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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向來癡,從此醉(大結局)(1 / 2)

綺夢璿璣!

先聲明,番外會陸續寫了放出來,想看什麼番外或對結局有什麼想法的,可以在討論區留言或者在qq上留言給我。

下麵開始看大結局吧……

◆◇◆◇◆

銅鈴峰上,嶽逆看著身邊昏迷不醒的兩名男子,心中興奮難抑,很快那個讓他快要想瘋了的女人就要屬於他了,再沒有人可以將她奪走!

紅翼與璿璣依約而來,嶽逆盯著璿璣頭上所戴的帷帽沙啞道“你脫了帽子,慢慢走過來,不要搞什麼古怪。”

璿璣聽話地摘下帽子,露出小臉,看著地上昏迷不醒的兩人,大聲道“你把他們怎麼了?”

嶽逆近乎貪婪地將璿璣從上到下看了幾圈,眼前的不是那張平板無味的畫像,她的人就站在離他十丈之外,鼻中似乎已經聞到她身上如水般清澈的味道。

“他們還活著,不過受了點輕傷。”嶽逆勉強按下心中的狂喜,催促道“你過來我就放了他們。”

璿璣想了想道“我過去可以,但要我大嫂看過他們是否性命無礙我再跟你走,否則,你就帶著我的屍體走好了!”

嶽逆挑挑眉道“好!”

璿璣轉頭看了一眼紅翼,輕聲道“嶽逆還不想殺我,你不要輕舉妄動,看大哥和洛揚沒事,馬上帶他們走然後找人來救我。”

說完轉身向嶽逆走去。

嶽逆看著璿璣慢慢走來,每一步都像踏在他的心上。山風將她的衣袖長裙吹得飄飄舞動,仿佛下一刻就要隨風飛去,就像當日在赤聖山上一般……隻是,當日她是一步一步離他而去,今日卻是向他而來。

為了今天,他已經準備了一個多月,絕不再容許任何意外發生。

終於,璿璣走到他身前兩步遠的地方,正想彎腰去看易青雲和洛揚,卻被嶽逆一手拉開,帶到幾丈之外。

紅翼身形一閃,落到洛揚與易青雲身邊,緊張地伸手探探易青雲的鼻息,呼吸平穩隻是有些虛弱,又按按他的脈搏四肢,確認隻是受了一些不算太重的內傷外傷,這才放下心來。再去看洛揚,受的傷反而還要更輕一些。

兩人昏迷不醒,應該是點穴及下藥所致,心中略定,抬頭對這已被帶開一段距離的璿璣點點頭道“他們沒事。”

嶽逆道“放心了?走吧!”

說罷伸指點了璿璣的穴道,一把將她抱起,幾個起落便不見了蹤影。

紅翼從懷中取出傳訊焰火,拋向空中,燦爛的火光在夜空中綻放,附近的鬼工教眾紛紛各就各位開始追蹤搜索嶽逆潛逃的方向,四名鬼工教眾抬了擔架上山,助紅翼將易青雲與洛揚二人送到最近的分舵中休息。也有人騎了快馬向契謹明報信。

紀見慎率領大軍離京出發之前,契謹明即借口要提前安頓契國軍隊先行帶著隨從騎了快馬離去。

大軍到了紀國與嶽國的邊境處,紀見慎才收到消息,璿璣與紅翼在宮中偷襲製住了趙十六等人,雙雙離京失蹤……

其實從可兒清醒那天早上,就已將此事奏報給留守京中的趙正,消息這麼多天才傳到紀見慎手中,皆因契謹明太了解沈氏的傳訊係統,暗中使了手段將情報阻截下來,為紅翼爭取更多時間。

紀見慎又驚又怒,握著可兒轉交呈送過來璿璣的親筆書信,心中恨死了璿璣的膽大妄為,自作主張!更痛恨兄弟為了一個男人竟然以這樣的方式出賣自己。紅翼就不必說了,如果此刻她在麵前,他第一件事就是拿刀將她劈成兩段!

璿璣的信中詳細交代了事情的原委,又替各人求情,末了信誓旦旦道自己一定會想辦法回到他身邊等等……說得好聽,今日的嶽逆早已經一無所有,不顧一切,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落到他手上,還有什麼辦法可想?!

