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卻若有所思,既然殺了一個二皇子還會冒出其他的問題,那不如讓二皇子按原原來的軌跡走,更好掌控。
這會兒,元軟打了個哈欠。
皇帝忽然道“二王叔,這份名單上藏銀的核對就麻煩您了。”
二王叔拱手“本王知道。”
皇帝又看向其他朝臣道“今日之事,朕自當嚴肅處理。你們也先回去處理各家事宜。”
朝臣們忙拱手道“是。”
皇帝的目光落在滿眼哀求二皇子身上,二皇子還不忘討饒“父皇,父皇我是您的親生子啊!我願意戴罪立功啊!父皇。”
皇帝眯了眯眼,才道“你本該被剔除玉碟,剝奪皇子身份,終身監禁。但朕給你一次機會。”
二皇子欣喜若狂,但下一秒,他就被皇帝說出口的話給弄僵住了。
什麼?
居然要他去主動做誘餌?!
……
一日之後,大夏京都仿佛在經曆了一場巨變。
京都之外,無數戲台班子被大夏官兵衝進去抓捕,青衣花旦都沒有事,但男性諸如武生之類的全部帶走,能回來的很少,回不來的都是被流放邊疆修築城牆的命運。
曾經京都沿河最熱鬨的的戲樓花船,如今一個個夾著尾巴做人,晚上連燈都不敢點。
京城以內,顯貴們居住的東長安街。
即便家家戶戶關起門,但時不時從側門進出搬運東西的大夏官兵,以及正屋偶爾傳出來的激烈的爭吵,無不證明這人也被鬨得雞犬不寧。
附近陳國、蜀國,大夏的諸侯王們紛紛將目光投注過來。
“大夏高層發生政變了?”
“莫非皇帝薨了?太子被二皇子奪權?”
“不過大夏朝臣倒是忠心愛國,京都都亂成這樣了,司農寺丞還在搞什麼新物種研究。”
……
若有大夏高層聽到這話,隻會嗤之以鼻,啐一口吐槽,哪來的時間去找事!他們光是要找奸夫認證睡過的人,核對藏銀的具體數量就已經忙得頭大了,都需要排隊預約。
若二皇子聽到這話更會滿臉怒氣,此時,他頭戴玉冠,一身白色狐裘,被打扮得清朗英俊,正苦哈哈地蹲守係統說的那一位蜀國女主。
……
元軟剛回宮,就享受著容嬪與七公主的頂級親親抱抱舉高高的寵溺生活。
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還有四位宮女圍著她做sa。
舒服是挺舒服,但是……
完全沒能找到獨處的機會,沒有辦法玩耍自己新得到的小神通。
到了第三日淩晨三點,也就是前往九峻山的一天。
皇帝忽然帶著禮部、欽天監的人來到昭陽殿。
元軟被容嬪從被窩裡挖出來。
元軟打著哈欠,抬眼看見烏壓壓一片人,還聽到皇帝在說,“容嬪你讓讓,等會是九峻山的天地祭壇。讓禮部、欽天監的人與九兒熟悉熟悉。”
元軟一個咯噔
媽哎,不會是要教我規矩吧!
雖然聽同僚說過,但欽天監的人還是第一次聽到元軟的心聲,忍不住瞄她。
乾嘛老盯著我!不會在想如何哄我完成禮儀?兒臣小胳膊短腿,兒臣做不到啊!
欽天監差點笑出聲。
皇帝無奈“讓禮部、欽天監配合九兒的習慣去調整天地祭壇的位置。免得不方便。”
元軟瞬間舒坦了,自己才是甲方啊!淡定了。
禮部的人開始觀察元軟爬的方位。
欽天監的人拿尺子測量元軟的手、腿比。
也不知道他們在做什麼,大約小半個時辰後,元軟就被抱去一個很小巧的溪流瀑布前,左右擺著兩個香薰蓮花燈,她的小屁屁淋著落下來的溪流水。
宮女們則彎腰退守三米之外的白色窗簾前。
元軟合理懷疑這是縮小版的儀式之前的潔淨沐浴儀式。
但她很高興,終於有獨處的時間了。
半晌,浴室裡忽然爆發出“砰!”以及“咦咦咦!!!”的聲音。
宮女們一驚,迅速衝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