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彆跑相公來也!
“來,為夫等不及了。”麻哥說著就朝田勝男撲來。
“魯三哥不要急嘛!交杯酒還沒喝呢!”田勝男有些吃力的避開麻哥的碰觸,來到茶幾邊上坐下。這個若風扶柳的身體才兩頓飯沒吃,就虛弱成這樣。
“對,對,喝了交杯酒,你就是俺魯三的媳婦了。”麻哥東倒西歪走過來,挨著田勝男坐下。
“魯三哥,來!我先敬你一杯。”田勝男把兩個墊著紅紙的酒杯蓄滿,拿了一杯遞給麻哥。
接下來,田勝男以各種借口和理由,把大半瓶酒都灌到了麻哥肚子裡。她自己呢,隻沾濕了嘴唇,那些酒要麼倒進衣袖,要麼倒到桌子底下。
“魯三哥,來!我們再喝一杯!”田勝男用腳踢了踢癱在地上的麻哥,他隻哼唧了兩聲,接著傳出呼嚕嚕的鼾聲。本來就喝得爛醉,又灌了大半壺,還爬得起來才怪。
田勝男撿起地上的繩子,把他捆成粽子。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麻哥可能是認為田勝男沒有危險,一進來便打發走了門口站崗的小嘍囉,這才讓她找到了機會。隻是現在這麼出去,不一定能順利逃走。
在田忘憂的記憶裡,搜索不到這個山寨的地形。況且,外麵黑燈瞎火的,她出去指不定遇到什麼危險,現在逃跑絕對不是明智的選擇。天亮之前其他人應該不會進來打擾魯三洞房,田勝男索性坐下喝水、吃東西,慢慢想招。
田勝男吃飽喝足,來到窗邊唉聲歎氣,“這麼莫名其妙的穿過來是要乾嘛?”一輪滿月高掛天空,夜色旖旎,夜風拂麵,心曠神怡。算了,既來之,則安之,先想辦法逃出去才是正事。
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田勝男打算先睡會兒。不知過了多久,她迷迷糊糊聽到嘈雜的喊打喊殺聲。驚得一咕嚕坐起,隻見窗外伸手不見五指,應該是黎明前的黑暗這段時間。房間內的蠟燭快要燃完,地上的魯三依然打著呼嚕,睡得正香。
田勝男想出去看看,想想還是算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魯三拖到床上,用被子蓋好。她自己藏到床底,故意把窗戶打開,在身上撕下一塊布條掛在窗框。外麵是一道不深的懸崖,不然,她會直接從窗口逃走。
剛剛藏好,一排沉重的腳步聲傳至門外,接著是門被踢開倒地的哐當之聲。
田勝男密切注視外麵的動靜,從垂下的被單隻能看到許多雙腳慢慢移動。
“主人,田小姐應該是在這兒沒錯。”眾人進房間後,其中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到田勝男的耳朵裡。
說話的男人走進床榻,猶豫幾秒後,猛地掀開被子,眼睛陡然睜大,沒有看到想象中的田小姐,卻見本該是新郎官的魯三被五花大綁捆得跟粽子差不多。
“這……?”男人驚呼著轉身看向雙手背在身後的主人,“田小姐不在床上。”
邊上幾個隨從聽後,好奇的伸長脖子。
被稱為主人的男子嘴角揚起一抹邪笑,外加一絲鄙夷看向窗口在風中淩亂的布條,正欲開口說什麼,“阿嚏!”一個大大的噴嚏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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