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隻老虎被她拆卸成了無數塊。
筋骨剝離,虎血拿草藥一起熬了。
剩下的老虎肉她則燉了,每天給黑將軍喂一頓……
大山裡。
宋文淵的手臂自從用了蘇子禮給的藥粉藥膏,好起來的速度快得驚人。
特彆是撒了生肌粉後,這幾天巨癢難耐,看情況是在開始長肉了。
雖然手臂受了傷,但他並沒有閒著。
那張虎皮泡了兩天,他用匕首將上麵殘留的皮脂清理乾淨,又用皂莢揉出汁水,用刷子將皮毛刷得乾乾淨淨。
後麵便是硝製~
這期間他還不忘去自己布置的陷進附近看了幾回……
沒什麼收獲,但他相信,要不了多久,獵物肯定能上鉤。
宋文淵隨意在陷進附近扔了幾個番薯便離開了。
隨著時間一天天推移,鵝毛大雪落了下來。
再過幾天唐啟武他們便要放寒假了。
大雪封山。
外麵冰天雪地,家家戶戶幾乎都窩在家裡貓冬。
連續多日蔣嵐都沒有見到丈夫出現,她正擔心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心裡焦急得不行。
咚咚咚!
敲門聲響了起來。
“誰啊?”蔣嵐朝著緊閉的木門喊了一嗓子,兒子蔣景生更是伸直了腦袋,眼巴巴盯向那邊。
“嵐兒,是我!”宋文淵壓低了嗓音,說道。
蔣嵐目光大喜,立馬起身去開門。
蔣景生聽到是爸爸的聲音,也高興得不行。
以前隻能在半夜和爸爸見上一麵,今天天還沒黑呢……
門一開,宋文淵裹挾著風雪閃了進來。
“爸爸!”蔣景生興奮地撲了上來,被宋文淵一把抱起。
“你這段時間哪兒去了?怎麼一點兒消息都沒有,是要急死人啊?”蔣嵐看到丈夫,隻覺得他又瘦了。
“哪兒也沒去,在山裡囤了些木柴花了點時間,嵐兒,你幫我去老蘇家報個信,就說有人在山裡等他,感謝他的藥。”
宋文淵一邊抱著兒子,一邊將背簍從後背取了下來。
說著,又將用空了的藥瓶遞到了蔣嵐手裡。
“你受傷了?”蔣嵐異常敏銳,幾乎是立刻說道。
“小傷,劃破了點皮,不礙事,我還有事不能久待,晚上再來看你們,背簍裡給孩子準備了張褥子,還有一隻野兔一隻野雞,殺了給你們補補身子!”
宋文淵交代完,又抱了抱妻子,親了親兒子,這才離開。
要不是外麵冰天雪地,想著不會有人出來,他也不會這麼大膽,大白天就來這裡。
即便如此,他也不能大意。
他不能害了妻子和兒子,不能打破他們目前好不容易擁有的平靜。
宋文淵前腳離開,蔣嵐後腳便拿著他給的空藥瓶找去了老蘇家。
開門的是蘇老爹。
他把情況一說,蘇老爹直接就將大孫子蘇子禮喊了出來。
家裡唯一會醫術的隻有大孫子,彆人要找,肯定也是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