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木葉行在諸天!
就在諾曼奧斯本與夕日成商量著將兩周後的軍方參觀實驗,直接改成以夕日成為主導的陸軍飛行兵種展示,以便能夠更加順利的那道軍方訂單的時候,中城高中的學校食堂內,彼得帕克終於首次將自己從六歲便偷偷愛戀的女神摟在了懷中,並上演了一場堪稱雜耍一般的托盤接午餐的戲碼。
“嘿,天啊彼得你今天沒有帶眼鏡我竟然沒有注意到,原來你的眼睛竟然是藍色的。”
可憐的彼得帕克此時還沉浸在首次近距離接觸自己心中女神的他根本沒有發現,哪怕他與瑪麗簡相識了這麼多年,可對方竟然連他的瞳孔的顏色都不知道,不過此時在興奮與激動的心情下的彼得帕克,卻正要考慮麵對一個更加嚴重的問題,那就是。
就在剛剛,幾根蛛絲從他手腕位置彈射出去的蛛絲,在粘住了他對麵桌子上同學的餐盤後,隨著他用力的拉拽之下,快速倒飛而來的餐盤似乎正好砸在了瑪麗簡現在的男友,那個經常以欺負他為樂趣的尤金湯姆森的腦袋上。
“哦…該死。”
突如其來的襲擊一下子讓本還熱鬨不已的餐廳瞬間安靜了下來,同時在旁人偷笑著看湯姆森熱鬨的同時也將目光移向了彼得帕克的身上。
無他,誰讓這個做賊心虛的倒黴孩子在看到湯姆森抖著身上的熱湯狂叫的時候想要溜走呢,可是他怎麼也不想想,就在這整個餐廳全都是好奇看熱鬨的人群裡,偏偏出現了他這麼一位不去看熱鬨卻想著餐廳大門處快速離開的人,那麼想不吸引眾人的注意的話,除非這個餐廳裡的學生們全都成了瞎子才可以。
更何況,在他匆忙離去的身影背後,那罪魁禍首的餐盤可是還被牢牢的粘在與他手腕相連的蛛絲上麵呢,於是在眾人的哄笑聲中,在尤金湯姆森的狂怒與咒罵下一追一逃的二人終於在一眾學生們的歡呼聲中動起手來。
事實證明當一個人驟然得到強橫的力量之後,除了會謹慎的找個沒人的地方實驗和適應外,私欲的滿足永遠會放在他們選擇的第一序列,而此時借口去圖書館的彼得帕克正不耐煩的坐在本帕克的車子裡,聽著在他看來日複一日幾乎沒有任何新意和變化的嘮叨。
不可否認得到強大力量的他確實已經有底氣去反抗本帕克的說教了,隻不過得益於本帕克與梅帕克這兩位善良的人常年以身作則的教育,哪怕此時的彼得已經將不耐煩都寫在了臉上,可卻依然還是堅持著聽完了他的絮叨,雖然心裡藏著事情的彼得最終還是在言語上傷害了這位自他父母去世後便儘心養育他的親人。
而此時,就在彼得帕克終於來到這家私人擂台,打算掙上他今生第一筆錢的時候,奧斯本工業的實驗室中,在無數的緊張麵孔下索爾思將軍安排的大兵已經被鎖在了試驗台上。
“歡迎各位參加此次成果展示。”
一身灰色開襟實驗服的夕日成輕輕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金絲框眼鏡,看著眾人的臉上帶著和煦的笑容。
“眾所眾知飛行是自人類誕生開始便擁有的夢想,其不僅是在代表著人類向往自由的同時,我們可能都沒有意識到的是,也許在遠古時期,我們也是曾經天空中翱翔的一員,隻不過經過時間的洗禮,在天空中並不占據優勢的人類漸漸退回了地麵去尋找生存的空間,而那曾經可以帶著他們穿越山川河流的翅膀,也因為在地麵行動造成的阻礙而逐漸退化並消失。”
“但是那遠古所存在的能力真的就這樣離開了我們嗎?也許表麵上確實如此,可那刻印在我們基因之中的他們曾經存在的痕跡卻是永遠也無法抹除的存在,而我的基因喚醒計劃便是著手於將人類基因中所存在的那一段記憶去喚醒,讓他在這個新的時代繼續的為我們進行服務。”
說著的同時,大屏幕上的各項花裡胡哨的實驗數據不斷的展示在眾人的麵前,而伴隨著長著雪白翅膀的小白鼠,有著灰色翅膀的猿猴的實驗數據也照片一張張的閃過,最後大屏幕定格在了一位看起來似乎陷入了沉睡,可他的背後卻展開著一對雪白翅膀的女性的身上。
“在此我們先用我們隆重的掌聲歡迎此次實驗的先行者,伊莉娜薩米爾斯小姐。”
在眾人熱切的目光與掌聲中,一直站在夕日成身後的曾經的臨時助理,而今的夕日成專屬助理伊莉娜薩米爾斯則是神色興奮的站了出來。
緊接著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隨著伊莉娜薩米爾斯將套在她身上的標有奧斯本工業標誌的實驗室大褂脫下,被皮甲勾勒出的完美身材卻並沒有如平時一般的獲得一眾男性們的讚歎,因為此時他們的眼睛全部都如冒著火焰般的緊緊盯著伊莉娜的背後。
“天啊,這簡直就是天使。”
這一聲聲的讚歎自伊莉娜實驗成功之後便一直在她的耳邊回響不斷,不僅因為她有著典型的白皙皮膚與金色長發,更是因為她天生的精致小臉,在身後那白色的翅膀的襯托下,簡直宛如從聖經中走出的上帝的寵兒。
“那麼各位歡迎見證新的曆史,我稱他為哈耳庇厄計劃!”
隨著夕日成讓開身形,眾人才發現原來就在他們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伊莉娜的身上的時候,那間比上一次明顯大了一倍還多,裡麵的各種試驗器械也更加先進的實驗倉內,忙碌的助理研究員們已經都退到了自己的崗位上。
同時與索爾思將軍當初所見的僅有一管藥劑的寒酸模樣不同,此時在自動注射裝置上,紅白藍三隻顏色不同的藥劑終於在夕日成按下啟動按鍵的同時注射進了那個大兵的身體之中。
基因破碎與重組,骨骼與血肉的重建,哪怕是這位經過了艱苦訓練以及意誌考核的大兵都忍不住的痛苦嘶吼起來,而那些不論是軍方大佬還是華爾街的資本家們的眼中均沒有泛起一絲絲的憐憫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