難怪小烏龜在他出發前一天夜裡表現那麼奇怪,她根本是打定了主意等他一走,便拿自己去換易青雲和洛揚!

紀見慎的心像被油煎一樣地難受,但越是這種時候,便越要冷靜。、深呼吸幾口氣,紀見慎吩咐發動所有沈氏的、官方的密探,儘快探查紅翼與璿璣的蹤跡,希望能在她們與嶽逆接頭前將人攔截下來。一邊吩咐在嶽國的密探加緊搜索嶽逆的蹤跡。

又過兩天,一封鬼工教眾轉交沈氏的密信,徹底將他的希望粉碎——璿璣在嶽國響鈴山銅鈴峰被嶽逆劫走,不知所蹤!

……

璿璣醒來時,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漆黑的山洞之中,身下墊了厚厚的乾草倒還不難受,身前不遠處的大石上放著一盞油燈,晦暗的光線所及,嶽逆正盤膝坐在一旁似乎是在練功。

璿璣偶然也會看見紀見慎這樣盤膝而坐地運功,心中想到武俠小說裡的片段,不知道現在扔塊石頭到他身上,能不能讓他走火入魔,直接吐血昏迷死翹翹呢?

正在猶豫間,嶽逆忽然“虎軀一震”,哇地吐出一口鮮血。

璿璣也震到了,她不過想想而已,還沒化作實際行動,怎麼嶽逆就真的“走火入魔”了?不會她這個天女已經發展到可以用念力攻擊的高度了吧。

但是嶽逆也隻是吐了這一口血而已,咳嗽幾聲,再睜開眼睛時卻是神智清明,精神不錯的樣子。璿璣不由得大失所望。

嶽逆盯著璿璣眼睛眨都不眨,璿璣被他看得心裡發毛,動都不敢動。

“你餓不餓?”嶽逆一開口竟然問了一個十分溫情的問題。

璿璣心裡苦笑,餓也沒胃口吃啊,不過現在還是先順著他的口氣說話比較好,於是點點頭道“有點。這裡是什麼地方?”

嶽逆從石後取出一隻竹籃放到璿璣麵前,又拿過一個水囊遞給她。

竹籃裡放著不少的乾糧,看上去就讓人沒胃口那種,璿璣抓了一個慢慢一口一口地咬,深刻反思“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的哲學意義。

“這裡是我當年拜師練功的地方……”嶽逆忽然開講。

璿璣一邊用牙齒跟乾糧搏鬥,一邊用鼻子“嗯”了兩聲以示自己有在聽。

“後來,師父也葬在這個山洞中。”

咳咳咳!璿璣被噎得掩嘴狂咳!這個變態,把她拉到他師父墳上乾什麼?!

“你怎麼了?”嶽逆說話之間,人已到了璿璣身邊。

璿璣一邊挪開一邊咳嗽著勉強道”沒……咳咳……沒事!沒事!咳咳!”

嶽逆臉色一變,一手掐著璿璣的脖子將她按到在乾草堆上,恨恨道“紀見慎碰你的時候,你也這麼躲嗎?”

脖子被掐住,這下咳都咳不出來,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一口氣沒繼上,兩眼發黑,幾乎當場就暈死過去。

嶽逆發現她的不妥,急忙縮手,將璿璣從草堆上拉坐起來,輕輕一掌拍在她後背上,璿璣得了外力幫助,總算把卡在喉頭的乾糧咳了出來。不然被乾糧噎死,那也死得太丟臉了。

打開水囊,灌了兩口清水順順氣,璿璣才覺得自己總算死裡逃生,重回人間。

嶽逆盯著她,不死心地追問道“為什麼要躲我?!”

璿璣翻個白眼,沒好氣道“我不過閃開一下,你一不高興就差點把我掐死了,我能不躲你嗎?”

嶽逆沉默了一下道“我儘量不傷害你,你就不會躲我了?”

