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奪愛季少的奢寵妻!
季北也有些無奈,剛才把她沒穿上的打底褲全脫下來丟了,把光著腿的女孩安置在了沙發上。
“不是你自己選的嗎?”季北檢查她身上哪裡受了傷,一邊道。
“可是麻煩是你給我找的。本來沒有這麼麻煩的。”薛迷無限委屈地道。
季北把她放在沙發裡,打開醫藥箱用生理鹽水給她清洗摔傷的膝蓋和小腿。
因為疼,她拚命把腳丫子往回縮。
季北瞪了她一眼,看那樣子好像想打她。
薛迷縮了縮脖子。
可是最終,他俯下身,在傷口旁邊落下一吻。
薛迷愣愣地看著他。
“不是不幫你,也知道你為難”,季北一邊給她擦藥,一邊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我記得你的出道老師,叫什麼來著,好像姓安是吧?”
安井之是一代國手,和薛迷這個藝術學院的學生卻有一段說不出來的微妙緣分。
薛迷一向是個運氣不怎麼樣的人,從小幸運的時候,五個手指頭都能數得過來。
但是得到安國手的提攜,大約是她人生中最幸運的事情,沒有之一。
起碼她自己是這麼認為的。
和薛迷不同,安井之是真正的少年成名。成為國手那一年,他才二十八歲。
但正是因為太過年輕了,所以才會那麼沉不住氣。
兩年前因為畫稿泄露,剽竊事件,和人打官司。案子拖了半年,安井之贏了。
可是不過寥寥二十萬賠償。走下法庭,對方的公關團隊很快在大眾中取得了廣泛關注度和同情。
安井之被反咬一口。法院判了也沒用,不懂藝術的大眾,硬是給年輕的國手定上了一個反剽竊的罪名。
從此安井之一怒之下就棄了筆不再畫畫。
這些都是季北這兩天查出來的。
薛迷恨極了剽竊,原來不是因為關蘭,而是因為安井之。
“你說你怎麼就這麼倔,嗯?”季北抬頭看了她一眼,才又道,“若是早些軟乎地跟我說話,至於弄到現在,臨開庭了律師跑了?”
說著,他又把她另外一隻腳扒出來,繼續上藥。
薛迷輕輕地“嘶”了一聲,輕聲道“你又是什麼好東西,不就是想等著我低頭求你嗎?”
季北的動作一頓,然後冷笑了,道“你還非得求我不可了,薛迷。”
“那你好好等吧。我就算輸了官司,也不會求你。”
說完這句話,薛迷“咣當”一聲倒在了沙發上,竟是睡著了。
季北嚇了一跳。
然後他才發現這丫頭的小臉還是紅撲撲的,吞吐間都是濃鬱的酒氣。
原來還醉著呢。也不知道剛才那些話,是真心,還是逞強。
他也是無奈,隻能認命地把她抱上了床。
結果第二天,薛迷眼睛還沒睜開呢,就先感受到了宿醉的惡果。
她不禁嚶嚀了一聲,捂著要裂開的腦袋。
季北早就醒了,穿著一身休閒裝還在房間裡沒出去。聽到動靜就從電腦前麵抬起頭,看到了淩亂得雞窩的小腦袋掛在了床邊上。
“……薛迷,你在乾什麼?”
薛迷欲哭無淚“頭痛。”
“活該。”
話雖然這麼說,但他還是馬上站了起來,給她倒了杯水。
酒醒了的薛迷自然就沒有了昨晚的嬌態,更不可能會抓著他的衣領泫然欲泣地說“你壞”了。
喝了水,她又在被窩裡拱了半天,才終於爬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