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
白木香的神情越發的著急,她催動綠光,勒得那女人越來越緊,光條陷進血肉裡,傳出與骨頭摩擦的聲音,鮮血隔著衣服都沁了出來。
那女人卻毫不在乎,隻瘋狂的笑著,好像被勒得手臂快斷了人不是她。
“哈哈哈哈哈,白木香,你回頭看看,哈哈哈~~”
身後傳來夫君更為淒厲的慘叫,還夾雜著咳血聲!
白木香顫抖的回頭,一眼看到,她的夫君正抱著身子一邊痛苦的翻滾,一邊在猛烈的咳著血,血泊中全是破碎的血肉組織!
“哈哈哈,小寶貝兒,你可太懂事了,對,就是這樣,給我狠狠得咬,看誰的心夠狠,啊哈哈哈哈哈~~”
白木香夠狠嗎?顯然不可能,地上那個人可是她一生的執念所在!
她咬著牙,暫時放過怪女人,跑回沈木辰的身邊。
這樣不行,這樣下去,夫君的內臟全都會被它咬掉,她一會兒縱是把蠱蟲取出來,也於事無補了!
得保住夫君的身體完整性,那……隻能是與那蠱蟲比賽,看是它吞噬的快還是夫君的身體自我修複的快!
她不再猶豫,立即像救助大王一樣,揪下了自己的一片葉子,以及一瓣花瓣。
虛弱和劇痛,令她差點都要維持不住人形,她知道,這是揪得超過半數了,快要傷及根本了。
強行讓自己穩住,她微微抖著手,將葉子和花瓣硬塞入夫君的嘴裡!
她沒有發現,對麵的那個怪女人,眼睛裡全是貪婪和興奮,完全沒有即將處於下風的擔憂!
葉子和花瓣落入夫君的腹中,這時,沈木辰體內的活物也不再啃噬他,而是機敏的移動到了沈木辰的食道下方,安靜的等待著!
白木香臉色大變,並指就要刺向那活物,那活物就像長了眼睛一樣,開始上下左右亂竄,一時半會兒,木香並不能得手,沈木辰反而又慘叫了起來。
木香投鼠忌器,再也下不去手。
說起來長,其實也不過幾息間,那葉子和花瓣就……進了那活物的肚子!
那活物的身體,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像吹了氣的氣球一樣,膨脹起來,直到把沈木辰的肚腹撐得像一個懷胎十月快要分娩了似得少婦一樣。
白木香駭然,尖叫一聲,
“這不是蠱蟲,這是什麼?!”
那怪女人的桀桀怪笑重現江湖,
“哦嗬嗬嗬嗬,這個不需要你管,白木香,你想救他嗎?”
白木香抬頭瞪向那怪女人,她蒼白的臉上全是虛汗,發絲淩亂,卻眼神淩厲,
“廢話少說,你有什麼條件?說!”
“好!是個聰明妖,那我就直說了,”那怪女人眼珠在白木香的身上打著轉兒,眼睛裡是毫不掩飾的貪婪。
“我那小寶貝兒,一旦進入人體孵化出來,不把那個人體吃完,是不會出來的。這一點連我都控製不了,這是它的本能,違逆不了。”
白木香臉色一寒,
“你的意思是救不了?!”
“彆急嘛,小花兒,嘿嘿嘿,既然吃不完它不會出來,那你就讓它吃完嘛。”
“你耍我?!”
“急性子可不好哦~~親愛的,你是不是忘記了你自己的本體是什麼?哈哈哈,按你們大夏的說法,那可是十全大補藥啊!隻要你自己跳進我的鍋裡,讓我煮了,做成藥水,喂給我的小寶貝兒喝了,它就能達到下一個進階的極限,然後就會自己沉睡,那自然就好取出來了。”
怪女人說著,抬著下巴向她剛剛煉藥的大砂鍋走去,
“白木香,地上這人可是你的親親夫君哦,你不會不肯答應吧?他可是愛你愛得連你是妖都不在乎呢!”
說著,那女人啪得一聲,突然掙脫了白木香留在她身上的製肘!
“桀桀桀桀,又少了一葉一花瓣,白木香,你的實力可是斷崖式的下跌啊!嘖嘖嘖,你說說你不做花肥讓我的寶貝兒吃了,你留在這世上還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