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與病嬌相愛相殺哭唧唧生崽崽!
“小月,把我的衣服遞給我一下。”
那在隔間的小姐出聲。
江婧凝順勢撿起隔間外的衣服,從開了一個小口的門縫裡遞衣服。
那小姐本來準備拿衣服的手,迅速扣住江婧凝的手腕,往前一拉,後麵一股推力,江婧凝不受控製的撞開門朝裡麵跌去。
隨後迅速下落,腦袋磕到硬物,眼睛恍恍惚惚朦朧間看見那位小姐和她丫環的麵容。
“祁祁祁肆白。”
“救”
眼神發黑,瞬間沒了意識。
“快,把她弄走!”
“是。”
三人合力下江婧凝被從暗道直接帶走。
刀一站在外麵跟一尊煞神一樣,一動不動。
眼見時間一閃而過,進去的人還沒有出來。
就托了一個姑娘進去打探,發現二樓空無一人。
刀一這才警惕,拿了劍直奔二樓。
隻有一個接待的在收拾茶水。
大步上前,劍鞘壓住她的脖子“剛剛和你一起上來的姑娘呢?”
“什什麼姑娘。”
那人害怕,說話有些顫抖。
“半刻鐘前一個黃色衣服的姑娘,不是你接待的嗎?說!她到哪裡去了?”
“公子,我說,我說。”
咽了咽口水才開口“那位姑娘一進來就問問我們有沒有後門,我跟她說有,她就從後門走了。”
“我以為那姑娘是受了什麼委屈,想著都是女人,能幫就幫,所以”
刀一重重冷哼一聲“還不說實話?”
“公子,小的真的沒有撒謊,這就是實話啊!”
“是不是實話你留著給我家公子說吧!”
接到消息的祁肆白陰沉著臉來到鋪子。
隨行的人迅速將整棟閣樓包圍起來。
“這是犯什麼事了?”
“不知道啊?”
“瞧這陣仗該不會是惹了什麼不該惹的人吧!”
“有可能,瞧瞧去。”
祁肆白站立在店鋪裡,掌櫃的和接待的侍女站成了一排。
“公子,江姑娘進去半刻鐘後屬下察覺不對,進來的時候江姑娘已經沒有人影了。”
祁肆白清俊挺拔的站在中央,深邃清冷如寒冬的眼神一寸寸從幾人的臉上剜過,讓人不自覺的心生退意。
“把你們的說辭,再重複一遍。”
他的嗓音微微沙啞,如同秋色裡的枯枝,仿佛暗夜裡伺機而動的狼,那眼神低沉而危險,似乎隻要抓住獵物就將他碎屍萬段。
幾人又重複了一遍。
祁肆白抽出長劍,泛著絲絲冷意的劍尖,從每個人的脖子前移動。
最後停在了掌櫃麵前。
“公子小的小的真的不知道啊!”
那人苦著臉,額頭不停冒著冷汗。
“你們說她從後麵離去,她的動機是什麼?”
“這,我們哪裡會問客人的隱私,頂多是替客人解答一二,讓客人滿意。”
“哦?”
“可是你的答案,我並不滿意!”
祁肆白劍尖一挑,掌櫃的頭冠便被打落。
男子頭冠被打落可是實實在在的折辱。
偏偏那人不敢吭一聲,咬著唇死死的不發出聲音。
“還不說?”
祁肆白沒有耐性,多一句廢話她就多一分危險。
“把他的手剁了。”
侍衛上前押住掌櫃,刀起刀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