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哄笑捧場“您這是哪裡的話啊,北少是最孝順的。娶了新少夫人,一個變兩個,加倍孝順您。”
老太太身邊,陳茉的笑容就有點勉強。
薛迷皺了皺眉。
她怎麼覺得這個壽宴,到處都不對勁?
在那種家庭長大,薛迷的敏感度要比一般人高。以至於整個壽宴她都有點神經兮兮的。
後來季北一直把她帶在身邊,有貴婦人過來和她說話,季北也不會走開,手搭在她腰上,一直含笑聽她們說話。
弄得對方也有些尷尬,隻得自己訕訕地走了。
以至於後來女眷都往老太太身邊湊的時候,薛迷還是被迫跟在季北身邊的。
不管她願不願意,她還是聽了一耳朵的秘密。
然後又有點啼笑皆非。季北還真是大膽,在壽星的眼皮子底下,他也敢公然跟壽星反著來。
季北說得沒錯,這種派對,因為精神高度緊張,時間就過得很快。
女眷都圍著老太太,男人都圍著季北,季揚和董琳都不見蹤影。
季北倒是很開心的樣子,還幫薛迷擋了不少酒,結果晚宴還沒正式開始,他就已經有點醉醺醺的了。
剛開始他還隻是放鬆了身體靠在她身上,後來走動的時候一個踉蹌,差點把薛迷也帶得摔倒。
“哈哈,北少這是醉了嘛。”
季北摟著臉色不太好看的薛迷,笑道“慚愧慚愧,我先失陪一下。”
這種情況大家都理解,取笑了他幾句,就讓他帶著薛迷先上樓去了。
季北雖然看著有點搖搖晃晃往薛迷身上癱,可是等薛迷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扛上樓銩上床,才發現他的眼神十分清澈穩定。
“……你沒醉?”
季北攤開雙手,仿佛還是帶著幾分醉意,隻是笑道“我不走,老太太怎麼施展?今天她大壽,我總得給她點麵子,成全一下她的心願。”
薛迷不是沒有見過季北冷酷惡劣的一麵。事實上他大多數時間都是冷酷惡劣的。
今晚的派對上,種種跡象表明老太太已經是強弩之末。季北偏偏給她製造幻覺,讓她覺得她還有戲唱,讓她忙忙碌碌的,確實有點可惡。
不過薛迷是見慣了的,她也管不了這麼多,更不打算就此事發表什麼意見。
“今晚不出去了嗎?”
季北撐起身體看著她“怎麼?很難受?”
“很難受……”薛迷也有點無奈,“這束身衣真的不是人穿的,你不知道我出了多少汗。”
“我看看。”季北立刻來勁了,從床上徹底爬了起來。
薛迷來不及躲,就被他抱了過去。
“你乾什麼!”
“不是說累嗎,我幫你解開啊。”他的頭靠在她身上,那樣子又有幾分像醉鬼了。
薛迷被蓬蓬裙絆住了腳,又被他攔腰抱住了,竟然起不了身。
“現在脫了待會兒還得穿回去嗎!”薛迷奮力想攔住他的手。
可是半醉不醉的男人興致勃勃的,竟然硬是把她身上那件高級定製的洋裝用撕的撕了下來。
“季北,季北!”
然而她身上,漂亮的洋裝很快就變成了破布。
季北按住她,順勢把束身衣底襯從她身上解下來,解放了她大汗淋漓的身軀。
“真出了這麼多汗啊,薛迷。”分明是調笑的口氣,可是他的眼睛就跟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