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華裳!
!沐挽裳冷笑道“皇後娘娘這是想汙蔑臣妾。”
“眾位妃嬪可以作證,本宮卻是不知,是這位法師說有人要害本宮,本宮總不至於對自己下詛咒,那般愚蠢!”
“法師,既然你說害本宮的人就在此殿中,勞煩法師將人找出來吧!”
但見那黑袍男子,在大殿內看了一圈,找尋房間內四處看過,將一處花瓶舉在手中,動作很快,直接碎裂在地,有花瓶內掉出一隻玩偶的銅像。
那名男子將銅人的頂部敲開,從裡麵抽出一張黃符的生辰八字。
拿到文臻的麵前,“娘娘,這可是娘娘的生辰八字。”
文臻拿在手中,她與沐挽裳的生辰同是九月,但沐挽裳是閏九月,沐挽裳要十九歲的時候才能夠過生辰。
文臻將那黃符拿在手中,“賢妃還有何解釋?”
“不過是一個障眼法,騙騙你們無知婦孺,那銅像早就藏在袖中,摔得時候瓶頸著地才會出現這樣銅人在瓶中的假象。”
“眾目睽睽之下,還敢狡辯,來人拿下!”文臻並不打算聽她的辯解。
緋衣擋在身前,最近幾日皇上與蕭逸塵會去軍營,有人算準了時機,已經派人去找皇上,她隻要能夠拖住她們。
“皇後娘娘,這等障眼法街頭賣藝的都會,抓錯了人,到時候沒法向皇上交代。”
但見那黑袍法師已經摸向腰間的黑色鞭子,上麵綴著鈴鐺,朝著緋衣而去,眾人紛紛躲得很遠,已經到了門口。殿中護衛將沐挽裳保護在內。
緋衣隻覺得交手時調動真氣,鞭子上的鈴鐺尤其的刺耳,鈴鐺裡麵散發著奇異的香氣,意識到不妙,整個身子竟是軟弱無力,是軟筋散。
“緋衣,緋衣!”
皇後見緋衣倒下,最麻煩的就是她,“來人!抓人!“
那黑袍男子再次出手,他已經服過解藥,軟筋散對他並無大礙。
鞭子揮出的同時護衛們紛紛倒地,武功越是高強的人,中毒越深。
沐挽裳見身邊的人紛紛倒下,沐挽裳也跟著倒在地上,她體內有軒轅罔極的內力,此時倒成了誘因。
黑袍男子收回鞭子,向遠處的皇後道“娘娘,可以將人帶走了!”
文臻知道有人設了局想要解她的手出掉沐挽裳,這一次並不是她想害她,隻能說她的罪的人太多了。
為了保護腹中的孩子,文臻沒有敢上前,隻是衝著保護她的護衛道“將人帶走!”
“娘娘!娘娘!”緋衣身子軟弱無力,眼看著沐挽裳被人帶走。
她想爬到內殿,楚西昭留給她的藥袋她嫌麻煩,並未戴在身上。
沐挽裳被人帶入皇後寢宮的暗室內,文臻要親自審問。
那黑衣法師直接向皇後請辭,“皇後娘娘,既然妖孽已經抓到,本法師也便離開了。”
此人是德妃請進宮的,想必和德妃有些牽連,看了一眼德妃,皇後沒有打算留他,有此人在,皇上若是回宮,障眼法很快就會被拆穿的。
“好!”
那黑衣男子告退,皇後要隻是找一個教訓沐挽裳的機會。
那黑袍男子直接本著宮門而去,上了一輛馬車後,那黑衣男子將臉上的獸麵具解開,露出一張中年男子的樣子。
為了對付賢妃他可是下了苦心,即便被人發現,也是一張被易了容的臉,誰讓那個女人欺負了他的寶貝妹妹。
任黛瀅很擔心自己的哥哥有沒有全身而退,一直跟著皇後來到暗室。
沐挽裳無力的趴在地上,她中了軟筋散的毒,沒有解藥她就隻能夠任其擺布。她們不過是想對付自己,還沒有膽量殺了她,皇上絕對不會饒過她們。緋衣留在鳳儀宮,相信很快就會找到解藥來救她,她知道楚西昭是留下解毒的藥丸。
看著一群氣勢凶凶的女子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了。
文臻看向任黛瀅,“淑妃,前些日子賢妃娘娘扇了你巴掌,今日本宮讓你扇回來!”
任黛瀅是很想扇回來,可還記得緋衣的彪悍,若非哥哥用了軟筋散,出其不意,緋衣哪有那般好對付。
皇後娘娘知道動了賢妃皇上定會怪罪,才會讓自己出手。
“娘娘,當初淑妃卻是說了不敬的話,賢妃娘娘打淑妃也是應該的。”
文臻鄙夷的看她一眼,心裡麵比任何人都痛恨,隻是膽子小,不敢動手。如此說來,這件事應該是德妃做的,想要挑撥離間。
這一次她也算師出有名,局不是她設的,那詛咒根本就是假的,隻是將計就計。既然淑妃不敢,“張嬤嬤,去掌嘴!竟然詛咒本宮!”
張嬤嬤可沒有任黛瀅那般多的顧忌,直接走上前去,沐挽裳沒有驚駭,隻是身子軟弱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皇上不會饒了你們的。”
張嬤嬤居高臨下,看著還在苦苦掙紮的沐挽裳,“賢妃娘娘,你詛咒娘娘,眾位妃嬪可都看著了,依照宮規是受刑之後打入冷宮的。”
這裡曾經是衛皇後審問妃子和宮女的地方,各種刑具都有,張嬤嬤隨手抄起粗大的藤鞭,抽在身上就是皮開肉綻,尋常虐打小宮女可絕不留情。
無數的長鞭如同雨點一般打在身上,皮開肉綻,沐挽裳狠狠地咬著唇,沒有讓正出聲來。她若是叫喊,隻會讓皇後看笑話。
張嬤嬤打得累了,手有些酸,頭上有汗溢出,看著有些虛脫的沐挽裳,“賢妃娘娘若不認罪,小心漂亮的臉蛋會挨上兩鞭子。”
被文臻阻止,她隻是想借機羞辱沐挽裳,若是真的毀容,或者要了她的命,皇上不會饒過她,即便腹中有孩子撐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