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種行為,讓躲在背後那些人也不敢再輕舉妄動。
畢竟把事情公開化,背後不知道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啊……
季北明天還要擺出一副好公民的形象,去一趟公安局,幫助調查。
薛迷在床上翻滾了一會兒,終於受不了了,問他“你在忙什麼?”
“看公司的股票。”
“哪家公司?”
“鼎盛。”
薛迷伸長了脖子“怎麼了?跌了?”
“不,漲停了。”季北笑道。
“……你怎麼不通知我去買!”
季北莫名其妙地看了她一眼“你是鼎盛的老板娘,還買什麼買。”
薛迷道“我們可是做過婚前財產公證的,我是老板娘怎麼了,我也可以買你的股票。”
說到這個,季北又想起他們倆還沒公證的事情……
可是這兩天,他們之間氣氛都有點奇怪。
(其實隻是他單方麵在鬨情緒而已)
他磨了磨牙,也不知道怎麼告訴薛迷,他想公證了……
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一個不折損他大男子主義威嚴,又能婉轉地提出讓她心甘情願地跟他去公證的辦法。
季北氣得“啪”的一聲,合上了電腦。
那個動靜把剛要睡著的薛迷,又給嚇醒了。
季北沉著臉進了衛生間,粗粗洗了把臉,就關燈摸上了床。
他一把扯過被子,粗聲粗氣地道“睡覺!”
薛迷半邊被子都被他給卷走了,連忙要把被子搶回來。
結果被子自動滾到了她身上,還附贈了季北火熱的胸膛。
“季北……”
“睡覺!”他不耐煩地道。
“……幼稚鬼!”
季北本來還有那麼一點憂傷地想著心事,聽了這句話頓時大受刺激“你說誰呢!誰是幼稚鬼!”
薛迷“……我說易天成。”
“好啊,薛迷,在我床上你竟然想彆的男人,還想得罵出了聲?”
薛迷“……”
“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
薛迷真想拿麵鏡子給他看看,看看他自己這副樣子到底是不是個幼稚鬼!
“好了,彆鬨,睡覺,睡覺!”最後她隻能低聲安撫道。
季北卻不乾了,他按住薛迷。
薛迷的感覺上,好像有隻什麼巨大的野獸,盤踞在床上……
“說清楚啊,薛迷。”
“說什麼?”
氣氛,很微妙。
薛迷突然有一種感覺……
他會低頭吻她,會說……要懲罰她。
鼻尖,相抵。
季北的聲音,低沉,嘶啞,仿佛是在她耳邊響起的呢喃。
“說你,為什麼想彆的男人啊。”
“我沒有……”
“想好了在回答。不然,我就要懲罰你了。”
薛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