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在不在,小夏完全就是兩個狀態,之前萎靡不振,現在打了雞血。”梁君庭也很欣慰。
沒過多久,一桌子菜就都端了上來,夏夏摘下圍裙,拿出了管家婆的熱情“大家趁熱吃!”
四個男人都落了座,小九對夏夏點了點頭,算是告辭。她正要出門,梁君庭走過去攔住了她“小九,忙活了那麼久,怎麼能不吃就走呢?程空,加一副碗筷!”
“梁少,你們吃,我不想打擾你們……”小九感激地笑笑。
“我們是一家人啊!”梁君庭坦然地說,把小九的去路擋住。
“君庭說得對,小九,你也彆不好意思了,一起吃!”夏夏招了招手。
“好久沒吃到小夏的菜了!”江泓吞了下口水。
“那就多吃點!”夏夏笑靨如花地說。
“經過了那麼多腥風血雨,真沒想到我們這群人還能湊在一塊。”梁君庭感慨地說。
“和大家重逢這50多天,彆的不說了,隻有兩個字——感恩!感恩無論我變成什麼樣子,你們都對我不離不棄!”端木動情地說著,就舉起了酒杯。其他人的杯子裡都是紅酒,隻有端木和夏夏的是檸檬水。端木還在術後恢複期,絕對不能喝酒,夏夏在懷孕之後也一直滴酒不沾。
清脆的碰杯聲響過,喝光杯中酒,江泓紅著眼圈說道“活著真好!好酒下肚,好友做伴。”
“隻可惜……”梁君庭又想起了蘇智謙,但他忍住了,沒有說出他的名字。
“我們今天隻說高興的事吧!”端木惆悵地笑笑。
“我和末雪下周六結婚,邀請大家出席!”江泓立刻就拋出了一件高興的事。
“真快啊!”端木露出喜色。
“這不是要趕在小夏去美國之前把事辦了嗎?”江泓笑著說道。
“這話說的,好像你要跟小夏結婚似的!”梁君庭開了個玩笑。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啊!當心端木把你從這裡扔出去!”江泓立刻把一個可樂雞翅塞進了梁君庭的嘴裡,所有人都大笑了起來。
幾個人把酒言歡,隻是前夜的陰影仍舊籠罩在他們的心頭。江泓本來就不能喝,很快就喝得暈乎乎的。梁君庭雖然酒量不錯,但是因為有了借酒澆愁的念想,很快也已經有些口齒不清。程空喝得比較有節製,小九也已經喝多了,不言不語地蔫在那裡。
端木自然不會吝惜自己庫存的好酒,光是1982年產的拉菲已經開到了第五瓶。夏夏去廚房拿甜品的時候,端木也跟了過來,他從背後攬住她“親愛的,辛苦了!”
“其實還成,大家吃好喝好就行。”夏夏微微一笑。
“他們這把酒當水喝的勁頭,真是夠嗆!我以前也是那麼沒命的喝酒嗎?”端木好奇地問。
“你喝酒一向很有分寸,比較能喝的是我。”夏夏訕訕地笑了。
“還好你早就安排程空幫他們訂好了樓下酒店的房間,真是有先見之明啊!”端木歎道。
他們倆端著蛋奶酥甜品“舒芙蕾”回來的時候,醉醺醺的梁君庭正對小九說道“九,你真是個讓人心疼的妹子,也出落得越來越漂亮了……”
“梁少,你喝多了……”小九尷尬地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