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奪愛季少的奢寵妻!
毫無疑問,華夫人是伊納的畫迷。
雖然不是賽巴斯那樣的腦殘粉,可這座莊園,也收藏了不少伊納的畫啊。
剛才華夫人麵對薛迷,雖然不至於帶著有色的眼光看人,但那也隻是她個人的修養和禮貌而已。
現在知道薛迷就是伊納,難免,就對這個年輕的女畫家,多了幾分喜愛之情。
她情不自禁地拉住了薛迷的手,親熱地和她說著話。
華先生和季北看了看她們的樣子,不約而同地一笑。
“這次怎麼在米國呆那麼久?”華先生對季北,好像沒有年紀差距一樣,說話的態度很是平和。
“公事,私事都有。”
“最近的事情,我倒也是聽說了的。你還是太激進了。”
季北無所謂地笑了笑,道“您的意思我明白。可是我再一味忍耐他們,並沒有什麼實際作用。您能相信,我今天下午剛剛宣布了鼎盛資金重組的消息,季揚人都到莊園了?”
這天剛擦黑呢,人就來了。
說是他自己臨時起意,華先生一個外人都不信。
隻能說,老太太是早有打算,就算季北不橫插一竿子,她也打算把季揚那一係扶起來,轄製季北了。
都到了這份上了,華先生也隻能歎氣。
“先不提這些吧,既然來了,就留下來住一晚上吧。”
季北也知道,華老先生不管事久了,一下是談不下來的。便從善如流,答應帶著薛迷在這兒小住一晚。
薰衣草莊園和玫瑰莊園最大的區彆,除了花卉種類的不同,最重要的是,兩個莊園的格局雖然相似,薰衣草莊園卻散發著一種潔淨,安逸的氣息。
而不像玫瑰莊園,經過反複修葺的城堡還是帶著一種老舊的氣息,玫瑰花香太過濃鬱,讓人覺得壓抑,腐敗。
為了招待客人,華夫人準備了傳統的米國晚餐,賓主儘歡。
晚上睡在麵對薰衣草園的房間,用來沐浴的香皂是莊園自產自製的鼠尾草香皂。
季北側身躺上大床,低頭在女人光滑的胳膊上蹭了蹭,笑道“華園基本上都是自給自足的。老先生和夫人的生活很安逸。”
薛迷也覺得很安逸,剛洗了澡身上皮光水滑的,就有點不愛動彈。
她輕輕哼了一聲,算是回答。
季北伸手把她摟過來,笑道“我們老了也這樣?”
“……”薛迷猛地警覺,下意識地脫口而出,“你瘋了?”
季北的眸子黯了黯。
薛迷“……是你自己說不愛我的。”
季北的確說過那句話。
但他沒想到的是,他做了那麼多,跟薛迷相處了這段時間,竟然都還抵消不了他那一句話。
可是他現在改口,還有用嗎?
“我們已經結婚了”,季北鬆開了手,偏暗的燈光中,看不清楚情緒,“難道你就沒想過白頭偕老?”
薛迷真沒想過。
不隻季北,她跟誰都沒有過一輩子的想法……
親密關係恐懼症,可比性恐懼症複雜多了。
如果季北要的是她的人,她可以努力調整,給他就是了。可如果他想要說什麼“白頭偕老”……
薛迷鴕鳥似的把腦袋蜷了起來,嘟囔道“現在都還年輕啊,提什麼白頭偕老啊。感情是會變的,還是彆把話說太滿,到時候很打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