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奪愛季少的奢寵妻!
有些事,就是要讓人措手不及。
季北帶著薛迷回到了莊園,先安撫了睡得稀裡糊塗的薛迷,季北出去找人算賬了。
“玫瑰莊園從來沒有出過這種事,竟然大半夜地把客人從被窩裡叫出來,真是太失禮了!”賽巴斯臉色鐵青地看著季北。
旁邊站著一臉蒼白的關蘭。
季北抬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才道“出了和客人上床的管家,還有什麼事不能出。”
賽巴斯噎了噎。
這時候,反而是關蘭,冷靜一些,道“北少總不會是大半夜把我們叫起來關心我們的私生活吧?”
雖然關蘭現在是羅家未來的兒媳婦,但季北大半夜把他們叫起來總不會是為了給羅家正家風的吧。
季北沒搭理她,隻是對賽巴斯道“多看她幾眼吧,看清楚一些。我很可能,馬上要把她送進監獄。”
關蘭愣住。
賽巴斯不可置信地道“你要把伊納送進監獄,憑什麼?!”
季北大笑,道“伊納,她是哪門子的伊納。”
賽巴斯心想,她當然是伊納!
不但印鑒,她的畫也可以證明。
伊納最擅長畫的就是人性。
賽巴斯收集了她很多副畫,裡麵有各種各樣的人性,可是賽巴斯知道,這一副最珍貴。因為這一副,幾乎就是她的自畫像啊。
賽巴斯也知道,這幅畫引起了糾紛。
可是,再也沒有比這更浪漫的表白了,不是嗎?
他心愛的畫家啊,把自己的內心剖成了一幅畫,送給他。
光是想想,都讓賽巴斯顫抖。
他不可抑製地陷入了愛河。
他幾乎可以為她做一切。
相比起賽巴斯的義憤填膺,關蘭的臉色卻更難看了。她心想,不會這麼快,就讓季北查到了什麼?
“北少,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
季北看了她一眼,道“哦,聽不懂?那我把話說明白些,偷竊,侵權,這些能聽懂嗎?”
果然……
關蘭臉色蒼白,擰著手指,道“北少,我想你是誤會了。”
“誤會什麼?”季北冷冷地道,“最近我老婆,遇到了一起侵權糾紛。她在國內最近拍出一副作品,被人仿造畫了,還加了她的印鑒,冒了她的名。”
這場糾紛賽巴斯知道,但是……
北少的……夫人?
關蘭不安地看了賽巴斯一眼,心裡迅速地琢磨著該如何應對這件事。
賽巴斯已經按捺不住了,直接問季北“北少說的這話是什麼意思?薛小姐陷入了侵權糾紛,跟關小姐有什麼關係?”
微妙的稱呼改變,讓季北幾乎笑出來了。
遊戲似乎越來越有趣了。
關蘭頓時就不好了。她最近和賽巴斯走得很近,也了解這位年輕管家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