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寵狂妃醫女太凶猛!
待遲景墨替她按摩完,轉頭一看鳳棲梧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沉沉睡過去了。
他無奈地搖搖頭,起身車下屏風上的浴袍,自己披了一件,另一件將她整個人裹住橫抱在懷裡走到床邊輕輕放下。
為她擦拭乾了身上的水珠,擦乾了頭發,換上了乾淨的寢衣,看著她睡的一臉香甜,遲景墨這才笑著摟過她,自己也沉沉睡了過去。
自從永昌住在了鳳府,衛永言就成了鳳府的常客,他與鳳棲梧和遲景墨結了盟,又有一層親戚關係,兩邊的人倒都不覺得彆扭。
永昌依舊記不起之前的事情,隻是不再害怕衛永言,每天都盼著衛永言來陪他玩。
衛永言也不勉強他,既然他的病好了,以後時間還長,他還可以當個溫柔的好兄長。
永昌手術後的第二天,天機樓、朱雀樓和皇宮三方就都得了消息,衛永旭已經喬裝打扮潛進城裡了。
鳳棲梧讓天機樓的人加緊打探衛永旭的下落,遲景墨進宮與遲子言商議下一步的計劃。
為了保護永昌和衛永言,遲子言派了精兵把手鳳府和驛館,暗中則由朱雀樓的人手保護。
衛永言依舊如常來往驛館和鳳府之間,從未詢問過鳳棲梧關於自己眼睛的事情,反倒讓鳳棲梧更加加緊時間。
說來也巧,就在鳳棲梧著急眼角膜來源的時候,就有人正好送上了門來。
“王爺,我們的人在驛館附近抓到一個探子。”到了第三天晚上,鳳棲梧和遲景墨剛剛睡下,就有人前來稟告。
鳳棲梧和遲景墨趕緊穿了衣服起身去了驛館。
朱雀樓和天機樓的人做事謹慎,已經將驛館封鎖起來,消息一點沒有外露,看起來如平常一般安靜。
兩人悄悄下了馬車進了驛館,院子裡依舊隻有昏暗的光,有人直接將他們帶到了一間屋裡,衛永言已經在那裡等著他們。
房間的地上躺著一名黑衣人,已經胸口中劍沒了呼吸心跳,另外一人被五花大綁堵住了嘴也丟在地上。
“你們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遲景墨問道。
“回王爺,此二人自早晨便在驛館外麵流連不走,當時屬下不好出手,沒想到他們今晚又來。他們似乎不知道暗中有我們的人把守,試圖悄悄潛入二皇子的房間,正被我們抓個正著。”
“衛永旭的人?”鳳棲梧轉頭問到衛永言。
衛永言笑了一聲道“是啊,沒想到他竟然敢找到驛館來。”
“他是想探聽消息,天機樓他是決計闖不進去的,我接永昌入鳳府的時候也是封鎖了消息,除了幾個可信任的人以外,無人知道永昌在哪,他想搶先一步,自己就要從你下手。隻可惜,這下子行事不成,反倒將他自己給暴露了。”
鳳棲梧嗤笑一聲,這還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敵人自己送來了。
“給你們一個晚上的時候,問出衛永旭的下落。”
遲景墨給朱雀樓的人下了令,他們的拷問手法可不是一般人能忍受得了的,即便不在朱雀樓的刑房之內,也依舊有很多種辦法讓他們把想知道的事情吐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