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撕下一塊嘗了嘗,然後說道“沒以前那家炸的好吃,可惜那家人不來了。”
我聽了這話,當即愣住了。
“媽,你說之前有炸油條的在咱們村裡賣?”
我媽搖頭說道“不是在咱們村,他們是兩口子,在西邊村子擺了個攤炸油條。男的炸,女的蹬三輪車在附近的村子賣。”
我聽了我媽的話後問道“你知道那兩口子長什麼樣麼?”
我媽想了一下說道“兩口子都是四十多歲吧,不是咱們本地人。”
當我從手機上翻出死者的身份證照片讓我媽看的時候,她搖頭說道“不是這人,相差太大了。”
我本以為找到了一條線索,但是卻發現根本就不是。
飯後我和趙國棟聊天的時候將這事兒說了。
他當即打了過來“我靠!你應該早點給我說啊,看來凶手有著落了。”
凶手?
我好奇的問道“咱們不是找死者麼?”
趙國棟嘿嘿一笑“你好好想想,假如死者是個賣油條的,他身上的圍裙被刮扯了,凶手會多此一舉的把他的圍裙解下來帶走麼?”
我想了想,確實不會。假如是死者身上的,在拉著屍體往河裡扔的時候,他們根本就不會在意一條破圍裙。
想通這些,我對著電話問道“那你的意思是,凶手是個炸油條的人?”
趙國棟肯定的說道“必須的!下午我專門找了打燒餅和煎餅的人圍著的圍裙,跟油條的這種味道不一樣。”
我頓時樂了,這貨居然還有心思研究這個。
在電話中,趙國棟告訴我他明早會去那個村裡走訪那對炸油條的人,便掛斷了電話。
我躺在床上,心裡很好奇。
假如是炸油條的人,為什麼會殺掉一個南方人?
這沒有根據啊。
再說南方人是兩口子從家出來,但是現在丈夫死了,他老婆卻沒有回去。
這點兒應該有彆的原因。
趙靜蜷在我懷中,抱著我的胳膊說道“彆想了,趕緊睡覺。等你好了之後又要去縣裡上班,還是不能陪我。”
我抱著懷中的人兒,在她耳邊說道“等我傷好了還得去拍婚紗照,還得忙著去跟你家人討論關於收購你的合同細節,很忙的。”
趙靜一聽便打了我一下“你個壞蛋,什麼叫收購我的合同?還細節,當心我爸把你打出去。”
我笑了笑“他不敢,他要打我,我就將他的女兒和外孫全都拐跑。”
第二天,我和趙靜早早的起床。
最近趙靜飯量不錯,她擔心自己會吃胖,也擔心孩子沒有營養,很是糾結。
我現在已經不用拐杖走路了,不過大腿上還是隱隱作痛。
雖然傷口表麵已經愈合的,但是醫生很明確的告訴我,傷口裡麵很難愈合,隻能慢慢恢複。
我和趙靜坐在電腦前,瀏覽著縣裡比較有名的那幾家婚紗攝影店的作品。
到底去哪家拍婚紗,我到現在還沒想好,因為我總覺得這些店裡拍攝的照片太假,好幾個朋友都告訴我,笑得臉都抽了,攝影師居然慢條斯理的衝他們喊著笑一個。
簡直就讓人提不起興趣。
趙靜看了看這些作品,沒有一款稱心如意的,便對我說道“要不,咱們租禮服自己拍?你不是攝影家協會的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