璿璣看著他有些發毛,這樣的嶽逆很奇怪,印象中他從來沒有用這種商量的語氣跟人說話過,忽然這麼好聲好氣的,不會有什麼詭異企圖吧。

“呃,你好好跟我說話,我自然不會躲你。”這話說得也是有玄機的——如果你要動手動腳,那還是要躲要反抗的。

嶽逆卻似乎對這樣的答案比較滿意了,不過一開口又問了一句讓璿璣很雷的話“為什麼紀見慎碰你,你就不躲!”

璿璣真的被問呆了,這都什麼幼兒園問題啊!

一時沒忍住,脫口而出“他是我丈夫,我為什麼要躲他?”

“我也可以做你的丈夫!”

這個話題繼續下去太危險了!璿璣眼睛轉來轉去,想著要怎麼轉移話題。嶽逆的手已經伸過來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要死了!這家夥莫非打算用強的?璿璣雖然不停告誡自己要冷靜,但身體本能反應還是忍不住用力掙紮起來。

她的力氣跟嶽逆比,那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根本就是蚍蜉撼大樹。

還好嶽逆沒有把行動升級,隻是抱著她不放。璿璣掙紮了一陣掙紮不開,決定換個方法。

首先,捏著嗓子叫“放手……我呼吸不了了!”

嶽逆一怔,果然鬆開了一些。

然後,開始心理喊話“紀見慎從來不會強迫我。”璿璣不念舊惡地把大魔王早期的惡形惡狀歸入打情罵俏的範圍。

嶽逆繃著臉,果然鬆手退開了一些。

“他對你好,我也可以!他為了你散儘姬妾,我也可以!你不喜歡那些女人,我把她們統統殺了就是了。”

璿璣目瞪口呆,能不能彆那麼血腥啊,不過轉念一想,這家夥好像放火燒了自己的宮殿,估計連那些妃子什麼的也一並乾掉了吧,這麼一想,忍不住心裡發寒。

嶽逆還在等著她答話,璿璣苦笑道“你現在可以為了我把她們殺掉,將來也可以為了彆人把我殺掉。”

“我不會!”嶽逆斬釘截鐵道,在他心裡,隻要能夠得到眼前的女子,還怎麼會再看彆人?

璿璣看著他那張在黯淡光線中顯得有些憂鬱的臉,心裡忽然有點兒同情他,這個家夥受苦太多,又不會開解自己,分明就是個情商為零的人,根本不知道怎樣去愛一個人吧。

回想一下,以他的殘忍好殺,他對自己確實算不錯了,得罪他這麼多回,都還沒有下手把她喀嚓掉。

隻是同情畢竟不是愛情。

“好吧!你不會,但是,我喜歡的人不是你。”璿璣忽然不想為了保命去與他虛與委蛇。

“為什麼?紀見慎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為什麼你喜歡他不喜歡我?就因為……就因為你先遇到的是他嗎?!還是因為,他是聖君?”嶽逆的神色果然猙獰起來,捏緊了拳頭,一副隨時打算暴起殺人的模樣。

璿璣當場就後悔了,果然忠言逆耳,說真話就是危險!

嶽逆看到她那副畏縮不說話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嚇著她了,勉強壓下心中的怒火,冷哼道“不管如何,能陪著你到最後的人,隻會是我!”

心裡是不以為然的,但此刻不是逞口舌之快的時候。

“你師父葬在這山洞的什麼地方?”兩人這麼大眼瞪小眼瞪下去,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璿璣決定沒話找話說,分散一下嶽逆的注意力,拖延時間等大魔王來救她。

嶽逆默默看向放油燈的那塊巨石,不做聲。

“呃,是在石頭下麵嗎?他是怎麼過世的啊?”

“與我比武輸了,被我一掌打死的。”璿璣驚恐無語了,什麼人啊!還真滅絕人性了。嗚嗚嗚,自己不該問這種話題的,嶽逆身邊的人如果非自然死亡,那十九都是嶽逆乾的好事,自己真是白啊!好端端問這個乾什麼?

“我很小的時候就被流放在外,在這裡附近遇到了師父,他教我武功,卻從來不透露姓名,後來我知道,他是嶽家的死對頭,教我武功,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我這個孤煞星可以替他殺儘嶽家的人!”嶽逆倒忽然有了傾訴的欲望。

這人怎麼碰上的都是這樣包藏禍心的變態啊!真夠背的!

