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武大郎從賣餅開始!
這時,武植又道“在場的諸位都是汴京城有頭有臉的人,你們想要通過紙幣賺錢,大量囤積,結果錢沒賺到反而賠了本,這樣生意做不成,你們轉頭找陛下告狀傾訴,甚至是誣陷本相。”
“本王倒是算了,你們此舉是當陛下是你們的衣食父母了不成?
賺錢了沒陛下的份,現在虧了就找來了,你們當陛下是做慈善的麼。”
宋徽宗一想也對。
這一個個的賺錢的時候怎麼不想到他?
現在虧了都找上門來了?
國庫是他家的?
砰!
宋徽宗一拍桌子,感覺武植說的太對了。
而武植呢?武植是賺錢的事情找他,虧錢……好像沒虧過……
和這些人一比,一目了然。
這些人太自私自利了。
宋徽宗“武相說的對!做生意虧了就來找朕給你們做主,你們當這裡是什麼?
要不要朕將大宋國庫對你們開放,直接上國庫拿錢去?”
“簡直混賬!”
想來也是,錢已經到了國庫,這群人虧了全部過來,什麼做主,討回公道的。
說白了不就是想要進入國庫的錢全部吐出來嗎?
他宋徽宗能乾?
宋徽宗聲音冷了起來“你們都是朕的朝廷大臣,朕平日裡待你們不薄啊!但,這裡也不是你們三番五次來這裡撒潑的地方!”
“武相,乃大宋肱股之臣,不說今日打了你們是因為你們抗旨不尊,若是下次你們還敢如此,就算武相真的殺了你們,朕也會為其鼓掌,你們當這裡是什麼地方,太放肆了!”
宋徽宗嚴厲起來,跪下的一群人全部傻眼了。
無論是從大宋的角度來講,還是宋徽宗自己的角度,這錢都不可能退回去。
維護武植,就是維護他自己。
從大宋角度,這些錢放在貪官手中不如放在國庫,好不容易收回來怎麼能輕易放出去。
站在自己的角度,他是大宋官家,國庫充盈他做什麼事情也好有錢花。
而此刻這群人在他眼中,就是來討錢的。
開玩笑。
他錢都不夠花,哪有錢退?
隻是,這群人全部家當就這麼沒了,他們還是不甘心!
武植之前就想過,從這些貴族手中榨乾他們的家當並不難,但想要拿穩卻也不是這麼容易。
現在這些人糾纏不放。
即便宋徽宗發怒,他們還是執心不改。
今日他們若是走了,他日朝堂上他們必定聯合群臣一起反抗。
必定要討一個說法。
換一個人,恐怕這錢還真得吐出來,畢竟眾怒難安。
但武植是什麼人?
這時武植和宋徽宗對視了一眼。
之前他們有所商議,兩個人不過是演戲而已。
那晉王為首人還不肯走。
這時。
宋徽宗忽然道“剛才朕聽諸位嚷嚷著虧了很多錢,有幾十萬兩,幾百萬兩,甚至誇張有幾千萬兩。
嗯,……剛才武相說的對,你們每年俸祿稅收才多少?怎麼可能動則幾千萬兩銀子,這些銀子你們是從哪裡來的?”
見狀,武植立刻站出來“陛下,微臣提議,即刻對他們的錢兩來路進行嚴查,這其中肯定有人搜刮民脂民膏,是貪汙得來,這個問題必須得慎重啊!”
武植這麼一說,一副深究的態度,倒是將在場的人嚇住了。
武植看向晉王“晉王,你剛才說你虧了多少?
如果我沒聽錯,晉王夫人說她虧了七八千萬吧?
你作為一個王爺,怎麼可能稅收這麼多錢?”
晉王臉色立刻慘白,本來他是來找武植要錢的,武植這一將軍,當場將他給驚的渾身冷汗。
這件事情若是深究起來,他們在場的所有人都逃不過,且都是要治罪的。
有些事情就看上麵管不管,如果不管就不是什麼大事,若是較真,他們每一個都說不清楚他們所有錢的來路。
因為很多都是不光明的。
在這裡的人都虧的比較多,查起來,大量錢財來路不正。
到時候彆說要回錢了,恐怕連性命都難保。
更彆說自己的地位和爵位!
想到這裡,所有人內心害怕起來。不少人身上的衣服隨著起伏的情緒而微微抖動。
這件事,他們如果聲稱自己沒虧這麼多,錢他們也不要了。
上麵也就得過且過,差不多得了。
但這裡又涉及到一個欺君的問題,他們之前說的現在改口那就是欺君,也可以治罪,但宋徽宗不會較真,武植不會較真,就看這些人怎麼做了。
如此一來,大家都好。
宋徽宗也道“無論是炒紙幣價格的問題,還是這錢的來路問題都事關重大,等事情查明,朕自會給你們一個公道,晉王,你先說說你虧了多少?
朕剛才聽你夫人說,你虧了好幾千萬?”
現場氣氛有些微妙,晉王吞了一口唾沫,一滴汗珠從右臉上滑落地麵。