕輕刮過岑婉的下巴,激起人的一陣膽寒,“想利用我,你也得證明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做不到的話,明月你以後也不用來了。”
這兩天的接觸,她已經知道這白恩就是個偽善的瘋子,會變著法的折磨人。
“你”
價值不菲的轎車被撞到路邊花壇,車身中央凹陷得慘不忍睹。
但這位年輕的掌權者能在這個圈子站穩腳跟,也不是省油的燈。
正好,那紀臨澈他也不喜歡。
她慌亂的轉換神情,卻捕捉到了白恩眼底饒有趣味的笑。
瘋了!
紀臨澈眼眶赤紅,掙紮著從地上起來撲到顧煜車邊,伸手拽住了人的衣領,一拳砸了上去,
“顧煜,你他媽發什麼瘋?”
烈日高照,熱浪翻湧將人烘烤得失去理智,身後有警笛刺耳的聲音,周圍車輛停止,圍繞了一圈人,有反應快的先打了急救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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