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官家險勝之後非常的高興。
童貫則是在旁邊看著。官家若是蹴的好,他會現場助威。
一群人蹴鞠有些累了,便停下來喝杯茶。
就在這時,趙福金來了!
“哦?金兒來了!”宋徽宗招招手“來,快坐!”
“父皇在蹴鞠啊?看來我錯過了一場蹴鞠賽呢!”趙福金笑道。
宋徽宗“現在天色也不早了,若是金兒想要看蹴鞠,明日早點來,我與高俅他們在蹴一場!”
趙福金笑道“那倒是不必了!”
宋徽宗“對了,金兒你這兩天去哪裡了!平日你來的勤,最近兩天都不在啊!”
趙福金“父皇,這幾天我和康王還有鎮國公在飄香閣聚會吟詩呢!”
“嗯?”宋徽宗一愣“和鎮國公?”
“對啊!”趙福金笑出兩個酒窩“父皇,還有一件事情,今天我拜鎮國公為義兄了!”
“什麼?”
聽到這話,宋徽宗臉色一變“你拜鎮國公為義兄?”
“對啊!父皇不會不同意吧?”趙福金嘿嘿笑道。
宋徽宗“金兒,鎮國公乃是大宋朝臣,私下我又和他是兄弟,你怎能和他成為兄妹呢?”
宋徽宗汗顏。
他和武植是兄弟相稱,趙福金是自家的女兒,現在趙福金拜武植為兄成了他的義妹,這算怎麼回事?
趙福金眨巴著一雙大眼睛“父皇這有什麼啊!不就是拜了一個義兄嘛,我一直仰慕鎮國公的才能,這不是什麼大事吧!”
“這……”
“好不好嘛!”趙福金抱著宋徽宗的胳膊“我這輩子可沒什麼仰慕的人了,不對,除了仰慕父皇的才華,就是武植了!您就同意了吧!”
趙福金可沒說錯,宋徽宗作為藝術皇帝,寫的一手好字,繪畫也是非常有造詣的,的確是趙福金崇拜的人。
但這是他父皇,武植不一樣。
此刻見趙福金這樣撒嬌,若是換做其他人,宋徽宗怎麼也不會同意趙福金拜其他人為兄長,想到是鎮國公,又看到趙福金如此,他也是沒法。
“好了,好了!既然你拜鎮國公為義兄,那以後要跟他好好學學!父皇就不阻攔你了!”
“太好了!就知道父皇對我最好!”聽到這話,趙福金在宋徽宗臉上抿了一口,笑的洛洛響。
“……”宋徽宗對於自己這個最疼愛的女兒,也是沒辦法啊。
高俅和童貫看在眼裡,也是佩服那武植。
連趙福金這種宋徽宗最疼愛的女兒都成了武植妹妹。
就憑借這層關係,武植怕是以後在朝堂上很難倒下了。
不管這事到底是誰促成的,在他們看來武植也未免手段驚人了一些。
這時,趙福金道“對了父皇,這次鎮國公寫了一首新的詩詞,非常不錯呢,要不要看看?”
宋徽宗“鎮國公的詩詞從來沒讓朕失望過,念來聽聽!”
“好!”趙福金立刻背誦了出來“紅藕香殘玉簟秋。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聽到詩詞後,宋徽宗,童貫,高俅等人都是點點頭。覺得很不錯。
“詩是好詩,但這更像是出自女人之手吧?”宋徽宗好奇道。
“父皇,才不是呢!”趙福金將武植講的一段故事說了出來。
宋徽宗笑道“原來如此,朕之前就說那武植是有情有義之人,能為未曾相識的人作出如此細膩的詩詞,不愧是鎮國公!”
宋徽宗很是欣賞。
高俅聽到詩詞,感慨也不知道這武植腦袋咋長的,好像他什麼都知道一樣。哎!
高俅現在也隻有在蹴鞠上贏得宋徽宗喜歡了。
除此之外,他感覺自己一無是處啊!
當趙福金離開之後,高俅整了整嗓子,便開口道“陛下,在過半月,就將近年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