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裳經過藥房,在門口見到兩人在裡麵,楚西昭看緋衣的眼神很不舍,緋衣卻是不看他,顧自的煎著藥。
緋衣將藥倒入湯盅,“藥已經煎好了,緋衣這就送到娘娘房中。”
沐挽裳忙不迭躲開,緋衣武功高強,竟然沒有發現她,隻能說她是急於離開。
沐挽裳看著站在藥房,楚西昭手中拿著紅珊瑚的首飾盒,很精致。
“是要送給緋衣的嗎?”
西昭抬首見是沐挽裳,“娘娘,緋衣為娘娘送藥去了。”
沐挽裳看得出西昭喜歡緋衣,“你們有誤會?”
“沒有。見麵都不容易,那裡有誤會?”
沐挽裳將手伸了過去,“將東西給我吧!我幫你給她。”
沐挽裳回到房間,見軒轅罔極也在,似乎是在部署著什麼?見她回來便不言語,沐挽裳對軒轅罔極的部署從不過問。
緋衣見沐挽裳進來,“娘娘,藥已經煎好了。”
“我知道。”
“娘娘,緋衣這就要回京城了,到了京城再去接娘娘。”
見緋衣要走,“等等!“沐挽裳從袖中將首飾盒遞了過去,裡麵裝的是西昭親自調配的胭脂。”
“是西昭送的。”
緋衣眼眸泛紅,早就發現西昭手中藏著東西,不過是兒時的一句話,他竟然時時刻刻都記著。
接過首飾盒,“謝娘娘,緋衣告退!”
不知為何沐挽裳心裡麵竟然酸酸的,軒轅罔極看著她,她的心太軟。
從身後攬住她的纖細腰肢,俊臉貼向她的臉頰,耳鬢廝磨。
“什麼時候成了月老。”
沐挽裳並不拒絕他的親昵,“皇上,就不能夠成全他們嗎?”
“朕,從未乾涉他們。你也忙了一早上,也該關心一下朕。”
“皇上還未用早膳嗎?”沐挽裳聽出他話中的故意道。
“回到京城,朕就不可以這樣與你朝夕相處。”
“所以皇上就將臣妾帶到這裡,培養感情。”
軒轅罔極已經將她抱到榻上,濃烈的男性氣息緩緩的壓了下來,沐挽裳閉上了眼睛。
溫熱的氣息打在耳畔,她總是這樣安安靜靜的,身子也很僵硬。
“已經是老夫老妻,不必害羞,你可以慢慢去感受,想哼就哼出聲來,不要忍著,沒人會笑話你的。”
軒轅罔極在教授她床弟之事,那日她可是聽過英姬學過女子的聲,耳根都紅透了。
她如此嬌羞,說不出的嬌媚動人,倒是增添了幾分情趣。
沐挽裳在告訴自己,他是自己的丈夫,他是自己的丈夫,如此自我催眠,身子仿若不那般緊繃了。
軒轅罔極的眼眸中透著灼熱的溫度,修長指尖挑開頸項衣衫,探進衣內伸向。
一股酥麻炙熱席卷而來,沐挽裳不覺身子有些顫抖,身體裡最原始的,連她自己都覺得。
感覺到沐挽裳身子與以往的不同,這種事情是需要引導的,毫不遲疑的挺深而入。
一番雲雨過後,沐挽裳躺在榻上扯過衣衫欲穿衣裳,卻是被軒轅罔極直接攬入懷中,“又不會有人闖進來,急什麼?”
難道他還要嗎?沐挽裳隻覺得身子要散架了,有些招架不住,“青天白日的總是不好。”
還是擰不過他的強硬,軒轅罔極看著她乖巧的躺在他懷中。
“賢妃的背景太簡單,在後宮裡麵,會很吃虧。所以朕打算給你找一個靠山。”
沐挽裳仰起頭,看著那俊美的容顏,似乎從未如此仔細看過他的臉。
“靠山!”
“嗯!是你的一位故人。也是朕的護國大將軍。”
“皇上說的可是蕭逸塵!”
提起蕭逸塵,沐挽裳心中五味雜陳,不知是何滋味。
皇上知道兩人的過往,蕭逸塵不知道沐挽裳的真正身份。
軒轅罔極並不擔心,不過是個掛名的名分,“你將是蕭逸塵的義妹。”
沐挽裳不知道軒轅罔極的部署,還是能夠猜出他的用意,“皇上想一箭雙雕,想培植蕭逸塵取代大司馬的地位。”
“知朕如你!”
兩個人似乎有了一些默契,軒轅罔極相信,假以時日,沐挽裳絕對是一個很好的搭檔。
沐挽裳也覺得,敞開心扉之後,兩個人之間似乎在慢慢的變得微妙。
卻也發現了軒轅罔極的手又開始不安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