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e,彆人怎麼看我不在意,隻要你知道我不是就行了。”初夏夾起一塊雞翅放到joe的麵前,“壽星大人,今天是你的生日,能不能聊得高興的事?能不能不要老是提到那個人?”
提到那個人,會讓她心煩意亂。
joe盯著雞翅沒有動筷子,心情並沒有因此而好轉,“夏夏,你變了。”
以前的初夏自尊心是多麼的強,從來不會為了任何人而勉強自己,可是現在卻為了歐陽天成委屈求全。這樣的初夏,令他覺得陌生。
“joe……”初夏收起笑容,表情顯得很認真,“我沒有變,我還是我,從前沒有變,以後也不會變。之所以你覺得我變了,那是因為你不了解我。”
她討厭“變”這個字,這讓她覺得很沒有安全感。
“得,不說了,不說了。”joe抬起手臂,大聲的喊了一句,“服務員,來一瓶紅酒。”
在靜安養老院。
大虎已經上上下下跑了好幾個來回,甚至就連洗手間都沒有錯過,還是沒找到初夏,他已經急得滿頭大汗。
人在他眼皮子底下不見了,萬一被歐陽天成知道,他怕他一顆腦袋都不夠掉的。
“吳姨,初夏小姐去哪裡了,你一定知道,拜托你告訴我吧。”大虎已經沒招,隻能在吳姨這裡軟磨硬泡。
基本可以斷定,初夏是見了吳姨之後從窗戶爬下去的,至於人去了哪裡,現在身處何處,一點線索也沒有。
吳姨一味的裝睡。
“吳姨,你這樣就不對了,少爺對你這麼好,你怎麼能知情不報呢?你這樣是對恩人……”
“吵死了!”吳姨悠悠的睜開眼睛,“你這個家夥能不能不要在我耳朵旁邊念經,我的耳朵都快起繭了。”
“吳姨,快點告訴我初夏小姐去哪了,要是出了什麼事……”
“我真的不知道,放過我這個老婆子吧。”
吳姨翻了個身,雙手暗暗的移到胸前做了個合十的動作,大小姐,快點回來吧,不然真的要天下大亂了。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歐陽天成的車已經開到了院子裡。
拉開車門之前,他沒有忘記把給初夏的禮物放到口袋裡,是一枚十五克拉的鑽戒,據說這顆鑽石的純正程度是世上數一數二的,整個南非也就隻淘來這麼一顆。
鑽戒是他用心準備的,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戴在初夏的無名指上。
“初夏,初……”
房間空蕩蕩的,初夏不在,歐陽天成臉上的笑容驟然收緊。
“少少爺……”
大虎一路跑上樓,喘著粗氣站在門口,他的目光不斷的躲閃,不敢與歐陽天成對視。
“小姐呢?”
“小姐她……”
一道冷峻的身形朝著大虎逼近,大虎乾脆閉上了眼睛,“小姐不見了,好像從窗戶逃走了。”
歐陽天成用力的攥緊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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