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嫡女她又開掛了!
沈承洲提議。
淩霄聽後臉色大變。
“那還是算了。”他當即拒絕。
要讓他日日去演武場操練,還是在沈承洲的眼皮子底下,淩霄不如死了算了。
淩卿綰被這對祖孫拌嘴的畫麵逗得咯咯直笑。
很快,淩卿綰被冊封王妃一事傳開。
有了皇上的聖旨,此事便就真成了鐵板釘釘子,變不了了。
東宮。
宋至清盤腿坐在地上,周圍擺滿酒壇。
他靠在座榻一角,仰頭將壇中最後一口酒水喝了乾淨。
“長安!長安!”宋至清大喊。
“殿下,長安已經走了,小的叫墨從。”墨從進來,神情頗為苦澀。
這不是宋至清第一次把他名字叫錯了。
對著他喊死人的名字,這誰會高興。
“再去拿壇酒來。”宋至清吩咐墨從。
他臉頰泛紅,雙眸微睨,早已經醉得不省人事。
“殿下,您已經喝了很多了,不能再喝了。”墨從無奈勸阻宋至清。
再喝下去,他怕宋至清身子就垮了。
“我是太子!在這個東宮,我說的話就是聖旨!你是不是不聽我的?是不是?小心我把你腦袋砍了,就像我當初砍長安的頭一樣。我連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長安都舍得殺,何況你!”
宋至清醉醺醺的,指著墨從威脅。
墨從不敢不聽,當即退下。
宋至清嘴裡仍喋喋不休,不知道在說什麼。
走到門口,墨從一眼看見台階下一抹明黃,快步朝他走近。
“皇後娘娘!”墨從立即彎腰行禮。
“太子在裡麵嗎?”皇後問道。
“在的。”墨從麵露為難神情。
皇後看了墨從一眼,隨即進到殿中。
彼時,宋至清正抱著一個酒壇子嚎啕大哭。
他可是太子。
皇後從未見過宋至清如此狼狽的樣子。
“這麼快酒就拿來了?”宋至清發覺有人進來,望向皇後。
“你這是在做什麼?”皇後又氣又震驚。
明明宋至清振作起來了,怎麼又恢複成從前模樣,甚至比從前看上去還要頹廢。
她快步上前,想要把宋至清拽起來。
宋至清卻猛的推了她一把。
皇後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皇後娘娘!”一旁宮女大驚,連忙上前攙扶。
“都退下。”皇後吩咐眾人。
宮人們沒有辦法,隻好聽話離開。
偌大的宮殿隻剩下皇後和宋至清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