“我也想做個無憂無慮的皇子親王,有母妃,有皇兄,就是庸庸碌碌過一生也好。不過賊老天從來沒有給我這個機會!我一出生,就是孤煞星!既然如此,我又何必跟他們客氣?誰敢背叛我,我便一刀殺了。反正本來我就是個無父無母無親可靠之人!”嶽逆冷然道。

璿璣很想忍的,但終究沒忍住,開口反駁道“彆人對你不好,你就要報複,結果搞得自己也不痛快,何必呢?上天不是沒有給你機會,是你自己要選了這條路走的,你武功這麼好,你的親人對你不好,惹不起難道還躲不起,逍遙江湖一樣可以開心度日!”

嶽逆慘笑一聲,恨道“你置身事外,自然說得輕鬆!”

璿璣想了想,道“我的父母雖然不像你的那麼壞,但是也不算儘責的好父母,我十二歲時父親就破產欠下巨債,每天賭博酗酒,喝醉了就來打我和我母親,後來墮樓死了,留下大筆債務,母親每天隻是哭泣悲痛,我也很害怕,但是沒人理我,後來母親也病了,我努力賺錢為她治病,她卻隻是一心求死,在她心裡,我隻是她心愛男人的女兒,心愛的男人死了,我就不再重要了。她過世時,我才十七歲,僅有的親戚避我如蛇蠍。隻是無論受什麼苦,我都相信,總有一天會好起來。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受過被錯待的苦,再把這些苦轉嫁到彆人身上,那我和那些傷害錯待我的人又有什麼區彆?要做一個什麼樣的人,終究是自己決定的。”

嶽逆聽了一怔,搖頭道“你的父母,不是寧國的曦親王和曦王妃嗎?”

“不是!我是借屍還魂來的。真正的寧月郡主,怕是早就投胎了吧。”現在談話氛圍還不錯,璿璣也覺得這種事情,沒什麼好隱瞞的,反正嶽逆也不會到處宣揚。

嶽逆變色道“真有地府輪回之事?”想起之前讓探子打探到的消息,確實如此,一個十多年都癡癡呆呆的弱女子,怎麼可能忽然變得如麵前女子般的靈秀聰敏?唯一能解釋的也隻有魂魄附體了。

璿璣點頭道“有啊,我見過鬼差,就是他把我送到這裡來的。”

嶽逆半信半疑,默然不語,心中卻如翻江倒海一般。

“你還沒告訴我,這個山洞到底在什麼地方?”璿璣趁機套話。

嶽逆淡然道“你不死心想逃跑,我不妨帶你看看此處。”

說著一手拉起璿璣,就向洞口走去,動作粗魯,但握住璿璣手腕的大掌卻力道輕柔,仿佛她是易碎的琉璃一般。

這個山洞不算太深,繞過一塊巨石,就見到前方洞口透出的一片白光——此時不知是上午還是下午。

璿璣有些不適應地眨眨眼睛,走到洞口前一看就呆住了。

洞口前有一塊隻容一人站立的小小石台突起,向下望去是萬丈深淵,向上向左右看看,絕壁千仞,除非她長了一雙翅膀又或者有一等一高手的輕功腳力,否則根本不可能離開這裡,更不要說對外求救。

此處山崖處在群山之中,附近人跡罕至,大魔王要找自己也不會找到每一處山崖石壁之上,這次真是死定了!

看著璿璣那張苦瓜臉,嶽逆忽然心情大好,這個女人,從今以後便隻能陪在自己身邊了,正在高興之時,忽然心口處一陣絞痛。

劇痛來得突然,仿如突然紮入胸口的一把尖刀,疼得嶽逆幾乎站立不住。

該死!這藥莫非這麼快就要發作了?他不甘心,好不容易把這個女人留在身邊……他要堅持下去……他一定可以撐下去!

璿璣勉強收拾好低落的心情,忽然發現握住自己手腕的那隻手變得如冰雪般寒冷,轉頭就見嶽逆青中泛黑的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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