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與病嬌相愛相殺哭唧唧生崽崽!
這種男權之下,女子柔弱沒有自保之力,便會淪為附屬品。
江婧凝豁然開朗。
除了完成任務也許她還有彆的有意義的事情可以做。
而不是拘泥於兒女情長。
她不是菟絲花應該有自己的活法。
不然她穿書做任務又有何意義呢?
雖然憑一己之力無法改變這王朝的舊俗,但是新的思想萌芽卻是可以迸發出火花的。
江婧凝緊張高聳的肩膀一鬆,整個人輕鬆了不少。
祁肆白餘光觀察著她。
見她深吸一口氣,放鬆了身體,以為她是憐憫之心泛濫。
索性起身站在她麵前。
他身在高位,什麼肮臟沒見過,不就是狼與人搏鬥罷了,弱肉強食都是這世道的生存法則。
“可憐他們?”
祁肆白嗓音波瀾不驚,負手望著下麵已定的局勢。
江婧凝也許是想明白了,神情沒有那麼緊張了“不是。”
頓了一下又繼續道“他們雖然在下麵賣命,但是他們同樣獲得了報酬,這是買賣。”
祁肆白喜歡她的明白通透。
“不錯,等價交換,也不過隻是微微惋惜罷了。”
廝殺很快結束,場上八人剩下兩人,包括刀一在內。
隻不過一個完好無損,一個渾身傷痕累累。
對比之下倒是有些淒慘了。
“這人倒是不錯。”
祁肆白讚歎一聲。
黃家主賠笑著“哪能,世子身邊的侍衛一等一的好,他不過是運氣好一點。”
祁肆白倒是沒有彆的意思。
他要曲解,他也不解釋。
“既然這兩人勝出了,也該給點獎勵。”
“唉,且慢!”
明嚴伸手製止。
“這比賽自古就有輸贏一說,這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兩個人我看不行,讓他們互相比試比試,怎麼樣?”
黃家主臉色有些陰沉,不過他不敢給明嚴擺臉色,這明嚴作為臨安城的一霸他還惹不起。
隻好瞪了那侍衛一眼。
餘逆站在一旁,不管自己身上的傷痕累累,隻是眼睛麻木的注視著前方。
聽著他們所說的再次比試,眸光才動了一下。
不過仍舊無所謂。
“明家主,這不是勝負已分嗎?他哪裡會是世子手下的對手,你這不是講笑話嗎?”
“此言差矣!這件事情本就該有始有終,有輸有贏,要是這樣傳出去我豈不是沒麵子,說出去指不定說我們糊弄世子呢!”
明嚴說的頭頭是道。
祁肆白打量了那人一眼,發現還算合眼緣。
這明嚴要是他允許了比試,傳出去不定臨安城的人該說他心胸狹窄,草菅人命了。
這不允比賽,眾人倒還以為他怕了,傳出去臨安城的人會說他懼怕這些人。
怎麼說都是他吃虧。
“世子~,我看這個人根骨清奇,奴家身邊還沒有保護的人呢!你就把他給奴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