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與病嬌相愛相殺哭唧唧生崽崽!
等把樹種好後,江婧凝和老婆婆一起坐在椅子上吹風,風暖暖的吹在臉頰上,獨屬於植物的味道縈繞在鼻息。
“小姑娘,你多大了?”
“我今年十四了。”
“十四啊,這小身板可要多吃點哦。”
老婆婆笑嗬嗬的看著她。
這個女娃這麼瘦哦,怕是吃了不少苦。
“來,這是栗子糕,我看小姑娘們都很喜歡。”
老婆婆在旁邊拿起帕子,把帕子掀開,露出裡麵淡黃色的糕點。
糕點保存得很完整,隻有零星的一點碎,想來是有人小心的護著,不然早就碎成渣了。
“謝謝婆婆。”
江婧凝接過糕點,拿了其中一塊“婆婆,你也吃吧。”
把老婆婆的手輕輕推回去。
“這種甜食,老婆子吃多了會膩,你們小姑娘喜歡就多吃點。”
老婆婆把糕點放在她手上。
“天快黑了,你快回去吧,老婆子我也要回去咯。”
拿起地上的鋤頭老婆婆慢吞吞的走著。
江婧凝注意到她深一腳淺一腳的樣子,應該是有腿疾。
手裡的糕點好似還藏著餘溫,栗子味迸發的香味久久不散。
回了茅草屋,江婧凝去廚房吃了點飯,回來洗澡後才把淵藍拿到燈光下。
一瓶營養液出現在桌子上,玻璃瓶裡淡淡的綠色液體緩緩流淌。
江婧凝打開把液體倒在淵藍的根部,液體滲透在泥土裡。
不過淵藍看起來還是沒什麼變化。
江婧凝托著腮觀察著。
“算了,還是睡覺吧。”
“世子,墨寶閣已經沒有淵藍了,那是最後一株,那邊說主子要的話,至少要等兩個月以後,商隊去外麵才可能會帶回來,不過能不能種活是另外一回事。”
祁肆白著單件白色裡衣,披散著頭發,微鎖著眉,手裡來回雕刻著一個東西。
窸窸窣窣的木渣落在地上,有些飄落在他的裡衣上,祁肆白恍若未覺。
摩擦著手上的玩偶,把上麵刺人的地方磨平,雕刻完最後一筆,祁肆白放下刻刀。
“那小奴隸呢?”
“在茅草屋裡。”
“帶過來。”
“是。”
祁肆白拿起玩偶放在手裡反複的翻看,目光專注,墨色雙眼放空。
刀一來叫江婧凝的時候,她剛剛吹滅燭火。
“勞煩刀侍衛等一下,我馬上就來。”
下床穿好衣服,打開門。
“我好了,刀侍衛。”
月光下少女臉色因為緊張而微微泛紅,一雙眼睛充滿忐忑。
“走吧。”
刀一領著她來到閣樓。
“世子,人帶到了。”
江婧凝低垂著頭,不敢亂看,跪在地上雙手放在地上,行了跪禮。
“起來吧。”
祁肆白低醇的嗓音從上麵落下來。
“淵藍可想到辦法救了?”
漫不經心,不帶情緒波動,平靜如水,偏偏讓江婧凝垂下眼簾。
“回世子,已經找到辦法了。”
祁肆白這才抬眼正視江婧凝。
瘦得跟豆芽菜一樣的小奴隸,蠟黃的臉上偏偏嵌了裝滿萬千星辰的眼睛。
裡麵的不屈,執著,認真,自信,難得讓祁肆白高看一眼。
將玩偶放在桌上,祁肆白從小榻上下來,一步步接近江婧凝。
壓迫感撲麵而來,江婧凝抬眼隻能看見他鬆鬆散散領口處的大片肌膚,往上是凸起的喉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